鄭天昊和陶珊珊交往很長時間了其間鄭多次向對方提出性要求但均被對方以種種理由委婉地拒絕了。也許是不忍心再看到鄭天昊央求自己時候的可憐樣子也許是自己已經做好了充分的心理準備在武漢賽區決賽之前陶珊珊向鄭天昊許諾如果自己的樂隊順利進入全國總決賽的話就滿足對方的需求。如今“紫色希冀”樂隊順利晉級鄭天昊當然不會忘記這個約定早早地在附近的賓館訂下房間。
其實選擇賓館實屬迫不得已自從從學校輟學後鄭天昊把心思全部放在工作上面白天張羅生意晚上就睡在臺球廳的包廂裡。而陶珊珊雖然有自己的房間但這房間的牆壁薄如蟬翼打個嗝放個屁隔壁都能聽得一清二楚。在這樣的房間裡辦事的話二人的叫聲肯定會吸引眾人趴在屋外聆聽效果不亞於現場直播。
在樂隊不排練的時候陶珊珊要在“金手指”檯球廳幹活雖然很辛苦但好歹有了一份收入。陶珊珊從不亂花錢事實上她也沒什麼用的上錢的地方——吃飯、住宿檯球廳包了;衣服、化妝品鄭天昊包了。可以說除了平時買一些唱片外錢對於陶珊珊沒有任何意義。而鄭天昊自從接管“金手指”檯球廳以來掙了多少錢誰也不清楚——他和高琰臣的收入由公司每個月打在二人的銀行帳號上。與陶珊珊不同鄭天昊花錢的地方很多總的來說並沒有攢下什麼錢但在賓館開間客房的錢還是有的。
吃完晚飯後陶珊珊打算回去繼續工作但她還沒來得及走出休息室的大門鄭天昊便冷不丁地從外面跑進來二話不說對其一頓狼吻。陶珊珊拼命推開對方抹了抹嘴說道:“討厭!你怎麼對我這麼隨便啊!”
鄭天昊摟住對方一臉壞笑:“晚上別工作了和我出去。”
“去哪兒?”雖然猜出了七八分但陶珊珊還是假裝什麼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