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已經累的不行了他卻彷彿沒事人一樣看來長期漂泊在外的人意志力確實高於常人。
當香噴撲鼻的飯菜端上來時秦暮楚的睏意竟完全沒有了他一屁股坐了起來連臉都沒洗就坐到了飯桌前。
“胡朋我什麼時候才能學會你這番手藝啊?”看著滿桌的美味佳餚秦暮楚有些垂涎欲滴。
胡朋笑了笑:“其實以前我在家的時候從來不做飯的自從一個人開始在外漂泊後才慢慢學著做。做飯其實很簡單有空的話我教教你包你一學就會。”
“好的!”秦暮楚大口吞嚥著飯菜經過昨晚的折騰他體內的餘糧早就消化完了。吃著吃著秦暮楚想起了正事忙問道:“對了徐川那邊怎麼樣了?朱哥還在醫院嗎?”
“放心吧今天一早劉爍就把朱哥替回來了。”胡朋扒拉著碗裡的飯說:“不過朱哥離開醫院之前徐川老師還沒有醒過來現在到底什麼情況我也說不好。不如這樣咱們吃完飯後就到醫院看看吧反正咱們也沒有其他的事情可做。”
吃完飯後秦暮楚和胡朋再一次前往縣醫院半路上遇到了魏旭東原來他也正有此打算於是一同上路。
徐川上午的時候就已經甦醒過來此時他正拉著劉爍的手哭訴著事情的緣由——
原來在一個月前一個自稱是《新詩歌》雜誌的工作人員找到徐川稱以幫他找工作為由騙走了徐川五千元錢雖然不是很多但這卻是徐川辛辛苦苦幾年來的所有積蓄。其實那個騙子的手段並不高明明眼人一下就可以看穿但無奈徐川熱愛詩歌把成為詩歌雜誌的編輯視為自己的目標一時心切才上當受騙。當他意識到自己受騙後當他意識到自己幾年的積蓄一無所有後一時想不開就用刀片割破了自己的手腕想以此了斷餘生。
“我真是個瓜娃子所有的錢都叫人家騙去了活著還有啥意思哦!”說到傷心處徐川無奈地捶打著床墊。
劉爍安慰著他說:“別這麼想其實錢不過是身外之物你還有許許多多關心你的朋友啊你看有人來看你了不是?”
三人前後走進病房秦暮楚笑著說:“對啊錢沒了可以再賺關鍵咱得好好活著不是嗎?”
徐川看了看三人愧疚地說:“聽小劉說昨晚是你們把我送到醫院來的?真是給你們添麻煩了……”
胡朋說道:“這叫什麼話嘛咱們雖然來自五湖四海但到了無名村就是一家人你說我能眼睜睜地看著自己的親人受傷害嗎?”
秦暮楚也說道:“是啊我們都是朋友豈能見死不救?不過我說句不該說的話您昨天晚上的行為太不負責了!這不單單是對自己對你的家人、你的朋友也是不負責的!”
“你說的對。經過這件事情我明白了一個道理生命是用來珍惜的而不是用來糟蹋的。總之謝謝你們讓我重新活了一次!”
“您能這麼想真是太好了!”看到徐川想通了秦暮楚倍感欣慰。胡朋趕緊介紹道:“徐川老師這位是魏旭東‘臭蛋’樂隊的貝斯手昨天晚上就是他把你背到醫院的。”
徐川還未表態魏旭東就搶著說道:“區區小事何足掛齒看到這位大哥平安無事我也就放心了。”
“我們素昧平生而你卻出手相救我該怎麼報答你啊!”徐川感慨道。
魏旭東擺擺手:“只要您好好活著就是對我也是對您所有朋友的最好的報答!”
儘管還有許多的話要說但此時探視時間結束了眾人被護士無情地趕出了病房。
回無名村的路上劉爍先開口道:“哎真是想不到連徐川老師那麼開朗的人都尋短見了。”
“人要不逼到一定的地步是沒有勇氣自尋短見的。我們雖然彼此的事業和追求不盡相同但至少具備某些共通點比如都是在為了完美藝術而奮鬥都是過著窮困潦倒的生活。有時候我想咱們這種人挺奇怪的與社會如此格格不入別人都是在物質生活得到滿足後才開始追求精神生活而咱們卻恰恰相反咱們總是過分地追求精神生活和忽視了物質對於生活的必要性。”劉爍說。
“是啊”胡朋贊同道:“以前我也以為幹搖滾樂是一件多麼了不起的事情就好像革命一樣說著誰也聽不懂的話穿著誰見了都會皺眉的衣服乍以為這樣很牛x至少看起來很有思想。但經過多年的在圈子裡的打拼我終於明白了這個圈子裡從來不缺乏思想家、哲學家缺乏的是敢於腳踏實地從一點一滴做起的音樂人!”
劉爍點點頭:“不錯你能說出這番話就說明你已經意識到這一點既然你已經意識到這一點為什麼不去付出行動而依然在這裡空談呢?”
“因為我能想到不代表我也能夠做到意識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