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何爭辯,她想說,“我和關棋耀是在國外認識,當時出去任務,在一場酒會里相遇,我們僅僅是朋友,單純的朋友,至於關頌軻,你知道你叔叔這個人的喜好,他從未和哪個女人傳出謠言,但是男孩一大堆,你知道他的喜好,我和他之間的合同,那是他想要拿下關企的大權,他給我進入關企的機會,就是想透過我收集公司的其它資料順便監視你的一舉一動,他不知道我的目的,或者說知道了但為了平衡他手中所掌握的權利,不得不賭上我這顆棋子,我贏,他也不會輸得很慘,要是他贏,捏死我於他來說不過是擺擺手而已。”
莫餘雪沒得解釋,太多的疑問一下子鋪天蓋,她不知該回答哪一個。
在此間又被人找麻煩,還要應付柳蕙霞各種囂張氣焰,柳蕙霞看起來人畜無害,但做起事來,沒有人想到她的手段也可以如此陰狠毒辣。
“關耀聰是男人,對,男人,那種大男主意的男人,他堅信柳蕙霞不是那樣的人,他認為她沒有那個膽子,僱人行兇。”
紀玟看著滿臉悲哀的女人,聽著她說起過去,聽她說起她曾經的慌張和害怕,她是一個人,不是石頭,不是鐵塊,不可能沒有感覺,感覺害怕,惶恐,這是人之常情。
“你受過幾次傷?”
紀玟問著茫然的女人,莫餘雪轉頭看一眼睡著的兒子,她說,“三次,一次是柳蕙霞派出的人,一次是關家的人,一次是柳蕙霞的爺爺。”
那三次,莫餘雪記得自己都受到嚴重的傷害,第一次,受的傷最多,當時消失了兩個星期,她養傷的時候,就在自己妹妹家裡。
對,妹妹,她想起來了,那時,在昏迷中醒來,發現是在陌生的房間,她忍著劇痛起來環顧陌生的房間,她看向門口,看到有一個和自己長得一模一樣的女子出現在門口,她說,“你醒了?”
莫餘雪冷漠的看著來人,她只問,這是哪裡?
那女子回答,“我家,來,先喝點水,餓了吧,待會,我叫張阿姨端飯上來,你受傷了……”
莫餘雪差點就忘記這個重要經過,她記得那女子說,“你記得我嗎,你看,我們長得一模一樣,媽媽說,我們是雙胞胎姐妹。”
莫餘雪看到一張黑白相片,相片裡,兩個大約三四歲的女孩,站在一起合照,她們長得很像。
莫餘雪抬頭看了一眼,想到當時的處境,她說,“我不認識你。”
她拿起自己的手機就走,她當這一切是夢,她都分不清夢境和現實了。
妹妹?她確實見過這麼一個和自己長得一模一樣的女子,她叫自己姐姐。
她說我真的是你妹妹,她想拉住自己,可是自己急著出門,很快消失在她的視線裡。
莫餘雪記得當時獨自走在街上,風特別大,一頭亂髮,被風吹得亂飛,她渾渾噩噩的走著,直到關棋耀停車在旁邊,他喊,“餘雪,你這一個星期都去了哪裡?”
她被關棋耀帶去醫院檢查傷勢,關棋耀問,“誰幹的。”
莫餘雪沒有絲毫猶豫,她說,“柳蕙霞。”
關耀聰不信,他說,“餘雪,蕙霞沒必要這樣做。”
莫餘雪想笑,她想問,你是真看不出來還是假看不出來,她想要和你在一起。
關耀聰問,“為什麼棋耀看到你,他沒有告訴我,你和他什麼時候認識,你們……”
“關耀聰,你有什麼資格問我,你去和你的青梅竹馬恩愛去啊。”
“莫餘雪,你不可理喻。”
“是啊,我就是不可理喻,我就是和關棋耀有關係,我和你叔關頌軻也有關係,怎麼樣?你滾啊,你去找你那單純無害的柳蕙霞,她不會做那樣的事,她弱柳扶風,她柔弱無助,她單純善良,只有我,全身上下充滿了欺騙,我騙你的感情,騙你的信任,騙你的商業機密,我騙你了的一切?”
那是第一次,她歇撕底裡吼,她不知道自己也有發瘋的一天,平時做事遇事處事都那麼冷靜,沒想到有一天會瘋成這樣。
關棋耀想說什麼,或者想做什麼,關耀聰看著發瘋的女人抓住吊瓶就扔,她就是這麼暴力,她就是這麼沒有女人味。
關耀聰把人抱入懷裡,他說,“你別鬧了。”
莫餘雪心裡亂,她亂得要瘋掉,她想知道自己圖什麼?
圖他關耀聰的情感,那他的信任呢?
解釋,說明?
真是可笑,他們是什麼關係啊,男女朋友,外人看來,就是總裁和秘書的關係,在關家看來,她算什麼東西,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