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有鬼。
她悄悄和龔媽媽嘀咕幾句,龔媽媽應聲而去。片刻後,龔媽媽來到議事廳跪下對年遐齡道:“老爺,珍珠的父母兄弟早在一月前已經贖身離開年府!”
年遐齡冷笑道:“你的父母兄弟走了,你以為老爺就無法了?來人,大刑伺候!”
眾人皆退了出去!裡面立即傳來慘叫聲,可是過去了一個多時辰,眼看著珍珠已經奄奄一息,還是死咬著不露分毫。
年秋月面沉如水,沒想到這年府裡的水竟然如此之深。
她剛剛穿過來之時,從吳嬤嬤口中得知,黃姨娘母女如何謀害她的母親,想謀算主母之位多年,只是年秋月的兩個哥哥厲害,父親腦子還算清明,黃姨娘又沒有多少助力,這才沒有得逞。
年秋月眼裡的冷意越來越濃,既然她們不仁,也休怪她不義了。
她附在王氏耳邊嘀咕幾句,王氏應聲而去,俄爾迴轉,望了眼年秋月推門而入。
王氏跪地道:“老爺,奴婢有法讓珍珠開口!”
看著奄奄一息的珍珠,年遐齡沉聲道:“何法?”
王氏道:“以其人之身還治其人之道!把這些曼陀羅餵食給她,不一會兒她就會把所有的內情說出來!”
年遐齡點點頭,王氏戰戰兢兢地靠攏珍珠,在侍衛的幫助下閉著眼睛把一大把曼陀羅喂進來人珍珠的口中。
第5章 真兇
年遐齡點點頭,王氏戰戰兢兢地靠攏珍珠,在侍衛的幫助下閉著眼睛把一大把曼陀羅喂進來人珍珠的口中。
不一會兒的功夫,珍珠面色潮紅,興奮地在地上滾來滾去,嘴巴里不時囈語:“黃姨娘,求求你放了奴婢的爹孃和哥哥!奴婢幫您下藥!奴婢什麼都聽您的!”
這些話正好被匆匆趕來的黃姨娘全部聽見,她怒吼一聲道:“老爺,妾身冤枉啊!她一定是收了別人的好處故意來冤枉妾身的!老爺,老爺可要為我做主啊!”
年遐齡厭惡地轉開了頭。珍珠見到黃姨娘更加興奮,她連著給黃姨娘磕了幾個響頭道:“謝謝姨娘放過我的爹孃,奴婢一定幫您毒死夫人!”
當她看到往後退的年冬月時,慘笑一聲道:“二小姐,您放心,大小姐回來後奴婢就……”還沒等她說完,黃姨娘一腳踢翻了珍珠,珍珠摔倒,撞在一旁的柱子上,頓時昏迷過去。
年冬月彷彿驚嚇過度,全身不住地顫抖,接著嚶嚀一聲暈了過去。
年遐齡還有什麼不懂的?他冷眼注視著黃姨娘,語氣裡的寒意逼人:“賤人,你還有什麼不滿意的?夫人隱忍你,給你臉面,什麼事情都為你著想,你為什麼還要如此?”
黃姨娘知道事情已經敗露,無可挽回,她近似瘋狂地喊道:“哈哈哈!她該死!可惜,我想得太過天真,想在老爺面前盡善盡美,沒能多放點兒毒藥毒死她。”
她哀怨地看了眼年遐齡,接著轉頭用怨毒的眼神直勾勾地盯著剛剛進門的年夫人:“為我著想?她那是為了討得老爺的歡心,在老爺面前裝腔作勢罷了!冬月只比秋月小几個月,憑什麼她的女兒今年可以參加選秀,我的女兒不能參加?她是怕我冬月越過秋月去了,故意壓著冬月啊!老爺,奴婢跟了你十四年,沒有功勞尚且有苦勞吧!可是,她卻處處壓著奴婢一頭,奴婢知道當年是奴婢的錯,不該私下和老爺……可是,奴婢也只是情難自禁啊!”
“好一個情難自禁!下賤的東西!當年你不過是我身邊的一個陪嫁丫頭,卻仗著我對你的信任,用下三濫的手段給老爺下了催=情藥,我念在你孃老子的份兒上,沒有告訴老爺,沒想到卻養出了個白眼狼!
至於不讓冬月參加選秀,是老爺心疼你的女兒,不想讓她去受那份苦楚!當朝的制度,一家裡若有一個女兒被留用,可以免去其他女兒選秀。老爺想到今年只讓秋月去,萬一秋月選不上,過三年再讓冬月參見選秀。如果秋月今年選上了,冬月就可以在家舒舒服服地嫁人過日子。
只是沒想到,我的女兒為你的女兒擋了災,你卻還不樂意,真是好心當做驢肝肺!”年夫人病得太久,由於過於激動,猛烈地咳嗽起來,而年遐齡聽了當年的秘辛事卻愣在了當場。
他面上閃過悔恨和羞愧,當年,他不過多看了一樣黃姨娘,讚了一句她做的湯好喝,沒想到就給她給了算計自己的心思。他只以為是自己被她的美貌所吸引才做出那樣的事情,沒想到是遭了她的算計。
她果然是個攪家精,如今,女兒馬上要參加選秀,年家即將飛黃騰達,她卻擾得家宅不寧,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