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十一郎、風四娘之間的互動不僅僅張天野看的津津有味,風塵、韓莎和安落也看的津津有味——這樣的主角,身上的確有一種吸引人的,令人著迷的氣息。風塵一本正經,說:“這天底下的豬腳有兩種,一種是古龍的豬腳,一種是金庸的豬腳。”韓莎問祂:“什麼是古龍的豬腳?”
風塵輕笑曼吟,說道:“古龍的豬腳,是那種可以不帥,但絕對有趣的人。往往讓一個女人慾罷不能。不是那種一見鍾情,而是被一點一點撩到手裡的那種……相反,金庸書裡幾乎絕大部分都是所謂的一見鍾情。一個女的見了豬腳就死心塌地,一下子百死不悔了。例外的也不過是段譽、韋小寶有數的幾個——但這幾個,也並不是讓女人喜歡上自己,只是想方設法的得到對方的肉體罷了。”
在“愛情”的問題上金庸是很“龍傲天”很套路的。
沒有過程,沒有原因,就像是有某種桃花運光環一樣,對女豬腳自動的有吸引力。一切不過都是因為“只是在人群中多看了你一眼”……
護刀隊已經進了沈家堡住下。
在江湖上擁有極大名氣的“金針沈家”是用一根一根的金針,用一個個敵對的江湖人的性命繡出來的錦繡名聲。在沈家堡,沒有人敢奪刀——你以為這個世界上最可怕的武器,是割鹿刀?其實不然,其實江湖上最可怕的武器,是暗器。比暗器更可怕的,是毒,比毒更毒的,則是人心鬼蜮。但首先,單純從武器的角度上講,暗器應該是最毒的——金針很小,所以很毒。
混江湖之人刀口舔血,但卻並不會去送死。人在江湖,其實都是在求活而不是求死,如果是要死,那只是因為已經沒有了活路,只有拼命一途!
金針沈家,在太原城中,就是那定海神針。
往來的江湖客已經很多了。
只是為了一看割鹿刀,一看那些有資格拿到割鹿刀的俊傑。這些俊傑無一不是聲名赫赫的,譬如連城璧、譬如楊開泰……除了這兩位之外,剩下的張天野也記得不很清楚,便隨意的用了一些名字,譬如說……風塵。充滿了一種個人的惡趣味。張天野卻沒有來得及見到風塵,因為他見到了另外一個人:
但他這個設計者,竟然不記得這張臉,或許只是一個“小人物”一個NPC,在這一個世界裡他足足投入了七十多萬的NPC,誰能夠一一記住身份呢?真正自主設計的,也不過就是幾個主要角色罷了。
這是一個不太好看,卻也不難看,臉上有兩顆雀斑的女孩兒。她很巧不巧的崴了一下腳,正好被張天野扶住了。
張天野問:“姑娘,你沒事兒吧?”
“這位大哥,謝謝你……”
“下次小心一點兒。”
女孩兒取出一袋子錢,說:“你等一下,我給你買一些酒。”便讓張天野等著,過了一陣子就提著一壺酒出來,交給了張天野,說:“空口無憑的謝謝,總比不上一壺酒來的實惠。大哥你也莫要跟我客氣,總歸是好心人越多越好的……”然後燦爛的一笑,就走了。張天野搖晃了一下葫蘆,一股濃郁的酒香散了出來。
張天野喝了一口,嘀咕道:“這酒的味道還真不錯誒……”晃晃悠悠的打聽了一些訊息,各種的江湖客的名字、身份裝進了腦子裡,一路回到了客棧。
但第二天,張天野卻並沒有再醒來。
他直接出現在了遊戲外……
看見了風塵、韓莎、安落三人,一臉的懵逼狀,問:“我怎麼死的?”然後又問風塵:“你怎麼來了?”
風塵搖搖頭,說道:“我就是過來看看某個人是怎麼笨死的。你怎麼死的自己不知道?真服了你了,死的不明不白……”
“中毒?我什麼時候中的毒,我怎麼不知道?”張天野驚訝。
風塵三人無語。
“你把當天的情況過一遍……”
然後,依然一臉懵逼。
風塵嘆了口氣,和安落說道:“哎,你家這口子,不是天真,是無邪啊。”而後就對不明所以的張天野說:“你扶了人家小姑娘,還喝了酒,就沒想到點兒什麼?”張天野軸了半天,也沒想明白。風塵不想搭理他了,說:“安落,看到沒。你一點兒都不用擔心他的出軌問題,這麼笨的,人家看不上……”
安落聽的“噗嗤”一笑,張天野卻怒不可遏,大聲道:“你給我說清楚,我哪兒笨了?本人怎麼也算是科學家啊,笨人能成科學家?”
安落嗔道:“行了,讓人家小姑娘下了毒還不知道。臨了還做了個糊塗鬼,還不嫌丟人,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