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手一拍桌子,韓莎嬌憨的嗔道:“反天了?”一旁的梅雪幫腔:“沒錯,都反天了,收拾祂。”俞錢兒正吃完一口腐竹看過來。韓莎媚眼如絲,伸開胳膊,命令道:“來,到本宮懷裡來……”使風塵在自己懷裡一靠,用胳膊摟住了風塵的肩膀,硬是弄出了一副“小鳥依人”的感覺,從鍋裡夾了一根紅辣椒一比劃,又命令:“張嘴!”
風塵:“……”梅雪、俞錢兒看二人玩兒的有趣,便一陣起鬨,讓風塵把辣椒吃了。梅雪興致勃勃的看風塵,和二人說:“你們說會不會辣哭?”
韓莎傲嬌道:“這要看你怎麼選了。你要是選辣哭,我選不辣哭,祂要是敢哭出來,我就把祂捆起來塞籠子裡……”玩笑了一句,就把辣椒塞進了風塵嘴裡,作為“反天了”的懲罰。這一點點辣對於風塵而言不在話下,不過還是做出了一副很辣很辣,讓人受不了的模樣,臉蛋兒上硬是浮出了兩坨紅暈,散出一股潮熱……同時求饒:“辣死了,辣死了,莎莎你快給我水。”
“哼,要水沒有。湯底喝不喝?”韓莎自然知道風塵是裝的,五味說到底也只是味——尤其是辣味,若是所觸的味蕾不受刺激,受傷,又怎麼會辣的受不了?
聲、色、味者,亦皆是觸。
眼見自家夫君如此識趣配合,雙頰浮著紅雲,依偎在自己懷裡的小鳥依人,我見猶憐,於是忍不住就又賞了祂一根辣椒。“我……”風塵感覺自己整個人都有點兒不好了,不帶這麼欺負人的。韓莎放下筷子,愛膩的颳了一下風塵的鼻尖,輕聲哼唱:“紅塵多可笑,痴情最無聊,目空一切也好……”
聲音輕飄飄的,像是天邊的雲,看淡了人世浮華。她的聲音是極其的柔美、好聽的。跟著便是梅雪接唱:
“此生未了,心卻已無所擾,只想換的半世逍遙……”
唱了一句,給了俞錢兒一個眼神兒,示意俞錢兒接唱。只是俞錢兒知道《笑紅塵》卻並不會唱,不由就斷了下來。梅雪捉著一根筷子,對風塵道:“你來。”風塵懶懶的不動彈,聲音也是一樣的慵懶、隨意,唱:“醒時對人笑,夢中全忘掉,嘆天黑的太早……來生難料,愛恨一筆勾銷;對酒當歌,我只願開心到老……”唱到這裡,梅雪、風塵和韓莎便很自然的一起唱了起來。
“風再冷,不想逃,花再美也不想要,任我逍遙……”
“天越高,心越小,不問因果有多少,獨自醉倒……”
“……”
一首《笑紅塵》唱完,梅雪很來勁的鼓掌,“哈哈”大笑:“好、好,好一個紅塵多可笑,痴情最無聊,目空一切才好。好歌,好曲……想不到一群樂師之中,還有姑娘這般人物!”韓莎道:“江湖恩怨江湖了,那些事,已讓人倦了……相濡以沫,不如相忘於江湖。你我萍水相逢,又何必認識?”
梅雪道:“說的是……但江湖人,又怎麼能離得開江湖?”她頓了一下,盯著二人,說道:“一入江湖,身不由己。”
風塵懶散的依偎著,說道:“閣下好見解。”然後便如蛇一樣,扭動了一下自己的腰肢,將自己的上半身扭動了一下,面朝韓莎,雙目含情。
“素聞《葵花寶典》乃天下第一奇功,有天人化生之能!”梅雪做出了一個扶住刀柄的動作,整個人都變得充滿了戰意:“梅某想要試一試!”風塵巴巴的看韓莎,說:“他說要看葵花寶典呢?有意思……”
三人的飈戲來的猝不及防,卻有自然而然,理所應當。俞錢兒整個人都蒙了好一會兒,這才反應過來。
但……三人卻已經飈完了……
“厲害……厲害……”梅雪鼓掌,由衷的讚歎。她這一下挑頭不過是靈機一動,卻想不到無論是風塵還是韓莎,跟她這個科班出身且經驗豐富的老戲骨比起來,竟然是絲毫不落下風,沒有臺詞、沒有條條框框的限制,整個過程都是天衣無縫,自然而然的。節奏的把控、情緒的表達,竟都是一種返璞歸真。梅雪道:“我這是自己挖坑自己跳啊……東方不敗,哪裡還能容得下另外一個東方不敗呢?”
韓莎掩口笑,說道:“雪姐,要不我把寶寶借給你?祂要是敢不聽話不聽指揮,你告訴我,我收拾祂。保證演好!”
梅雪道:“真的假的?咱們不興開玩笑啊!”
韓莎道:“當然是真的了,而且我也要演……”
梅雪滿口答應,說道:“沒問題,我可是大老闆。讓誰上誰上……到時候咱們在片場玩兒,今兒這種飈戲挺難得的。我和你們說,是沒見過現在的一些個演員,直接跟你念一二三四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