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垂釣”大業吧!
墨子被安排到了一號大腦的另一個半球,和愛因斯坦公用了一個容器。風塵推門而入,墨子剛好甦醒過來,在遲疑了片刻之後,陰神的目光就恢復了深邃、清明——他沒有叫上帝也沒有叫天帝,他平靜的看了一眼屋子,然後就看向了此時屋子內的兩個人,以及除了人之外的三隻山雞,一隻黃鼬。
墨子不認為這是天堂,也不認為這是地獄,他只是平靜的問:“這是什麼地方?”
風塵答道:“這裡是京城,是春秋戰國時候的燕趙一帶……子墨子,末學風塵,見過鉅子。能越過數千載光陰,得見先生真顏,三生有幸!”對墨子,祂是發自內心的崇敬的——無論是他的人格,還是思想,還是在科學上的建樹,都令人心折。縱橫春秋與戰國,縱觀那一個時代,人們提起其他的學派,或許會有這樣、那樣的說法,但唯獨墨子、唯獨墨家這一學派:
天下諸子百家,滿嘴放炮的遍地都是,一口唾沫一個釘的,獨一無二!
說到,做到,言必信,行必果。
賞罰分明!
天下之顯學不歸於楊即歸於墨!
這是何等的輝煌。
“風塵……”墨子沉吟了一下風塵的名字,問道:“你是女媧之後?”
風塵哭笑不得,說道:“不是。只是恰巧姓風罷了。”
墨子問:“你找我,是為了什麼?”
墨子說話似乎和現代人沒有太多的不同,除了口音怪一點之外,也是大白話。文言只有成簡,寫在紙上,才是文言——因為砍竹子、蒸汗青、刀筆書、塗墨、裝訂實在不是一件輕鬆的事情,故才需要言簡意賅!即便是後來有了紙,紙筆墨的價錢也是很昂貴的,也是能省一個字就省一個字。說到底,文言文實際上就是發展成熟的“電報文字”,要儘量的壓縮、儘量的精簡,不是因為這樣好,這樣表達的清晰,而是因為這是價效比最高的辦法!風塵道:“是為了宇宙的大一統理論!”
宇宙大一統理論——這幾個字無論是分開來還是合起來,墨子都聽得懂,也能夠理解其中的意思。
愛因斯坦也聽得懂,因為在最初設計容器的時候風塵就考慮到了語言的問題,在容器中設定了一下,讓這些“外國鬼”也能夠用中文毫無障礙的理解、交流。愛因斯坦的眼睛一下子就亮了,好像是一千瓦的大燈泡:“大一統?”
風塵不由扯了一下嘴角,心說:“這位倒是和那個‘統一一哈’的秦始皇有點兒共同之處啊。”
風塵說道:“是的,您二位請看……”
風塵向含沙示意一下,含沙就出了陰神,道:“子墨子、愛因斯坦先生……你們好,我是含沙,是黃仙。陰神之妙,可有言無不盡之意……祂因為某些原因,並不能夠出陰神,所以由我來講一下……”
一幕投影展開,含沙就風塵的物質-空間-維的概念先說了一下,然後又講了在這個基礎上研究的大一統理論,以及已經統一了的物質公式、風塵的一些假象,以及現如今面對的“解析延拓”的一些困境等等。期間,墨子則是問了一些量子力學、弦理論以及相對論、電磁理論等方面的內容,然後就開始思考起來。愛因斯坦也一下子不理人了,但二人公用的那一個容器,卻開始了大量的吞噬營養……這一天,沒有再垂釣到新的人,就只有墨子、愛因斯坦不時的進行陰神交流、學術探討。
陰神不知道疲倦,墨子、愛因斯坦沒明沒夜的交流,第二天風塵起來,就看到了愛因斯坦一臉的佩服——
墨子絕對是一個能讓天才佩服的天才:
這是一個一個人的智慧就比得上整個古希臘的大牛,無論是理解能力還是學術素養,乃至於是一些成果上——他的思想,並不落後,甚至有一些還比愛因斯坦都要周到、超前,他在數學上、物理學上,可以輕鬆的和愛因斯坦有來有往,似乎數千年的鴻溝根本就不存在似的。
第二天,風塵去實驗室繼續工作,風莎燕則是繼續在茫茫的亡靈之海中,尋找有價值的目標!
很無力吐槽的是按圖索驥的目標沒來,這一次倒是來了一個工程師:
特斯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