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的欣賞著東部的城市。
這裡的街道、樓宇,倒是有一種置身於上攤的感覺……只是比起上攤來,卻少了一些時尚和鮮活,更多了一些底蘊……
“看,熟人!”韓莎忽而一指……隔著一個玻璃窗,正看到一個咖啡店內坐在窗邊的二人——
一穿著西裝革履的男子,頭上帶著一頂禮帽;一穿著時尚的洋裝的女子,笑的溫婉……卻還有一個孩子,只是看出了身高,卻看不見年紀——她戴著厚實的頭套,跟二人坐在一起,很小心的翻著一本畫冊。
這一男、一女,卻正是東方韻和趙雅芝。韓莎叫停了人力車,說:“你們在這裡等一會兒,我們進去喝杯咖啡……”
拉著風塵的手下了車,和風塵說:“他們出現在這裡,看來是國內的事情已經解決了。你說這是湊巧,還是你知道他們來了這裡?”風塵很無辜,說:“肯定是巧合啊!我沒事兒關注他們做什麼?”這無疑是實話——便又簡單的跟張天野他們講了一下東方韻、趙雅芝的事。
安落聽的兩眼放光,嘴裡卻埋怨道:“師父你好過分誒,哪兒能這麼對人家?想想都感覺羞恥……”
韓莎反口道:“喲,嘴裡說過分,眼神兒很誠實嘛。要不今天晚上讓師父教導教導你怎麼玩兒?或者……”別有意味的瞥了一下張天野,張天野扯出一個有些僵硬的笑臉,乾笑兩聲。然後又小心的看安落——他擔心安落氣急敗壞之後踢黑腳!這什麼都有別人家的、自己家的區別呢:
別人家媳婦羞澀了小拳拳捶你胸口,頂多再加上一句“討厭”——自己家的媳婦那當真是驚天地泣鬼神,一腳就從窗戶給人發出去了,然後再來一句“滾”。
所以,張天野是很老實的……惹不起啊惹不起!除非安落能夠抹下臉來,主動提出玩兒一些遊戲,不然他肯定裝無辜!
都是血淚經驗的總結。
而安落表達自己羞澀的“狂野”風塵、韓莎都不陌生,這一對兒注目張天野、安落的時候也多有調侃的意思。更多的,則是一個“坑”……果然,安落別過頭去,紅著臉給了張天野一腳,將人踢的朝前竄了兩步。要不是張天野本身修為不俗,這一下鐵定是狗吃屎沒的跑了。
安落道:“師父你別瞎說……”
“我教你一招,這一招的名字叫做學說話。你就揉他臉,用勁兒揉,一邊揉一邊叫他說話,說不準就抽他,保證……”韓莎說,風塵保持了沉默……這個遊戲一點兒都不好玩兒,很無聊,很幼稚——但架不住韓莎喜歡。說著話,就進了咖啡廳,風塵、韓莎二人直接就走到了東方韻、趙雅芝的那一桌,在對面坐下來。風塵戴著一個深藍色的頭套,嵌著一個立體的幾何圖案:神秘的正四面體——用白色的布條作為邊線,拼湊而成。所以,他們並未認出風塵,卻認出了韓莎。韓莎雖然也戴著頭套,但卻是那種半透明的,隱隱約約能夠看到面容,偏東方韻、趙雅芝二人因為職業的原因,眼神特別毒。
東方韻驚訝道:“你們……”
韓莎道:“還真是緣分,沒想到這裡能夠見到你們!”又看向了那個孩子——現在距離一近,卻是可以透過呼吸、心跳等判斷出來,這就是一個孩子。孩子的身上有一些小毛病,似乎是被餓出來的。她問:“這是……”
趙雅芝頓了一下,說道:“是一個可憐孩子,現在算是我們的孩子了。昭昭,叫人……叫阿姨。”
韓莎道:“叫姐姐,阿姨多老。叫姐姐……”
那個叫“昭昭”的孩子蒙圈,終還是叫了一聲“阿姨”,這讓韓莎充滿了一種挫敗感。箜雲嵐從另一桌跑過來,“姐,姐夫。”又對東方韻、趙雅芝點頭,說道:“認識一下,箜雲嵐,江湖抬愛,叫一聲四爺。你們的事我聽姐姐和姐夫講過……給我說說唄!”然後,就跟一隻大馬猴一樣蹲在了椅子上。遠處的服務生朝這裡瞥了又瞥,想要過來制止這種不文明行為,卻被箜雲嵐一個眼神兒頂了回去。
就箜雲嵐之身份、地位、性格以及現如今的境界,那種混合在一起的氣勢,一個眼神過去,還真沒有幾個人能扛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