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陣“赫赫”的氣流聲,聽的出有著不小的內傷。而這監獄內的獄卒,此時卻都是在睡覺,且一人的頭上貼了一個圓坨坨的,形狀像是“止疼片”一樣的白色小藥片——小藥片上還有一個笑臉,貼上之後,人就睡了。
簡直神奇的“不可思議”——這一種小藥片的作用機理是什麼?內中的構成、成分,又是什麼?
這廂的五個人被小藥片吸引了注意力,也就將什麼劫獄的事情放到了腦後。一門心思的研究起小藥片來……張天野還被抓了差,風曦雲對他道:“喂,想當叔叔還是當哥哥?想當哥哥就去弄一些小藥片回來!”
“等著!”張天野說了一句,一眨眼就消失在了屋內。
風曦雲以一種極為細微的尺度,利用陣法形成了類似於神束線一樣的掃描手段,將一個人頭頂的小藥片層層遞進的掃描,從宏觀結構一直到大分子團,再到小分子,再到更細微、空曠的尺度,編織出一個極為立體的結構。其中所蘊含的成分,也一下子出現在了眾人的腦海中,與此同時,那一個被觀察的獄卒卻是活生生的被燙醒了——他的額頭上的小藥片表面被高溫燒成了焦黃色,額頭上也燙出了一種極為詭異的傷痕,面板上的紋理消失,變成了光滑的如塑膠一般。而這個時候,張天野也正好來了,隨意一指頭又隔空來了一發“十指穿彈”,花生米大小的一個小型的糾結陣法裹著氣團,在人眉心一砰,人就暈了過去。張天野吹了一下手指,說:“也太不小心了。不過這丫頭這一個掃描的陣法,居然會有這樣的威力,要是範圍再小一點兒……”
簡直和伽馬射線差不多了,一下子就熟了。
這玩意兒略顯得殘忍。
但——反過來一想,這本就是理所當然的。觀察的本身,就會和被觀察的物件產生一些反應,從而才能得到反饋。區別就是有的反應強一些,有的反應弱一些。但再弱的反應,若是集中到了某一微觀的程度,也會變得很激烈。
又對前面背起了犯人跑的草上飛說了一句:“不用謝,哥們兒是活**。不過你的餅餅我就全收下了。”
草上飛卻是……一路跑一路懵逼,他的寶貝小藥片呢?怎麼都沒了?只是現在也不是想這些的時候,反正這些人睡的好好的,趕緊跑才是正事兒。想著也許是那些護衛的同道看著好用藏起來了?嗯,有可能。
……
張天野拿著藥片回到了客棧之中,所有的小藥片全部放在了桌子上。藥片的個頭實際上要比止疼片還要稍微大了那麼一點點。
“這就是能讓人睡過去的藥片?”韓莎拿起一片,在風塵的眉心按了一下,風塵一點兒事兒都沒有,道:“沒用。”又在自己的額頭上試了一下,只是覺著稍微有點兒犯困的意思,再給風曦雲貼了一下——風曦雲只覺一陣睏意,但卻也沒有睡過去。將小藥片一取,人又精神了過來。
張天野、安落二人也試了一下。二人也是覺著一困,不曾昏厥。張天野道:“這藥片兒好像對咱們沒什麼用。”
“這不就是《三俠五義》的評書裡說的那種小藥片嗎?一個笑臉,給人一按,人就睡過去了。”
“嗯……這個東西,還真夠不可思議的。”
風塵拿了一個藥片,仔細的查了一下。單條的神束線雖然單薄,但卻並不會產生高溫。只是一看,結合剛才風曦雲的解剖,這一片藥的秘密也就不存在了。這種藥,主要的是依靠的一種放射性物質——本來,這種放射性物質是可以讓人昏昏的,但對人有著極大的危害。但經過了君臣配伍,藥性的中和,便使得放射性的波生出了一些變化,很接近於人的腦波,可以讓人一接觸,就陷入昏睡……只是,對人的身體的傷害,卻幾乎沒有了。最神奇的,就是這其中精妙的配置:
既中和了放射性物質的傷害,又讓原本讓人昏昏的,害人的放射,變成了一種引導睡眠的放射。
無論這是一種巧合,還是什麼,發明這一個小藥片的人,都是一個人才。
等風塵將藥的各種主要的、不主要的材料,配伍分發給眾人,解釋其中的原理後。張天野就只有一個“臥槽”來表達自己的心情:
這不科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