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遙遙看見腿影一閃,你就回來了……這是慫麼(什麼)情況?”風塵手搭涼棚,朝著張天野、安落所在的房間位置“望”了一下,似乎很是不解——那突然出現的腿是人是鬼,是什麼讓自己的哥們兒又一次回到了自己的身邊?這一個現象很玄學,嗯……風塵決定不刺激他了,便一旋身,倒著一飛,身形如燕一般輕盈的在自家的窗戶上一撞,霎時間虛實變化,人便已置身於室內。
僕一足尖落地,腳跟都未踩下去,祂的腰便被一雙溫柔的手從後面抱著了,和身後的人貼了一個滿懷。
“別動……”韓莎在祂的耳畔吹了一口氣,聲音溫柔、纏綿,像是昏惑嫩黃的燈光一般情調,“小心我也把你扔出去。”
風塵便不動,不過還是糾正道:“我看的一清二楚,不是扔出去的。是直接被一腳斯巴達踹踹出去的……那樣子,老慘了!不得不說,安落的時機把握之精準,戰鬥經驗之豐富啊,當時天野正在空中,四下也沒有著落。毫無防備之下,那一腳幾乎避無可避!”說到這裡,忍不住就“噗嗤”一聲,笑了:“不得不說,乾的漂亮!”“是啊……也不看看是誰的徒弟,馴服夫之術學的極好。”修長的睫,輕輕的一顫,將那兩汪濃郁的都要化開的溫柔蕩了出去,舌尖隔著頭套,在風塵的耳垂上舔了一下。
溫溫的熱氣,便溼進了布料,上了耳朵,弄得風塵頗是不舒服。
一雙手自下而上,輕的揉捏。
過了好一會兒,才又道:“不過這一晚上的揍也沒白挨,竟是一下子修成了志……明天非讓他包一個大紅包不可……”
“那多沒誠意……讓他當保安,負責咱們W的安保——工資是不可能有工資的,五險一金也是不可能有五險一金的。莎莎,我跟你說……”風塵放低了聲音,身體卻被韓莎拖到了床上,一拉被子,便將人罩住了。“哎,那玩意兒,平行世界裡揍了他三千多次,我都有點兒不忍心了,慘不忍睹……你說是不是賤人?每一個平行世界都找我打,我這不揍他吧,說不過去,揍他吧,不落忍,哎,難啊……”
“試試你的中國好舌頭——”韓莎騎在風塵的身上,一隻手壓著風塵的兩隻手,壓死了不許動,另一隻手則是伸到了風塵的腦後,將頭套的繫帶解開。摸索了須臾,頭套便是一鬆。
再一挑,頭套便被輕輕的取下來。
原本戴著頭套時,顯得立體的頭部一下子變成了一個黑色的、二維的面,看上去就像是沒有厚度一樣。
韓莎扔了頭套,用兩根手指在風塵的口部一點,憑著輪廓準確的點在了風塵的嘴唇上。風塵用上、下唇咬住她的手指,用力啄了一下,韓莎“嘿嘿”一笑
“完月……”乘著韓莎不注意,風塵的舌頭掙脫了韓莎的手,彈回到口腔中,趕緊閉上了嘴,和韓莎對視。
這女人太狠了,居然想要切了祂的舌頭炒菜。韓莎眯起了眼,將風塵的雙手分開,一邊一個用膝蓋壓住,然後就用雙手扒拉風塵的嘴,各種的拽、捏、擠壓,想要把風塵的嘴撬開,“寶寶,你不聽話了誒。快點兒張嘴……放心吧,不吃你舌頭。舌頭那麼髒,誰稀罕!不張嘴是吧,看我撓你。”
風塵:“……”事實證明,祂現在已經不怕癢了。完全可以在韓莎折騰的時候當一條鹹魚,還是曬乾了那種。
“看來只能發大招了……以柔克剛之術!”韓莎直接變招,低下頭去。唇和唇觸在一起,風塵扭頭,卻被韓莎用手扶正、固定了位置,想要呼吸,卻被兩個大拇指有意無意的按住了鼻翼,配合上韓莎那輕柔的舌頭……
口腔就那麼大,對方還是入侵者,擠佔了自己的空間——所以怎麼躲?往哪兒躲?避無可避逃無可逃的情況下,就被人堵在了一個陰暗的牆角下
特喵的沒臉見人了……風塵的目光呆滯,一動不動的看著天花板。任由著韓莎給祂換了一個頭套……
柔軟、輕薄、雪白的絲綢落在臉上。腦後的花朵收束,紮上了頭花、頭飾,然後又放在了枕頭上。韓莎輕柔的撫摸祂的面頰,笑嘻嘻的說:“別這樣嘛!我會對你負責的……小躺一會兒就起來練功,正事兒還沒幹呢。”風塵無語,半晌才道:“這會兒說練功是不是太破壞氣氛了?”
韓莎說道:“不介,我覺著這才是剛剛好。在剛剛法辦了你之後,我立刻這樣說,才能夠顯出我女強人的風采、霸氣。也能體現出你這樣一隻小受的無奈、可憐來。”
“好吧,你說你有理……”
“什麼叫我說我有理,本來就是我有道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