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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八章 火星上的生命

,卻一點兒都不曾變化——

“針”的形狀還是一樣的,他的反應也是一樣的。睜開眼後,風塵便和韓莎說:“我又做那個夢了。”

韓莎輕輕的撫一下風塵的臉,說道:“不急,咱們繼續觀察一下。若是正確,以後可能會天天做這個夢。”

風塵“嗯”了一聲,便回憶在睡覺過程中,身體處理過的資訊。尤其是做夢的時候處理的資訊——

夢是一種表象,但資訊透過神經系統的傳導,無疑是更為本質的。

漏盡、漏盡、若有遺漏,又豈是漏盡?

相關的資訊被提取出來,風塵將之和上一次的資訊進行了對比。然後又給了韓莎一份,讓韓莎幫祂一起看一下。韓莎收了資訊,說道:“人還沒起來呢,腦子不夠用,一會兒練完功再想吧。走了……”便起了床,自穿了衣物,又幫風塵穿好,才出了門去。青丘們也陸陸續續的出來,箜雲嵐、張天野、安落也是後腳跟前腳的出來。練完功後,韓莎便說:“咱們這一路上順便開一次研討會!”

青丘午問:“什麼研討會?”她的意思是問“什麼是研討會”——青丘們根本不懂得。雖然言語表達的不準確,但韓莎卻是能分辨的明白。

韓莎道:“就是大家坐在一起研究、討論、分析……嗯,咱們這一次的題目,就是關於你姐夫的——祂做了兩次噩夢了,大家一起集思廣益,分析一下這個夢境。一會兒路上我會將夢境發給大家。”

“這個有意思……姐夫做什麼噩夢了?”一群人嘰嘰喳喳,對風塵做的夢很是好奇——做噩夢真的是一件頂可怕的事情。

幾個小傢伙兒討論著,就說起了自己的“噩夢”來,比如夢見自己化成了人形,然後就和小說故事裡說的一樣,自己是可愛、端莊的白素貞啊、紅袖添香的美狐狸啊之類的,但是被道士、俠客不問青紅皂白的白刀子進紅刀子出,血噴一臉。比如說自己餓得不行,後面卻被老虎攆著跑,遇到了獵人養的狗,再比如……反正,做惡夢真的太可怕了!但是,幾個小傢伙兒也有一個共同的認知:

噩夢肯定是示警的。第一是不讓她們陷入到深層次的睡眠當中,忘記了危險。噩夢可以讓她們瞬間驚醒。

這,是生存的意義。

噩夢可以提醒她們身邊的危險無處不在,永遠不要忘記了警惕、防備……著同樣是生存的意義。

一邊“嘰嘰喳喳”的進了餐廳,點了早餐。吃飯的時候幾個都忍不住還在說,韓莎嗔了一句,作色道:“吃飯的時候不要說話。以後讓我聽到,就用塞子塞住嘴,誰說話就塞誰,讓她一天都不能說話!”然後,一下子就安靜了。風塵嘀咕一句:“要不要這麼嚴肅啊?”韓莎冷祂一眼,道:“第一個就堵你的嘴!”

一顆剝的白而光潔的雞蛋便整個被韓莎一送,塞進了風塵的口中,將祂的嘴堵得嚴嚴實實。

風塵……

也不用牙齒,只是上下顎一合,雞蛋就被祂硬生生的壓的裂開,舌頭一頂一戳,再一挖,雞蛋的蛋黃就被挖著吃掉了……

相對於舌頭而言,一整顆剝光的雞蛋實際上並不柔軟,反倒是滑不溜秋的,在嘴巴里不用牙齒的情況下,舌頭根本無能為力——但顯然,那不是風塵的舌頭。風塵的舌頭分解一顆雞蛋容易的像是砍瓜切菜。本來“柔弱”的舌頭別說是雞蛋了——就算是一顆核桃,也能分分鐘用舌頭碾碎給你看。

蛋清一吸,口腔一空。風塵得意:“堵嘴對我無效。看我的舌頭沒?人稱中國好舌頭……”

“是嗎?那,咱們晚上試試?”

晚上……試試……一輛托馬斯小火車迎面“汙汙汙”的呼嘯而來,韓莎卻是渾不在意飯桌上還有旁人——這一桌子的人,要麼是過來人,要麼人來過,不是“見多識廣”的就是“老馬識途”,你像是青丘們,旁的不懂,但那小火車咔嚓咔嚓的,玩兒的絕對比人溜,懂得比人多,而且也比人會撩……再看張天野、安落,這倆也算是老夫老妻了,那些事兒誰不知道呢?

箜雲嵐……樓子都去過,青春期那些事兒能不知道?

所以沒什麼好介意的。

只要她不害臊,還能咋滴?風塵看了韓莎一眼,心說:“試試就試試,who怕who啊?就我這舌頭……”

能軟能硬能伸能縮比天還高比海還遼闊,能冰能火會嗦螺會裹之超級技師是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