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風塵點頭,笑說:“只是我已不依賴五感、六覺之觸法,有則錦上添花,無則不關痛癢——有、無影響不大。不若這樣,我將第三類覺,也一併閉了,試一試這種最為糟糕、極端的環境。”心念一運,風塵便有了這樣的一個建議。張天野看了一眼二層的廊上的風塵、韓莎,頗是無語的對大蛇丸說:“你怎麼這麼賤?”
大蛇丸:“……”張天野:“你怎麼這麼賤?你怎麼這麼賤?我還是頭一次聽人提出這麼賤的建議。”
“第三類、第二類之間,差距太過了。雖然我只是在第二類朝著第三類蛻變的過程中,半隻腳進了第三類;莎莎也是第二類中的巔峰了,但是,二者的區別、差距,都太大了。”這其中的差距,體現的最為明顯的,就是身體內的資訊傳遞、處理的速度,足足三百多萬倍的差距,令人絕望。而封閉五感、六覺……正如風塵所言——毫無用處。也只有抹平了這些差距,彼此才有的打!就見的風塵走出一步,在距離地面六米多高的位置定住,不動不搖,對韓莎說:“來吧!”
第二類溝通內外的觸覺——五官六覺,第三類的,超越了光速限制的覺,也同樣被自我的閉合住。
風塵一動不動的靜止在半空中……
韓莎手一按護欄,足下一蹬,身體便如同一道閃電一般朝著風塵彈射過去,一下膝擊直衝風塵的胸口,空氣壓抑成一股惡風,刺激著風塵的胸部。風塵的身體,也自然而然的有了反應,隨著這股氣流打了一個旋兒——祂並未使用陣法,只是以罡煞轉化之法使得身體變得如同羽毛一般輕盈,因勢利導,避開了這一下。膝雖落在了胸口,卻已變得無力。韓莎另一隻手一探,去抓風塵的脖頸,卻也抓了一個空——兩個動作,都在極短的一個瞬間完成,比人的。
不見法術、沒有玄機——因為施展陣法、糾結需要時間,也需要分心。而就二人這樣的距離,根本也不存在施展陣法一類手段的時間。雖然,風塵被限定住了,不能使用陣法、不能夠動手動腳,但韓莎卻是當做祂可以反擊的!
快……張天野、安落、風曦雲還能夠勉強的,看清楚韓莎的動作,其他的百花谷弟子卻只能徒勞無功的看韓莎一閃而逝,再一閃而逝,在她們的視覺中留下並不連貫的,如同連環畫一般的影子。甚至遲疑的影像,會讓她們的眼中出現兩個韓莎,甚至於是好幾隻手。無形無質的立場展開,不見形,也不見狀……
集了輕盈、矯健為一體,韓莎將自己的速度、力量發揮到了極致。但卻始終無法奈何風塵分毫。
一串的“暴打”停了之後,空氣中才傳來一陣沉悶的雷聲。那是韓莎的動作太快帶起的音爆。
“云云……”韓莎叫了一下風曦雲,讓她把劍扔上來:“劍扔給我。”風曦雲便將自己手裡的劍扔給了韓莎。韓莎彈了一下劍,只聽“嗡”的一聲,劍光就如水一般,盪漾出一陣炫目的,卻不耀眼的光。韓莎叫了一聲:“太氣人了,今天老孃就要謀殺親夫了!嘿……劍氣縱橫三萬裡,一件寒光十九洲!”
口中唸了一句詩,人卻如驚鴻一般投射出去。人,一閃而逝,劍,一閃而逝。一道簡單直白的軌跡直破風塵的胸口。
嗆!
劍過,聲起。風塵胸前的衣襟被橫著劃開了口子,內中裹住了胸部的白色綢布也咧開了一個笑臉,露出了裡面的天衣出來。天衣無縫,天衣也無傷,這一劍雖然凌厲,但風塵的天衣的防禦之力,自主的防禦之能,卻更是不凡——那劍畢竟是普通的劍。乘著眾人還沒有看見、反應過來,韓莎就將劍朝地上一插,乳燕投林一般靠近過去將風塵的衣服一抓,一?,使斷口整齊,而後虛實變化,原本的裂口除了隆起來的一條線痕、斷掉的線頭外,就看不出破損了。自然也就免了“春光乍洩”之危。這些風塵或許不介意,但是韓莎還是很介意的——都是她的,不許別人看。
一系列動作之後,那劍鳴聲才起。張天野揉了揉眼睛,問大蛇丸:“剛才是我眼花了,還是錯覺……那白花花的一片……”
大蛇丸肯定道:“肯定是錯覺。”雖然風塵的思維、想法它只能夠感受到第二類的器官傳遞過來的一些,無法感受到第三類器官的資訊——但剛才它分明是看到了啊。大蛇丸又不瞎,那眼睛之毒辣,比百花谷這些女弟子強了不是一星半點兒。
風塵放開了感官,說:“你這也太狠了,想要謀殺親夫。幸虧我身體夠硬,要不然還真的栽了。”
韓莎道:“要能殺了你,我肯定選擇煲湯。先把兩個大喵喵切下來,肯定蛋白質豐富,補充膠原蛋白,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