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相同的地形進行佈置,他們也做不到。
幾何方式的規矩釐定,誤差是0,那一種極限是現有的任何一種定位、測距的裝置都無法達到的。
失之毫釐,謬以千里。
……
努努力,或許是可以利用最前沿的定位、測距方式,然後多點協同作業配合,製造出足球大的那麼一個不規則場的……但這已經是極限了。鐳射畢竟會受到磁場影響,於是一旦開始之後就不能測量、定位了。但風塵的輔助線作法,卻不受到限制。但,當世可以如此的,便只有風塵、韓莎和女媧一族了。
風莎燕說:“我還是不浪費時間了。”心頭卻自然的想到了女媧一族……女媧一族的一部分人已經選擇去了地面,分別在崑崙山南、北兩個無人區建立了居住地。亦開始透過生物晶片和外界聯絡,二對於生物晶片更多的應用則是學習——每一個女媧一族,無論是地下的還是地上的,都算是風莎燕的學生,且還是最好的學生。女媧之腸的幾何之學,她們本就精熟,風莎燕傳授的陣法、幾何、數學的數、形之道,幾乎是量身定做一般,極為契合她們。而其它的,成系統的人體、細胞、基因等生物科學亦是讓她們如痴如醉。凡人之學習,多以功利,但她們,卻將之當成了一種樂趣、愛好、追求的本身。
心想:“這一股科研力量天然就和我親近,要不要變個人首蛇身呢?”一旦她成了女媧,那麼女媧一族,自然也就是她的了。
便是現在,她和女媧一族也都是最親近的。這種親近,哪怕是梅雪這個野生的都比不上。
“居然被小看了啊……”一個漢堡包一轉眼就少了一大半,再一轉眼,就沒了。梅雪取了紙巾擦一下嘴角,細了眸子,說:“要不是我英語和數學太糟,化學生物也差一些,我早就成科學家了。”
“你英語還好吧?”
“上學那會兒不好,我英語怎麼好的?”梅雪反問一句,才自說道:“後來進了演藝圈,三天兩頭的出國,不會英語好麻煩的。然後就慢慢的好了,感覺英語其實也沒那麼難……難,是因為學校裡看似科學的學習方法它根本就不科學。我後來怎麼學的?什麼時態啊語法啊都不學的,直接一句話,這一句用英語怎麼說,說會了,就能跟人交流了。其實你要一個單詞一個單詞的往外蹦,不會說句子,也都能交流。說的多了,有些東西自然而然的就會了!我第一次去美國的時候,整個人都有點兒蒙圈,正好助理也出去了,就我一個人,散步散的迷路了。然後問路怎麼說?”
風莎燕唸了一句英文,梅雪笑,掩口道:“是吧?可我那會兒不會。一著急,連學校學的幾個詞都不記得了。”
風莎燕問:“那你怎麼辦呢?”
梅雪道:“首先肯定是找一找看看附近有沒有黑頭髮黑眼睛的啊,然後問問堪憂死皮可猜你是……那天也是背,一個都沒遇見。後來硬著頭皮問一個白人小哥,不會英文咋交流?單詞流就這樣登場了。我拿出房卡,指著上面的酒店標誌,憋出了兩個單詞……go,here。對方還真的聽懂了,然後就送我回去了。然後我就吸取教訓,問助理學了幾句,方便下次和人交流,慢慢的也就學會了……”
風莎燕豎起大拇指,說:“厲害,我還以為你會嚇哭呢。你這比我的一個師兄強,出去參加研討會,聽不懂人家的英文,只能對照著一人一份的提要資料扒,那才叫慘。虧得專業能力槓槓的,換個人非崩潰不可。”
“這是啞巴專業英語吧?”
“的確。”
“這隻貓兒挺可愛的,我也買一隻養著。莎燕你說這種好養活,還是土貓好養活?”
“肯定是土貓好養活啊,要養你就養狸花貓吧。”
“狸花貓?”
又過了一陣,喝完了奶茶。梅雪就重新將自己的外套穿上,戴了口罩,裹好圍巾。風莎燕也重新戴上了遮陽鏡。將一旁放著的帆布質地的,帶著波浪形狀的帽簷的帽子戴上,顯出一些幹練、文靜的清爽,叫來服務員結賬。而後兩人便擁著胳膊出了轉角的咖啡店,沿著街趟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