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自己都三個了,我拜拜你,從這兒許個願望,總不錯的!”梅雪雙手合十,朝著風莎燕一拜,唸叨:“多子多福,多子多福……一定要保佑啊!”一抱風莎燕的胳膊,便進了洞窟。這洞窟裡的分佈,她來過幾次,很是清楚。便半跟半擁的,進了風父、風母所住的洞窟,和二人問了一聲好。進去時,二老正一人舉著小提琴,拉一段曲子……是北方常見的二人臺,和小提琴倒不是很搭——
但閒暇時,也會和二人抬頭不見低頭見,更在王佳樂這裡和他們有所交集的愛因斯坦卻以為這曲子很搭,是一種不同於歐美風格的音樂。似更見幾分隨性,有時也會拿著自己的小提琴過來一起拉一拉。是工作之餘難得的消閒,對風塵父母而言,卻也是“極有禮遇”的一種消閒——普通人是絕無這樣一種榮耀的。
所謂的“搭”或者“不搭”只不過是一種成見!
風母則是唱了一段。
只是洞窟的陣法奇妙,直裡的洞窟三米左右,才隱約的聽見了聲音……卻是“哥哥你走西口哦,小妹妹我實在難留。手拉著哥哥的手,送哥送到大門口……”,一段《走西口》講述著那一個悲苦的年月裡,為了生計的人們背井離鄉,別了親人,去蒙古謀求生計的故事。是那麼的悽美、苦澀……那一種發音方式,便是一種哭腔,比之秦腔少了一些豪邁、炸裂,多了一些委婉、淒涼。
秦腔更多的是一種生與斯、長於斯的苦,是艱難的掙扎的苦;山西這一代的二人臺卻又是另外一種風格。
長歌當哭……卻是離別人想要哭,卻哭不出來的一種情。
哥哥你走西口,妹妹我實在難留,手拉著哥哥的手,送個走到大門口。
哥哥你出村口,妹妹我有句話兒留,走路走到那大路的口,人馬多來解憂愁。
緊緊的拉著哥哥的袖,汪汪的淚水肚裡流,只恨妹妹我不能跟你一起走,只盼哥哥你早回家門口。
……
唱腔高亢,卻極正,只是自唱自畫,卻不跟著伴奏走。梅雪有些驚訝,說道:“阿姨唱的可以啊……這個我知道,是《走西口》。能唱到這種程度可以的了啊……”而後便邁步進去,笑著大聲打招呼:“阿姨,叔叔,你們玩兒著呢?”風父、風母停了伴奏和唱,風母說:“是小雪……這是閒著了?”梅雪“嗯”道:“剛閒了,來找我的小燕子玩兒幾天……阿姨、叔叔,你們繼續,我再去別處看看。”風父道:“你們玩兒。”和二人招呼了一下,梅雪便又拉著風莎燕,去了實驗室轉了一圈……
一個實驗室、一個實驗室的轉,梅雪很是在特斯拉的實驗室流連了一陣,聽風莎燕介紹了一些實驗產品還有一些趣事。
關於須彌芥子的探究,空間公式的探索、應用,目前也都有一些眉目。很“外星人”的特斯拉懸浮著,八條觸手舞動,無形的陣法力量使得實驗室內各種的裝置亂飛,展示著自己突破了0的發明——足足一個一人多高的,形狀如同冰箱一樣實心的豎著放的長方體。聲音從周圍播放出來。
特斯拉道:“它雖然還不能容納物體。但我的確將更多的體積積了進去……多麼神奇,它的質量和體積都沒有變化。”
“多餘的,被內積進去的物體,以一種更高的形式存在。我們的世界是一個三維的世界,但它的內部,卻是四維的。”
“我們可以將它理解為一個三維世界的投影……”
“……”
特斯拉的嘴很笨,若不是有陰神之言無未盡之意的輔助,風莎燕、梅雪根本就聽不懂他顛三倒四講的究竟是什麼——實際上,這就是特斯拉一個極為偶然,腦洞一閃的實驗成功品。具體什麼原理還不清楚,但多餘的體積和質量,是真的被內積了進去的……至於他試圖解釋的理論……聽聽就好了。梅雪說:“這麼說,我有生之年或許還是能看見什麼儲物戒指、乾坤袋之類的東西的?”
風莎燕說道:“也許比你想象的還要快。《三體》的技術爆炸,正在我的身上實現。這個過程會越來越快。”
“我就假裝自己信了……”
又親手玩兒了一把“量子糾結”的小實驗,梅雪很是心滿意足的離開了實驗室。一群三魂七魄們也準備好了晚餐。
飯、菜做了一大桌,色香味兼具,也沒有什麼黑暗料理。吃著食物打造機打造出來的各種蔬菜、肉類,梅雪倒是突然想起來之前報導的一些事:“我前些日子看新聞,有很多人都抵制你的這種食物打造機。有一個小區的打造機都被集中起來銷燬了……還說你是全人類的罪人,要抵制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