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天野右手舉高高,大喝一聲:“古娜拉黑暗之神——100%狗糧反彈之術!”一個小跳步到了安落身前,拉著安落的手,將人拉起來,“騷年,你的攻擊對我無效……我,可也是有媳婦的人吶!接下來,就是‘以彼之道,還施彼身’的時候了。來,落落……”黃瓜伸了過去,安落嗔他一眼,隨著節奏唱了一句:“我有一頭小毛驢,我從來也不騎。有一天我上大街,上街去趕集……”
她唱的很俏皮,隨意的甩著手腕兒,似乎手裡拿了一根小皮鞭一般……
“我手裡拿著鞭子繞著圈心裡倍兒得意,不小心我一鞭子抽了小毛驢,小毛驢它撒起了歡把我撂下地,還一個勁兒的嘎嘎嘎笑我摔了一身泥……”
這句卻唱的有些魔性,尤其那一聲“嘎嘎嘎”的驢叫更是能讓人聽出一種幸災樂禍,似乎“小毛驢”的後槽牙都笑出來了。歡快、可樂的曲調,被魔改的比原版更加歡樂的歌詞分外的有趣。張天野不禁也被帶歪了……直接婦唱夫隨,後面的歌詞也跟了這一版。
風塵、韓莎二人撒完了狗糧,便又繼續看他們表演。韓莎似乎有些困惑的看張天野,和風塵說:“你看那個人。”風塵笑:“好像一隻驢誒!”
張天野:媽賣批的……被你們這一對狗男女一說,似乎還真是。
“你倆演大話西遊呢?”
張天野懟之。
什麼叫自己“好像一隻驢”?
風塵點頭,說道:“厲害,這都被你看出來了。不愧是戴上了金箍的驢。”張天野道:“來來來,你告訴我,原劇裡是驢嗎?你小心律師函警告我告訴你!”風塵問:“嗯,你說原著裡是什麼?”“狗啊……我,還不如驢呢!”張天野鬱悶,計較道:“這樣……你把剛才的那種分解的手法教給我,我就不計較了。”
風塵問:“我教你,你能學的會?”
“教不教,是你的事。學不學的會,是我的事。你也不用教我原理,你就教我怎麼做,分一下類別——首先是針對生物的;然後是針對非生物的——我不信你弄出一個固定的模版來,我學不會。”這一點張天野還是很自信的。風塵沉吟,一想:“也是,若是隻說原理,提綱挈領,要學會很難。但若是隻針對某一種情況,除錯出一個固定的套路來,也就不難了。只需要照著陣來運作便可……”風塵道:“那行,我想一想。你給我點兒時間……”祂已是“隨心所欲,不逾矩”了,再回頭讓祂“套路”一下,卻並不那麼容易。
張天野很豪氣:“我不著急,我等得起。你慢慢琢磨,邊角料什麼的也記得都給我,我不挑食……”
邊角料……風塵抽了一下眼角。虧得張天野說的出口:邊角料實際上都算是一些獨立的小法術了。
整一個下午,風塵便針對性的弄出了成品,並且附帶了“邊角料”若干——正主特意針對生物,可將生物“降解”,“邊角料”則有除塵、癌化、畸變等,可使生物的細胞癌變,惡性滋生,可破壞生物的遺傳資訊,讓生物產生畸形的變異,也可能死亡,隨機性很大……“降解”使用失敗,操作不當,便是“邊角料”!張天野透過生物晶片接受了資料,嘴岔子都裂到了後腦勺,拍著風塵的肩膀說:“夠意思!這不做的挺好的嘛……正所謂人人為我,我為人人,你不能老想著自己……”
風塵問:“那,我費時間給你弄了,我自己有什麼好處?”
張天野一本正經:“你雖然浪費了時間,但你獲得了我的友誼和真心。在這個世界上,兄弟情是一種寶貴的財富!”
風塵:“……”
“我先試一試……”張天野直接上手,將陣法利用經絡、穴道來運作他有經驗,但才一上手,便是皺眉——這個陣法有點兒難度,總感覺著彆扭。地上的一片青草卻產生了一些變化,生長出了一些黃斑,黃斑周圍是一圈一圈的白圈,看著要死了一樣。“感覺有點兒彆扭,看來我還需要改動一下……”風塵利用自己的“天衣”計算出來的結果,終究還是和人體本身有些隔閡的,需要張天野進一步的修改、適應。但頭一次使用,便有了讓植物產生病變的能力,卻是不錯的。
稍作修改,然後二次嘗試……第三次……第四次……每一次的效果都有一些變化,有一些草葉子上竟然生長出了細小的蟲卵,有一些已經枯死,有一些變得畸形……但降解這一點卻始終未能做到。
張天野想了想,便對風塵道:“你給我演示一下。”
“行,你看好!”
風塵虛空凝點、佈置陣法,遂便執行。祂一聲色顯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