喉,阿二說:“這就是劍理……”
相比劍理——劍術、劍法和劍氣便要好看的多。
劍術施展起來,變化繁多,劍法運用起來,如羚羊掛角,劍氣縱橫睥睨之時,更是有一種飄渺凜然。
但這三者卻讓人能夠看得懂。劍心、劍意、劍理卻看不懂。
但它們本卻是一體的。
不分彼此。
那些殘缺的人,一個一個的死去。只是張天野、安落看的有些於心不忍。風塵、韓莎卻滿是淡漠,便是風曦雲也是淡漠的。韓莎道:“這一理念的完善,或許我們可以立起來一個劍派了——六合劍派,怎麼樣?”
“挺好的。心意理,法術氣……說不得這個世界,以後會變成一個劍的世界。”說完,就繼續關注外面的對決。
生、或者死——對於這些殘缺的人而言,死是一種解脫;能夠死在這樣的劍下,卻更是一種榮耀。人的死有很多種,有屈辱的,有心甘情願的,有榮耀的,有卑微的……對於將武功看的極重的江湖人而言,能夠死在高明的武功下,用這樣的一種方式結束自己,那便是一種說不出的榮耀。
清除了攔路之人後,便再次上路。風塵的心頭,無時無刻不再運轉著大衍金丹,計算推演,祂的大部分的心力都用在了這裡。時而觀察一眼這星空,卻並不曾在觀察過的區域內發現任何一丁點兒的生命的痕跡……宇宙,是那麼的孤獨。地球似乎只是其中極為特殊的那麼一個——宇宙中存在生命嗎?
或許是的,但祂沒有發現。於是,這個時候似乎又可以說是沒有。當祂表述說“未發現”的時候,人們便會理解為沒有。
這很有趣……也許,當祂樂意在新聞媒體上發話,闡述觀察星空的結果,之後報到出來的東西,就從風塵說目前暫時未發現外星生命的存在變成了風塵說沒有外星人,然後再次一轉手,就變成了風塵說外星人根本不存在等等……想到這裡,祂便是輕輕的一笑。轉而又用了一小部分的心神,去推演自己金丹的六合。
劍有六合,那金丹也應有六合。
……
終於到了老鐵和寇留仙的老家。他們愛慕的那個女人已是四十多歲的年紀,卻是要比老鐵還大了一些。
女人開了一個逍遙樓,做著醉生夢死、燈紅酒綠的生意。鶯鶯燕燕的姑娘往來,小廝穿梭,青樓、賭場分了樓層,各種的特殊服務令二人面紅耳赤,都不敢進去。風塵和韓莎倒是淡然——韓莎更是有幾分雀躍,說:“你們倆去啊,怕什麼。生意只是生意,你看看這年頭一個女人想要賺錢,除了這個外,還有的選嗎?”
“我們……”
“去吧,這不是你們心有芥蒂的理由。人是要活的,去吧……灑脫一點,瀟灑一點。也直接一點。她不低賤,你們也不高貴……”
然後,二人就機械的邁著步子進去了。韓莎看了風塵一眼,笑的嫵媚,說:“呵呵,要是他們知道了自己喜歡的女人,竟然變成了高老大那種女強人,不僅僅開賭場開妓院,還做殺人分贓的買賣,又該如何?”在這個江湖,殘酷的江湖——若是不想被人吃掉,一個女人能如何?
只能是比別人更狠、更毒辣,渾身包裹上甲冑,才能生存。神是如此,這個女人也是如此。
不夠狠的女人早已經被糟踐了,心軟的女人早已經消逝在了江湖中。這就像是古龍的小說中的移花宮一樣,那個地方的女人,那裡的主人,唯獨不像是人。手段殘忍,規矩變態,但也正因為如此,所以移花宮的花奴才可以傲嬌的行走天下,沒有一個江湖人,哪怕是武功比她們高強,也不敢去招惹。
那一種狠勁兒可以崩你一臉血,至死方休。生存的手段,就是無所不用其極的,移花宮的興盛在於無情,移花宮的覆滅,卻在於動情。
在江湖上,處於弱勢地位的群體,一旦感情用事,少了那一份毒辣和兇殘,少了隱藏在後面的冷靜,那便是死期。
風塵、韓莎很期待他們三個人接下來的會面。至於風曦雲……小小的年紀,來這種地方是不合適的,所以被留在了“家”裡。張天野和安落則是開了遠端觀看,順便陪風曦雲。老鐵、寇留仙進去了,在一群鶯鶯燕燕中毫不停留,直接朝著後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