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看著窗外,祂沒有生物晶片,也不需要特定的生物晶片,卻可以和任何一個擁有生物晶片的人進行聯絡、交流。腿上穿著一條緊腿小腳褲,踢著一雙粉色的棉拖鞋,上身則是一件黑色的絲綢襯衫,在光照下反射出亮光,頭髮則是紮成了一個一把抓,看著很隨意、慵懶。韓莎隨意的穿著一件簡約風格的連衣裙,露出了大片的雪白肌膚,靠著祂,說道:“是呢,歪打正著。今天十五,你說天野會怎麼弄晚會?”
屋子裡暖意十足,又是站在窗前,韓莎很是愜意。
“猜不出來……我又不是蛔蟲!”
“那是什麼?”
“鏟屎的……連官兒都混不上。”風塵咬了一下韓莎的耳朵,聲音便癢癢的傳進了耳朵裡。
風父、風母二人則是在看電視,彼此之間互不干擾。對於風塵、韓莎的打情罵俏就當沒聽見——實際上兩人的耳朵都要豎到天花板了,經過鍛鍊、調理之後的二老那聽力是沒的說,耳不聾眼不花,對風塵、韓莎的對話聽的一清二楚。也是風塵、韓莎二人不在意,若是換上一對臉皮薄的……嘖嘖!
不過,兩個小的越膩歪,他們倆也就越開心。將晚的時候,風塵、韓莎就出門去不遠的超市買菜,準備做晚餐。
韓莎只是在連衣裙外套上了貂裘衣,之前的時候風父、風母還害怕她冷,不過幾日下來解釋的多了,也就明白了:
自家的兒媳婦是神仙中人,早已經寒暑不侵,這一點兒冷是沒什麼的。至於兒子,就更不用在乎了。
出去轉了一圈回來,葷素各自買了一些,數量卻不算很多,只是恰好夠晚上的一頓飯。風塵主廚,韓莎打下手,一會兒工夫就是一桌子飯菜新鮮出爐。一起坐下來不一會兒,張天野就發過來邀請,一家人同意之後,就進入到了元宵晚會的現場……虛擬的晚會現場有平靜的河流,河流上點著蠟燭的船型小燈隨波逐流,有的形狀是蓮花,有的形狀是龍。天空中飄著孔明燈,道路兩旁是各種的花燈。因為是虛擬的現場的原因,看似是一個三維的空間,實際上卻是超越了維度的:
這一次晚會的規模足足比春晚還要大了三倍,人數過億。街上並不顯得如何擁擠,卻也人來人往。
正月十五逛花燈,各種的燈謎層出不窮,晚會的開場是以一首《正月十五掛紅燈》開始的。
歌者就在身邊,巧妙的多維重疊,讓每一個人都感覺唱歌的歌手就在自己的身邊經過,走上石橋,站在一個花燈的攤位前,唱一首歌。
一個“奇妙”難以盡道……
張天野一身古時才子的打扮,手裡搖著摺扇,一邊走一邊裝逼:“東風夜放花千樹,更吹落,星如雨。寶馬雕車香滿路。鳳簫聲動,玉壺光轉,一夜魚龍舞……蛾兒雪柳黃金縷,笑語盈盈暗香去。眾裡尋他千百度,驀然回首,那人卻在——燈火闌珊處。啊,好詞!好詞啊……”
風塵道:“你這是玩兒的哪一齣?才子佳人?”二人隨意行走,正走到一個燈謎攤位前,一群年輕男女正在那裡絞盡腦汁,二人一看,燈謎卻是四個字:日本投降。對視一眼之後,不禁相顧無言——這一個燈謎堪稱是“古老”,不過時下的年輕人知道的不多。而且這個燈謎的答案也並不是唯一的,打的是一個古時候的名人。只要說出道理來,能說通,都算。節目的表演,則是一個挨著一個。一個歌手走過去,下一個歌手上來,相比上一場,這一場更多了一些特殊的味道。
如《女駙馬》之類的,一些膾炙人口的黃梅調時不時的唱起來。花好圓月的經典老歌,鬧哄哄的大張偉流的洗腦口水歌,廣場舞、舞獅子,眾多的節目行雲流水。
不過這一場晚會卻遠不如春晚長,只是持續到了一點鐘左右……
翌日,十六。
風父、風母就和風塵、韓莎一起出門,前往風塵的基地。出了小區,到了無人的僻靜處之後,隱藏了身形,風父、風母就見自己一下子飛起來,地面越來越遠,除此之外,竟然沒有任何的不適感。只是風母有些恐高,臉色微微發白,見此,風塵動念之間,四人的腳下就投影出了實質一般的地面,周圍的環境也發生了變化。一如是在地面上一般……風母的臉色一下子好看了起來。韓莎則是掐了風塵一下,低聲道:“媽媽恐高你都不知道啊?”這個風塵還真不知道——
又沒去過高處,誰能未卜先知自己的母親恐高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