縱橫起來連成的天下,他們也要吃飯,攀高踩低是他們一貫的做法,本身並無什麼大錯,讓他們自願跟隨比用武力威脅效果更佳。無論如何,亞瑟是留不得,怎麼死只是一種戰略罷了。”
夜風凜凜,他的聲音散在空氣中,又添了幾分冷意。
“哈,沒想到你還有耐心玩這玩意。”葉薇又笑,誰死誰活她不在乎,倒是這件事讓她看到這個男人的另外一面,她一直以為,最有心計的人是墨老大,墨玦只是聽話的二十四孝弟弟,墨老大讓做什麼,他就做什麼,不愛管事,可事實證明,並非如此。
冷酷,沉穩,機智,果敢……這是黑手黨教父身上必不可少的特質,她怎麼忘記了,他也是黑手黨教父之一,若只是聽話的弟弟,豈會和墨老大平起平坐。
突然,葉薇和墨玦相視一眼,葉薇聳聳肩膀,隨意喝了熱可可,把杯子丟到一旁的垃圾箱裡,親密地挽著墨玦的胳膊往前走,七拐八拐地到了隔壁一條僻靜的街上。
兩人腳步快了節奏,身後驟然響起腳步聲,一股大力衝撞而來,葉薇很配合,整個人都被人撞得緊壓著圍牆上,她聽到身後有沉喝聲,“把手舉起來,打劫。”
葉薇非常配合地舉起手,慢慢地轉過來,四名粗壯的大漢凶神惡煞地一字排開在眼前,還有一人壓著墨玦,在他身上搜尋著財物。
“老兄,你打錯物件了吧?我沒錢啊,墨玦美人,你有錢嗎?”葉薇戲謔問,那人在她身上的口袋搜了一遍,沒搜到錢,倒是另外一邊,一名大漢從墨玦的上衣口袋中抽出一個錢包。
他帶的零錢不多,卡也只有兩張,這些賭徒似的綁匪只對現金有興趣,很快抽走了錢包中的現金,數了一數,那大漢怒,“呸,老大,XX¥#……”
一陣粗俗的方言,葉薇聽得不太真切,依稀聽得出來他是嫌棄錢少了,她輕笑,這些人真是亡命之徒,那張全球通用無上限的金卡不要,要那幾張破紙幣,真是……
沒眼光。
這大街上打劫得現在很流行麼?他們的命中率也太高了。
葉薇心中嘖嘖幾聲,真無趣啊,她還以為是亞瑟不知死活派人盯著他們呢,原來是一群小蝦小魚。
“身上還有沒有值錢的東西,全部拿出來。”一名大漢拿槍指著葉薇的下巴,凶神惡煞地吼,大有她不拿錢出來他就轟了她的下巴。
葉薇剛還抱著一絲好玩的心情,很配合一場劫匪打劫的遊戲,但此刻,她沉了臉,墨鏡後的眼眸,殺氣漸凝,“我說,不要拿槍指著我的頭,我對這玩意敏感。”
不知怎麼的,被槍指著腦袋的感覺,她極為憎恨,厭惡,排斥,本來打算好好玩一玩他們的心情瞬間消失,換上冷酷。
“敏感?”粗壯漢子猥瑣地笑起來,略有點胖的手在葉薇臉上一滑,朝身後那幾人曖昧地笑了,他突然摘去葉薇的墨鏡。
背後有人吹了一聲口哨,“正點。”
“小姐,敏感是吧,看來身體也很敏感,陪哥幾個好好樂一樂。”那漢子手往葉薇的臀部抓去。
葉薇伸手擋住,技巧地震他的虎口,那漢子只覺得手一麻,那瞬間竟生不起一點力氣,葉薇嫵媚地笑,故作驚懼,“各位大哥,你們不是打劫嗎?”
“我們先打色。”不知誰說了一聲,眾人一哄而上,緊壓著葉薇,一人伸手去撕她的衣裳。
墨玦眼眸一沉,他知道葉薇只是好玩,他們根本也碰不到她一根汗毛,但是,他依然怒火中燒,想要把他們的手砍下來,想挖了他們的眼珠子。
一陣銀鈴般的笑聲響起,墨玦只覺得眼前一花,他反手扣住制住他的大漢那手臂,用力一擰,直接把他的胳膊擰斷,疼得她哇哇大叫,墨玦嫌他太吵,一掌劈暈了他。
回頭,葉薇已解決了那些大漢,不是躺著呻吟就是驚恐地看著葉薇,她奪過那把手槍,一手扣住粗壯漢子的衣領壓在牆壁上。
“打劫是吧,劫色是吧?”手槍,指著他的太陽穴。
那漢子嚇得大氣也不敢喘氣,慌忙道:“誤會一場,誤會一場,我們不打劫,不打劫,也不打色。”
葉薇笑得嫵媚,“別啊,我教你什麼叫真正的打劫。”
她膝蓋往上頂,直撞男子最脆弱的地方,那漢子抱著下身哭嚎,葉薇一槍定在他耳邊,冷酷地扣動扳機,只聽得槍響,子彈打入牆壁,震得漢子屁滾尿流。
“啊……”
“就這膽子也打劫啊,多去練練吧。”葉薇譏誚地勾起唇角,把槍丟回給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