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便她發洩,不說話,也不動作,更不會傻傻地站著被葉薇揍。
葉薇一手撐在沙發上,氣喘吁吁,臉色蒼白,剛仍開一隻花瓶的手不停地顫抖著,她控制不住這股劇痛,冷汗從額頭上一陣陣溢位來,她和前幾天的葉薇看起來有天壤之別。
不過多狼狽,葉薇呈現出來的都是她最好,最堅強的一面,即便當初被墨玦揍得半死也沒見過她哼一句,更沒見過她的背脊彎過一寸。可如今一看,她長髮柔順地披在肩後,臉色慘白得嚇人,那一股生氣和英氣彷彿被人抽走了,無影無蹤,身子有一種明顯的孱弱。
孱弱,葉薇冷笑,這個詞一直和她無緣,她一貫是彪悍的,張狂的,哪兒有什麼孱弱,但此刻不得不承認,她的身體真的不行。
墨玦給她注射了一種麻藥,又奪走了她身上所有的暗器和槍支,想起這個男人把他扒光了搜查暗器葉薇就一陣火大,恨不得一腳把他踹到大西洋去喂鯊魚。
這種全新的麻藥是黑手黨專門對付一些硬漢所用,瓦解了葉薇所有的攻擊力,自從注射麻藥之後,她四肢痠軟,基本的走路都成問題,有一次勉強要離開這幢別墅竟然狼狽得差點從樓梯上摔下來,氣得葉薇當場就想炸了這幢別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