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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9部分

她不怕**上的折磨,卻極為恐懼,路易斯對人心理和神經上的壓迫。

就比如說一個人,她明知道要死了,前面就是懸崖,她寧可縱身躍下,粉身碎骨,一了百了,她也不要被人逼著,在懸崖邊不停地徘徊。然後告訴她,懸崖下面有更大,更痛苦的折磨在等著她,又告訴她,世界上還有多少她所眷戀的東西。這是一種心理壓迫。

他逼得你明知死亡,卻又不讓你痛快地死。

假如她現在有一把刀,她會毫不猶豫,狠狠地刺入路易斯的胸口,任由鮮血灑滿她臉,寧可揹負一條人命的罪惡。

可她現在什麼也不能做,只能在他的壓迫下,恐懼,再恐懼……最終得到死亡的折磨。

路易斯,你夠狠!

“不就是強、暴麼?路易斯,你有本事,你就上,別在那磨嘰。”程安雅冷冷地說,事已至此,她溫言求饒只會讓他扭曲的心理更變態,既然逃不過,那就選擇面對。

“看來程小姐很習慣被強、暴嘛。”路易斯曖昧一笑,帶著情、色的眸劃過她姣好的身段,戲謔道:“如果葉三少知道自己的女人被他最恨的人上過,你覺得他會不會一槍斃了你,省得丟他的臉?”

“你住嘴!”程安雅厲吼,路易斯一語刺中她的要害,程安雅心底最軟的一處地方被他刺得鮮血淋漓,這個時候提起葉三少對她折磨是難以想象的。

路易斯,是他最恨的人啊!

現在社會一個女人和一個男人結婚之前有可能有過不少男人,未必會把自己最珍貴的第一次留給丈夫,已是司空見慣的事。也有人說,一個男人深愛一個女人不會在乎她是不是隻有他一個男人,是,現在都這樣,可這一些和她的情況哪能相提並論?

雖然猜不到當年他做了什麼,不過以他的嗜好的和變態,他對葉三少身體和精神上的折磨一直造成葉三少十多年的心理陰影,甚至隔了十七年,一聽到他的名字還狀若瘋狂。

如果她被路易斯凌辱了,阿琛以後怎麼看她?不在乎?騙誰呢?如果是別人,也許不在乎,可這個人偏偏是路易斯,他抱著她的時候,他會想到,她曾經被路易斯抱過……

不僅在折磨他,也在折磨她,路易斯這個變態,會一輩子如影隨形!

一天,兩天,一年兩年,或許他們能維持平靜,可五年,十年呢,最終會不會不敢,仇恨,相互折磨,乃至形同陌路?

這是程安雅連想都不敢想的問題,卻被路易斯血淋淋地挖出來。

她第一次,遇見如此惡毒之人,超過她所有的認知,為什麼人能歹毒至此。

“慌了?”路易斯溫柔地笑,覆有薄繭的手捏著她的圓潤削瘦的肩膀,用力一捏,那手勁極大,幾乎要捏碎程安雅肩膀的狠辣。

程安雅慘叫一聲,“啊……”

好痛……這種被人生生捏碎骨頭的痛不亞於鋼刀刺骨,程安雅慘白了臉,額頭上冷汗陣陣,汗水有鹽份,沾染了她的傷口,刺痛……

路易斯笑如惡魔,手腕一轉,又加重力度,程安雅再度慘叫,唇咬得更重了,一陣陣鮮血湧出,順著她的唇角滑下來,纖瘦的身子在劇烈的疼痛中,顫抖……

程安雅疼得昏眩,她幾乎都要聽到骨骼碎裂的聲音,落在路易斯手上,不僅心理要受折磨,身體也要受折磨,想到她變態的性、、虐待,程安雅恐慌加劇。

這似乎是前奏。

更大的苦楚在後面,該怎麼辦?誰來幫幫她,一向貫徹自救的程安雅祈求上蒼能救她,如果有神明的話,她寧願雷神打了雷劈死路易斯。

人在極端痛苦絕望下,自救無門,只能相信連自己都從未信奉的神明,起碼,這是一種精神寄託,美好的願望,能讓自己有勇氣去面對接下的苦痛,勇敢承擔。

活下去。

程安雅疼得很難受,想哭,想喊,想大叫來發洩她的劇痛,最終卻只能在慘叫之後,再一次蹂躪自己的唇,品嚐著自己的鮮血味道。

我不哭……不能哭……

“真夠倔強的啊!”路易斯笑著,五指收攏,扣著她的脖子,“你覺得如今你還有什麼資格讓我閉嘴?看見那的攝像頭沒有?”

路易斯遙指不遠處的攝像頭,他笑了,帶著幾分快意,“我就在這裡上了你,然後把片子寄給葉三少觀賞,讓他瞧一瞧他的女人怎麼在我身下shen吟,你覺得這個主意怎麼樣?”

陰冷的氣息拂過耳邊,程安雅驚恐地轉頭,果然看見不遠處安裝的攝像頭,遠遠就能看見一點紅光,程安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