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讓位給葉寧遠,他跑去和十一一起指導墨晨,這一局打得特別的漫長。最後三輪mō牌,已到最關鍵之處了,誰都聽牌了,稍有不慎就會被人糊了,幾名大人都不由得緊張了,這時候誰都比較緊張,寧願打平安牌也不打生張牌。
葉非墨mō了一牌,小鳥。
生張,沒人打過,他目光冷靜地掃過眾位大人小孩,眾位大人小孩也都瞪著眼睛看他,葉三少想,他兒子成了合圍物件了。
葉非墨哼了哼,也不怕生張,打了出去,沒人喊糊,墨小白mō牌,打了一張平安牌,葉寧遠想了想,也打了平安牌,墨曄自然也打平安牌,眾人只想著趕緊過了這一句,越是到最後,也是緊張,葉非墨也mō了一張平安牌,鬆了口氣,打出去,嗯,這回好了,沒他的牌了。
輪到墨晨的時候,他哭泣了。
他手中沒有平安牌了。他面前只有五張牌,除了小鳥,都是生牌,墨曄想了想,還是打了小鳥,葉非墨剛打過,這張牌應該安全。
卡卡歡呼,葉非墨慢條斯理地翻牌,胡了。
墨曄,“靠,你不是剛打出去嗎?”
“我已經隔了一輪,可以胡了。”葉非墨淡定地回答。
葉三少捂臉,“他自mō的牌打出去了。”
十一道,“非墨,你太狡猾了。”
葉薇和墨玦也沒想法了,論yīn暗程度,葉寧遠都要甘拜下風吧?自mō的牌都打出去故意讓人當成平安牌來打,太狡猾了。幾場牌下來,他們對葉非墨的瞭解已很深入了,過去只覺得他木然,孤傲,沒想到竟然把葉三少狡猾遺傳得青出於藍。
太狐狸了,太狐狸了。
墨晨哭,十一默默兒子的頭,“乖,下次報仇。”
敵人太強了,不是一個水平的,葉非墨一個人單挑所有人啊,那就一個牛,強得沒話說。
墨晨也開始學墨小白一樣裝良家fù女,異常委屈加無辜地脫衣服,看得眾人哭笑不得,墨小白深情地喊,“小哥哥,你身材好,不怕,不怕。”
眾人默,果然是統一戰線的。
卡卡的手機啪啪地拍,墨小白也啪啪地拍,支援是一回事,拍照是一回事,要另外算,墨晨淚了,扭頭(luǒ)奔。
葉非墨和卡卡擊掌,耶,勝利!
墨曄涼涼道:“你們兩不知什麼叫樂極生悲嗎?”
卡卡,“沒聽說過。”
葉非墨,“不認識。”
葉三少和楚離表示非常欣慰,兒子大有長進,這是好事。
墨家兩兄弟相視一眼,皆冷冷一笑,葉寧遠看這架勢,額,好像是引起公憤了,葉非墨和卡卡也真太囂張了。
墨小白說道:“大表哥,你不是天才嗎?為什麼也這麼菜?”
葉寧遠辯駁,“天才一定要打麻將也天才嗎?”
“天才應該是全才,不然就不能說天才,大表哥,如果你贏不了小表哥,我就要永遠鄙視你。”墨小白握拳,他覺得所有的智囊團都不是很靠譜,所以他把希望都寄託在葉寧遠身邊。
“墨小白,你看上我們家非墨了?非要看他luǒ?”葉寧遠笑道。
“靠,看上我爹地也不看上他啊,誰看上這麼個變態東西?”墨小白嗷嗷叫,在墨小白小小的腦袋中,葉非墨絕對是屬於極品變態那一類的。
yīn險、狡詐,偏偏還掛著一副木然的嘴臉。
葉非墨涼涼地看著他,墨小白不服氣地瞪回去,反正都luǒ(奔)一次了,多luǒ幾次也沒關係,眾位大人爆笑,墨玦一拳砸過去,“你在說我變態嗎?”
墨小白表示很委屈加無辜,“爹地,我說葉非墨變態。”
其實你也變態啊,為毛不讓人說?
“說他變態為什麼把我和他連在一起?”墨玦磨牙。
“爹地,世上有比你更變態的人,難道你不該覺得欣慰嗎?你終於不是第一了耶。”墨小白嚴肅地提問,葉薇已經笑得不行了,捧著墨小白親了好幾口。
兒子太可愛,可愛爆了。
看他一本正經說墨玦變態她就樂。
寧願看上爹地也看不上葉非墨,葉非墨這變態程度得有多高啊。
墨玦頭髮都要豎起來了,墨小白依然覺得,爹地變態不是第一是一件值得慶賀的事情,為毛要生氣咧?墨玦覺得這兒子得要教訓了,不然無法無天了。
正在這時候,墨晨跑回來了,嗷嗷叫著套上短kù,於是就有三個luǒ著上身的小蘿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