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啥,她就面紅耳赤,但口氣卻重了,“撤手,不然我廢了你。”
天地良心,她那裡真的疼,他手指這樣摩擦都疼。
“諾諾,動一動。”他的聲音在她耳邊暗啞極了,完全不顧她的話,彷彿沒聽到,許諾大窘,他沒聽到她說什麼嗎?靠,還敢讓她取悅他,吃了豹子膽了。
“諾諾……”葉寧遠在她耳邊的聲音似是乞求般,許諾飛快地丟了他,縮回手,葉寧遠從她體內撤出,抓住她的手就覆在他那上面。他拉著許諾的手為自己****,許諾又羞又惱,他有完沒完啊?剛要出聲抗議,他已掀開被子,吻住她的唇,分開她的腿,很輕門熟路地進入她的身體內。許諾倒吸一口涼氣,也不知是疼的,還是爽的,他大大地動氣來,呼吸粗重,許諾捶著他的肩膀,“石頭,我那裡真的疼。”
葉寧遠吻著她的唇安撫,“再做一次就好。”
事實證明,葉寧遠很顯然是睜眼說瞎話的主,什麼再做一次就好,他連續又做了三次,許諾中途暈過一次都沒逃過,等他真的解了饞,天已矇矇亮了。她累得一根手指頭都不想動,其實說真的,疼是疼,可快感是有的,再說她也不忍心去拒絕他的求歡,若換了是別人敢這麼對她,許諾再累,只要沒死,死的就是別人,要反抗也不是沒體力,只是不想。
她是縱著葉寧遠的,幼年時那麼彆扭地保護著他,終究不想他受傷,她也不是真對他那麼狠,如今他們都長大了,他已強大得無需她的保護,也無需她的呵護,可總有一些地方,他是需要她的吧,主要他要,她就不會拒絕,雖然這樣苦了自己的身子。
再一次醒來,已是下午,身上清清爽爽的,套了一件他的白襯衫,釦子最上面有三顆是解開的,在她昏睡期間,他已抱著她梳洗一遍,床上也收拾得乾乾淨淨,他人已不在身邊,窗戶正巧是開啟的,她看見院子裡晾曬的白色床單,一想到昨晚的瘋狂,她臉上更燙。
下體本該是灼熱疼痛的,此時卻清涼至極,似是抹了藥,感覺舒服很多,她低著頭看她身上的咬痕,吻痕,大腿好幾次都有牙印了,忍不住想,葉寧遠真是標準的晚上野獸,白天紳士。不過他精神真好,她身子痠軟得要命,他這麼早就起來了,連床單都洗好了。似乎他們的衣服也洗好晾曬在外面,她倒回床上繼續睡,累死,睡得迷迷糊糊中似乎有人進來,在她唇上親了一下,又摟著她繼續睡,他身上有她熟悉的味道,許諾唇角勾起一抹笑容,昏沉得繼續睡。
他在她身邊躺下,輕輕摟著她睡,再一次醒來,已快是傍晚,他還摟著她,外面的夕極漂亮,許諾唇角勾起,輕輕地下床,去浴室梳洗。
刷牙洗臉後,一偏頭就看見他倚著浴室的門,似笑非笑地看著她,目光在她身上打量著,許諾臉上滾燙得厲害,她穿著他的白襯衫,她很高,有168公分,可和他一比還是差了十多公分,襯衫剛好蓋過臀部,袖子高高地挽起,露出兩條白玉般的手臂,手臂和大腿上都有一些曖昧的痕跡,跟別說沒扣上的胸口和脖子處更多,許諾更羞澀的是,裡面什麼都沒穿,就穿著他的白襯衫,這風一吹還涼颼颼的,葉寧遠的目光在她身上一打量,好似她沒穿衣服在他眼前走過般。
她剛要出浴室,他卻一手攔下,許諾抬眸瞪他一眼,“放開!”
“諾諾,你不會想穿這身就和我打吧,那會很香豔。”葉寧遠戲謔說道,漆黑的眸顧盼流轉,更是好看,眸底掩藏不住的深情和愛惜。
許諾自然知道,一手拂去他的手,葉寧遠順勢從背後摟著她,雙手扣在她腰間,頭枕在她肩膀上,讚美道:“我們家諾諾穿這身很好看。”
“滿足你的色…情審美。”許諾涼涼道,葉寧遠嘿嘿一笑,在她臉上落下一吻,也不否認,許諾唇角勾起一抹笑,“放開,我穿衣服。”
“別穿了,這樣好看。”
“好看你個頭。”這樣裸露在外的吻痕,好看?鬼才覺得好看,不對,是獸性的男人才覺得好看,葉寧遠卻堅持這一身極好看,最後許諾在他的胡攪蠻纏下只能在身上多添內褲,讓他放肆地觀賞穿著他襯衫的她,真***惡趣味。
他早就準備好飯菜,許諾手藝不好,這兩天吃的都是簡便餐,葉寧遠似乎也知道,給她準備了一桌子好料,她沒去看他,低頭啃桌上的飯菜,他的手藝真好。
她家石頭真的家務一手通,洗衣,做飯什麼都行,她汗顏。
“昨晚的問題還沒回答我呢。”葉寧遠見她吃得差不多才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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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晚的問題還沒回答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