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成果,“我把怪物秒了。”
“厲害。”葉薇一笑,果然是遊戲畫面,她緊繃在心也鬆了,這個小白痴,她偏頭看著墨玦,絕色的容顏,純真的笑臉。
就如一個孩子。
有誰真的會狠心去傷害一個孩子?
“老婆,你為什麼這樣看著我?”墨玦感受到葉薇的視線,暫停遊戲,好奇地問道,眸光有些茫然,老婆到底怎麼了?
“沒事。”葉薇隨口應道,身子一鬆,倒在床上。
這小白痴,眼光為毛要這麼純真呢?
“老婆,你是不是很傷心啊?”墨玦趴在葉薇身邊,眸光有點狠,“誰欺負老婆了,告訴大白,大白把他碎屍萬段。”
天使,瞬間變惡魔。
“只有老婆欺負人的份,沒有人欺負老婆的份。”葉薇揚揚手,“我哪兒看起來傷心了?”
丫的,小白痴,你知道什麼叫傷心嗎?
沒心之人,哪來的傷心?
“你看起來就是傷心。”墨玦固執地重申,“老婆,你真的很喜歡那個蘇曼嗎?”
“是啊。”
“那我呢?大白呢?”
“你不一樣。”葉薇笑笑著應道,拍拍他氣鼓鼓的臉頰,“別嘟著嘴巴了,你介意蘇曼做什麼?”
“我不要你喜歡他。”
“我也喜歡三哥,也喜歡十一,喜歡三嫂,喜歡寧寧,我喜歡的人多了去了。”葉薇揚揚手,看著墨玦氣憤的眼神,她覺得好玩。
“老婆,你沒提到我。”墨玦的眼神看起來分外的委屈,揪著葉薇的袖子像是撒嬌的哈巴狗。
“得了,我去洗個臉,一會兒和你說。”葉薇從床上蹦起來,進了浴室。
墨玦不高興地嘟起嘴巴,手在鍵盤上敲了幾個鍵盤,遊戲畫面頓時切換成另外一個三維圖。
喝酒?
哥哥為什麼讓他喝酒?
墨曄在鍵盤上打著,喝酒後,你老婆會更愛你。
墨玦很茫然,有這回事吧?
墨老大:乖,相信哥哥。
墨玦的眼光看向一邊的紅酒,這是女僕剛送過來的兩杯紅酒,老婆從來不讓他喝酒的,他好奇拿過來……
葉薇從浴室出來,頓時感覺空氣中有了變化,室內是冰玉雕砌,分外清涼,她卻感覺心都涼了半截,墨玦坐在床沿,慢吞吞地放下酒杯……
這兒什麼時候有酒了?葉薇大驚,卻見墨玦抬眸,那一雙瀲灩的紫眸,冷酷,森然,渾身上下蔓延著一股詭譎之氣。
葉薇靜了三秒鐘,揚起她一貫風情萬種的笑容,“嗨,墨玦美人,你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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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玦緩緩起身,修長的身材如浸過一層夜色,造成一股逼人的威壓,本就沁涼的室內感覺颳起一股冰雪,瀰漫著危險,那是一種緊繃又尖銳的氣壓,好似要把人一寸一寸切割成碎片。
葉薇的笑容,越來越妖豔,眼底卻是殺氣猙獰,有一種說不出的冷狠和戾氣,隱約還有一種複雜的堅定,配著這一副笑容,葉薇整個人給人的感覺好似懸崖頂端一朵罌粟花。
美麗,卻危險。
兩人對峙著,誰也沒有說話,好似在比氣場誰強誰弱,兩雙同樣美麗而危險的眼光在半空中激烈對撞,竄起一陣陣炙熱的火花。
這種感覺太熟悉了。
就好像他們在地下水道那一次,誰都陰狠,不留情面,想要把對方置於死地。
墨玦,你也想殺我,是嗎?
他們是一類人,她既然動了殺墨玦的心,她就明白真正的墨玦也不會留著她的命,彼此彼此。
“這是哪兒?”墨玦一字一字問,聲音冰冷,他的記憶還停留在島上,葉薇用朗姆酒瓶砸他的那一幕,這七天來,所有的記憶對他來說,全部空白。
他記不起當他是大白時候所發生的事。
但,根據他敏銳的觀察力和驚人的推斷力,他也知道,葉薇脫險了,而且是他幫的忙,不然在那座島上,即便是十一完好無損,她們兩人也逃離不了那座島。
他知道,他只要喝酒之後,就會對第一眼看到的人言聽計從,所以墨曄從來不會讓他碰酒,他出生到現在也就偶然變白痴一次,還有三次是墨老大覺得他白的樣子很可愛,讓他喝酒,還有一次是很小的時候,他們闖禍了,墨老大讓他喝酒,然後去師父撒嬌。
除了這五次,這是第六次。
墨玦深知葉薇的性子,她肯定會不予餘力的利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