險箱。”
老奶奶?
阮翠玉雙眸暴睜,她才三十出頭,保養得好,加上肌膚白潔,看起來頂多二十幾歲,卻被一個小鬼喊老奶奶?
還被他譏誚她笨?
靠!
阮翠玉氣得不行。
寧寧偏頭笑問,“爹地,老爺爺的配偶是叫老奶奶嗎?”
“乖兒子,聰明!”葉三少笑得有子萬事足,表情溫軟,這腹黑,完全遺傳程安雅了。
葉老好一會兒才緩過氣來,陰鷙地看著葉琛父子,彷彿這不是他的兒子和孫子,而是十世仇人。
葉琛冷笑,冰冷地看著他,“爸,我希望你,別再對我兒子說這種刺耳的詞,既然能和平共處十幾年,那就繼續和平共處,何必撕破臉呢?”
葉老心頭一驚,他一直不敢小瞧了葉琛,這話裡,顯然有了警告的味道。
沒有十足的把握,他的確不想和葉琛撕破臉,剛剛只是怒火戰勝了理智,控制不住!
“陳德,你帶他們下去等我!”葉老沉聲道,阮翠玉不依,剛想說話,葉老冰冷一掃,她頓時沒了聲音,乖乖地跟著陳德下去。
他們要說什麼,竟然不讓她聽?
陳德聽令帶著阮翠玉母子下去,他們一走,葉老銳利地瞪著葉琛,冷聲問,“雨堂的事,是不是你做的?”
葉琛微笑,故作無辜,“二哥?二哥怎麼了?”
“你少在裝無知!”葉老厲喝,“不僅有槍傷,還被人玩得兩條腿斷裂,逼不得已要截肢,昨天晚上你的秘書就打電話通知你,你說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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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琛面不改色,昨天葉老給他打電話,他結束通話,後來劉小甜和幾個秘書都打過電話告訴他,葉老一一找了他們,讓他去醫院。
葉琛權當沒聽見。
“她們就說二哥進了醫院,具體怎麼回事又沒說,槍傷、腿斷裂,截肢,聽得起來很悲慘。”葉琛微笑,神色微冷,唇角掠過一絲譏誚,“爸,我十歲到十二歲,骨頭不知斷裂過幾次,受過六次槍傷,也差點截肢,怎麼不見你這麼關懷呢?哦,可能你還不知道。”
寧寧詫異地看他,握緊了葉三少的手,十歲到十二歲,不是他的紐約黑市拳擊場那兩年嗎?
聽說他是從療養所裡逃出來,被賣到地下賣場去的。
葉老被他堵住了,臉色陰沉,這事,他怎麼會不知,他不但知道,而且還暗中安排,故意讓葉琛和那些技術很強的拳擊手打。
地下賣場,全是簽過生死狀的。
換言之,上了拳擊場,你沒有選擇生死的自由,你只有搏命的份。
“現在說的你二哥,不是這些陳年舊事,到底是不是你做的?”葉老的柺杖的地上用力地敲幾聲,打在碎玻璃上,清脆作響。
玻璃四濺。
寧寧微笑,說道:“老爺爺,你這是誹謗哦,這麼大的罪名扣在我爹地身上,多冤枉,說不定是你兒子惹了誰被打,怎麼怪在我爹地頭上呢?”
“大人說話,小孩插什麼嘴,你有沒有家教?”葉老衝著寧寧大火,見著這兩張臉他就憎恨。
寧寧偏頭,粉嫩的唇勾起,“人家說過,教養是很寶貴的東西,平時要鎖保險箱,有空才拿出來曬太陽。”
葉老勃然大怒,葉琛冷聲道:“二哥醒了問二哥就知道是誰做的,問我做什麼?”
“怎麼會那麼巧,你的女人一出事,雨堂就遭人害,葉琛,你當我是白痴嗎?”
我的女人?他指程安雅麼?呵呵,葉琛心情為之舒暢,這個稱呼不錯,很合他心意。,
不過……
“爸,安雅出事,二哥就遭人毒手,這兩件事有必然的聯絡嗎?”葉琛微笑,那眸光裡,卻無一絲溫暖,冷得凍人,看來葉老早就知道了。
果然,有關於他,不管是他的生命,還是他關愛的人的生命,他都漠不在乎,很好。
他真後悔為什麼沒有廢了葉雨堂的雙手,讓他四肢俱殘。
葉老一怔,轉而也想到,他自己說漏嘴了,心中懊惱極了,冷笑反駁,“程安雅在辦公室羞辱過雨堂,他要教訓她,有什麼關係。”
寧寧眸光一冷,笑得分外甜蜜,有一種令人毛骨悚然的甜蜜,“老爺爺,瞧你這話說的,他教訓我媽咪沒關係,別人教訓他又有什麼關係?打殘,打死,都是他自找的,這副德行,你說他像誰呢?我爹地英明神武,玉樹臨風,和他真不是一個水平的,天地之別。”
“隨便你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