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的-太-陽-初-升-得-特-別-晚-的-結-束-線——
木有錯,哈德斯的原型是我最愛的Sheldon!只不過是更賤版的!
我覺得我瘋了!我決定一咬牙一跺腳考11月份的ielts!可我卻還是不想看書……
014 這坑爹的世界啊
薩奧托本來想好好補眠,但他好不容易把哈德斯關進臥室,才發現一個該死的日程——今天是每月1號!固定的例會時間!
他走進會議室,也就是船長臥室的客廳,只見那對姦夫淫婦——菲斯特和洛爾曼一起從臥室出來,菲斯特還極端無恥的問了一句:“船醫,你臉色不好。休息得不好嗎?”
“不!我當然休息的很好,聽著自己誘惑的聲音響徹了一晚,我怎麼會睡不好!”薩奧托皮笑肉不笑的咬牙切齒。
而附近幾艘船的理事走進了的時候,看著薩奧托都是一副奇怪的模樣,那感覺就像是宴會上你的褲子拉鍊開了,大家都看到了,只有你自己不知道!
直到那條該死的幼/齒龍走進來問:“二媽!你昨天晚上想要什麼啊?”
Damn!
薩奧托甩上門就走了。
“嘿!例會怎麼辦?”洛爾曼大喊。
“老子要辭職!”薩奧托開始思考他現在回到那嵐身邊會不會太晚……
“嘿!薩奧托,你不會真的要走吧?”洛爾曼敲門無果,從窗子翻進了醫務室,看到正在收拾行李的薩奧托。
薩奧托下意識的往緊鎖著的臥室門看了一眼,點點頭,“也許去環球旅行什麼的!”
洛爾曼熟門熟路的從壁櫥掏出一盒美味的曲奇,跳上一張病號床,認真的建議道:“還是別!哪兒都不太平!你的戰鬥力為0,我可不捨得你就這麼香消玉殞啊!”
“滾你的香消玉殞!你不去開會來我這兒幹什麼!”薩奧托扔過去的杯子被洛爾曼熟練的接住。
洛爾曼聳聳肩,“你知道的,我其實根本聽不懂他們在開什麼會。船隊消耗、補給什麼的,我都不懂,我只要能開槍就行了!哦!對了!薩奧托,這兩天太潮了!我的肩又開始疼了!”
醫者父母心,哪怕被傷痛折磨的是這個小混蛋!
薩奧托點點頭,擦了擦手,示意薩奧托脫了外套趴好。
洛爾曼痛苦的脫掉外套,只穿著工字背心趴在病號床上。
薩奧托嫌棄的拍掉床上的曲奇屑,“你真是什麼地方都能歪著!”
洛爾曼瞟了一眼潔癖的船醫,完全受不了他的愛乾淨,反駁道:“我每次給船長執行刺殺任務的時候,為了開槍角度合適,什麼地方都得待著!茅草堆、尖塔頂,哪兒有什麼乾淨的地方。常常一趴就是一天。”
薩奧托沒了話反駁她,術業有專攻嘛!而且,鬥嘴,他就沒贏過這個兵痞出身的小混蛋!他乾脆不再說話,只是拿了推拿藥酒,酒精的味道在薩奧托溫暖的大手下散發開了,也驅散了洛爾曼的傷痛。
洛爾曼的身體並不像其他軍人或者海盜一樣佈滿傷痕。興許是因為當兵沒多久,她就被選入狙擊隊的原因,她接受的近身防衛術都是最簡單基礎的,而真正上了戰場之後,她是陰影裡的撒旦——不知在哪個角落,就把敵人全部撂倒。
蜜色的面板很細膩,大約是因為總是裹在棉布戰服裡出汗的原因。愛出汗的人,面板大多不錯。不過,她面板的質感和真正的姑娘們可不太一樣,真正的姑娘們總是軟綿綿的,看起來、摸起來大概都比較像棉花糖(薩奧托沒怎麼碰過活的真正的姑娘們,海盜裡沒什麼姑娘,而洛爾曼是假小子,哈德斯是非人類)。
如果非要用什麼糖果來形容洛爾曼的話,那就只能是橡皮糖了。看似軟弱的,實則韌性十足,根本咬不斷!
“你一定要殺了那嵐嗎?”
“嗯!”洛爾曼被酒精的味道燻得都有些昏昏欲睡了。
“你弟弟不是還活的好好的!”
洛爾曼仔細想了想,回答說:“不只是這個原因。”
“那還能是什麼?我聽說你在軍隊的待遇很好的。”
“因為他佔了卡亞爾城!”洛爾曼解釋說:“我的父母是烈士,所以,我和安格爾從小在軍隊長大,露茲的軍隊待遇確實很好,所以,我滿14歲的時候,毫不猶豫的選擇了服役。但那只是一種報恩的情感,從小到大,我和安格爾從來都是沒有家的。後來,安格爾出事了。我逃離軍隊,我參加過很多傭兵組織,但只有卡亞爾,只有船長和你給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