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半個小時不到吧。”

“從他們到一直到他們離開嗎？”

“不是，看到的時候他們已經在房間裡了。”

“那就是說從他們進來到你看到這段時間發生了什麼你並不知道，那段時間他們是關著門的還是開著門的你也不知道。”

“是，可是……”

“好了，那我們就清楚了，你繼續回答臺長的問題吧。”成功地沒讓蘇里繼續說下去，副臺長又把話題拋回給臺長。

“那麼，之後又發生了什麼？”對於副臺長的舉動並沒有表示出不滿，臺長只是繼續自己的提問。

“之後他們就買單走了。”

“那你呢？”

“我，”蘇里猶豫了一下，決定還是實話實說，“我跟蹤了他們。”

“他們去了哪裡？”

“四季酒店。”隨著蘇里的回答，會議室的那一頭一片譁然，瞬間響起了竊竊私語的聲音。

“到了酒店之後呢？”

“我看到他們上了電梯。”

“然後呢？”

“我不知道，看到他們上了電梯之後我就走了。”

“你是看到他們進了電梯就走了還是看到他們坐的電梯停了之後才走的。”又是副臺長。

“是、是看到他們的電梯停了以後。”

“那電梯是停在幾樓呢？”

“……27樓。”

“據我所知，四季酒店的27樓是行政客房層，全部都是高階行政房啊。”副臺長故意大聲說道，當然，其實不用他說，在座的這些高層都是心知肚明的。而此時的蘇里無比痛恨自己當時為什麼會跟蹤他們，現在反而成了攻擊秦楚的道具。

“還有一個問題，”副臺長看起來沒打算這麼輕易就放過蘇里，“你為什麼會想到要跟蹤他們？是不是你也覺得他們之間有問題？”

這個問題實實在在地打到了蘇里的軟肋，自己當時的心理就和副臺長說的一樣，或者說直到現在他心裡還有很多疑問沒有解開，但是現在這樣回答的話對秦楚的處境根本就是雪上加霜，所以自己無論如何都說不出口。

看到蘇里啞口無言的樣子，副臺長得意地把矛頭轉向秦楚。

“怎麼樣，你還有什麼話說？”

可惜，他沒有如願看到秦楚慌亂的表情，面對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