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云舒人小,心思卻是玲瓏剔透,這點像極了自己的孃親。她分明是已經看出了津闔的頹唐,自然是不會就這麼輕易放過他的。她拉著津闔的手,撒著嬌,使出平日裡無往不利的一招,繼續攻擊著他,“津叔叔,你就告訴舒兒吧。舒兒真的很想知道自己的父親到底是個什麼樣的人,他為什麼會離開我和孃親。可是每次問孃親的時候,她總是什麼也不說,冷著神色,然後我就不敢再問下去了。”
摸著小云舒的腦袋,津闔心中的憐愛更甚,雖然知道從小沒有父親對於孩子會有很大的影響,而津闔也一直努力的扮演一個父親的角色,但是他始終不是真的。他蹲下身子,半跪在她面前,將小云舒攔進懷中,喃喃地說道:“雲舒,有些事不知道比知道更好。你孃親既然選擇不告訴,自然也是為了好的。所以,答應津叔叔,以後不要再問這個問題了,好嗎?”
“可是……”雲舒撅著嘴,還是滿心的不甘願,人家只是想知道自己的父親是誰而已,難道這有錯嗎?“可是我不要被別人說雲舒是一個野孩子,我不要!”
“雲舒乖,只要我們自己知道自己不是野孩子就好了,別人愛怎麼想,就讓他們想去吧。日子是我們在過,只要自己問心無愧就好了。”津闔輕輕的,一遍遍的,有節奏的拍打著雲舒,繼續哄道:“你也知道你孃親一提起你的父親,心情就會不好,心情不好就吃不下東西。雲舒這麼喜歡孃親,肯定是不捨得孃親餓著肚子難過的對不對?”
做了小丫頭這麼多年的奶爸,津闔還是能把她的心思把握的最準的。都說女兒是母親的貼心小棉襖,許是從小就只有母親的緣故,小云舒最愛的人就是她的漂亮孃親,當然是捨不得孃親有一絲一毫的難過。所以津闔這麼說,正好堵住了她的小心思、“我們一起等孃親以後不再傷心的時候,再讓她告訴我們,你說好不好?”
“好。”小云舒很懂事的點了一下頭,她從津闔懷中抬起頭,大眼睛有些紅紅的,像一隻小兔子,“可是孃親要到什麼時候才會不傷心呢,雲舒不喜歡聽別人說我是一個沒人要的野孩子。”
“誰說我們的小云舒沒人要,津叔叔就第一個不答應。”津闔笑著颳了一下她的鼻樑,帶著寵溺,然後正色地說道:“雲舒,你要記住,全天下的人最愛你的就是你孃親和津叔叔,我們永遠都不會捨棄你的。”
君子一諾,駟馬難追。津闔不是君子,但是隻要是他說出口的話,他就會做到。正如當年他對雲姒宓許下的承諾一般,他就一直在守護著她。現在他對她的女兒也許下了承諾,而他同樣也會做到。
小云舒睜著大眼睛直直的望著津闔,似乎要望進他的心裡去,而津闔也任著她看,小丫頭古靈精怪的時候多了去,她孃親的聰明勁她學了十足。
(也不想想她是誰的女兒,那可是天下最狡詐的兩隻狐狸的結晶啊,所以小云舒不止是學了她孃親的,她爹爹的也學了一點也不剩啊。)
小云舒看了半天,忽然石破天驚地說了一句,饒是津闔這般大風大浪走過,殺人不眨眼的也險些嚇得掉下巴。你問那丫頭說了什麼,很簡單,她就說了一句,她說。“津叔叔,你以後就做我的津爹爹吧。”
津闔冷汗,心中尋思著到底是誰教她說這些話的,於是他擺起臉色,說道:“小孩子家家的,盡說些胡話。這些都是誰教你的?”
小云舒揚著臉,“才不是胡話呢。只要津叔叔做了雲舒的爹爹,以後就再沒有人笑我是沒人要的野孩子了,也不會早有別的叔叔跑來說要娶孃親了。”
聽到她這麼說,津闔不禁皺起了眉頭,“你是說,津叔叔不在的時候,還是有別的男人來找你孃親?”這些年,隨著生意越做越大,津闔待在雲姒宓身邊的時間久越來越少,心裡縱然是不情願,但是為了減輕她的負擔,他還是會去做的。可是他沒有想到,居然有人在他不在的時候,凱覦著雲姒宓。
說起這個,小云舒也是一陣義憤填膺,舉著小拳頭,說道:“是啊,你不知道他們有多可惡。孃親都明確說不要了,他們居然還對孃親死纏爛打,一個個看著就討厭,都沒有一個比得上津叔叔好看。”
(作者言:小云舒,以貌取人是不對滴的,你小小年紀怎麼就可以好男色了捏?!)
“所以小云舒就想讓津叔叔做你的爹爹了?”聽著小丫頭的話,津闔有些無言,不禁懷疑她平日裡這個丫頭腦子都在想些什麼。
“是啊。”小云舒重重的點了一下頭,然後看著津闔的目光,忽然有些懷疑地說道:“津叔叔,你不會是不喜歡孃親和雲舒吧,所以不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