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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部分

,從此看不見別的姑娘而已。你只管安心去,一切有我。”

說著,玄昕將玉明若擁入懷中,兩人的手始終是不曾放開的。

執子之手,與子偕老。

下部 十七 陰差陽錯巧心思

所謂的只羨鴛鴦不羨仙,在每個人眼裡看來都是不同的,但是其中的感受都是一樣的甜蜜。就正如玉明若承諾的一般,她是真的下定決心留在玄昕的身邊,所以兩人在府裡的時候,幾乎都是伴在一起的,看在外人眼裡,當真是琴瑟和諧,相得益彰。

掃雪軒中,這兩日玄昕的事物似乎比較繁忙,待在書房的時間也比較多,玄昕也不避忌著玉明若,所以玉明若待在書房的時間多了起來。或是給玄昕磨墨,偶爾沾上一星點的墨跡,倒也是一添香的妙處,或是獨自坐在一旁看著書,反正玄昕書房裡的書種類齊全,各種各樣的都有些涉及,不過她也只是挑了一些醫藥典籍,或是佛經看看。

在玉明若而言,每日誦經唸佛是一種習慣,已經成為她生活的一部分,就如同每日三餐要吃飯一點,這與她出不出家都是無關的。她始終當自己是佛門弟子。這種近乎執著的信念,一直在玉明若心裡根深蒂固的存在著,吃齋茹素,晨昏定省,從來都是不敢忘卻分毫的。有時候,面對玄昕偶爾的親近,她除了害羞之外,事後內心隱隱還是有一種罪惡感,似乎自己犯了戒律一般。

不過,道法自然,應作如是觀。玉明若看著經書的時候,心中也是分外明淨的,就如同心靈被洗滌了一般。這種無我的感覺是她一直追求的。這個午後,玉明若精神正好,就陪著玄昕待在掃雪軒中看佛經,眉目安定,正是看到入神之處,嘴角一個微微的狐度,露出一個恰到好處的微笑,整個人給人一種淡定如水的氣韻,也著坐在前方的玄昕也受到了感染,只覺得浮躁的心思得到了沉澱,慢慢的歸於平靜。

似乎感受到玄昕從前面傳遞來的熾熱的目光,玉明若從佛經中抬起頭,望了一眼玄昕,正好撞到了他投射過來的眼神,目光順著他的眉眼一路往下,挺直的鼻粱,削薄的雙唇,挺直的雙肩,握筆的手腕,還有桌上一摞高的公文,玉明若似是對此頗有些同情。玄昕的視線一落入那雙秋水明眸之中,便是如溺了水一般的人,無法從那彎泓波之中抽離,一徑的溫柔帶得人心頭微暖,猶如暗香浮動的黃昏,透著柔軟入骨的花影繽紛,落了滿襟。修長手指一動,握著毛筆的手指不禁一鬆,兩人隔著一張桌子的距離,相視而笑,空氣中氛氳著化不開的氛圍,只覺得此生靜好,永不相厭。

事實上,兩人這種旁若無人的情形也不是第一次了。含秋他們早就識趣的留在門外伺候,主子不叫去伺候,他們是不會輕易闖進來的。

可是門卻在這時,“吱呀”一聲開啟了,也打破了這一室的甜蜜的氛圍。玄昕正想回頭叱一聲,是哪個不識趣的奴才,沒想到這一眼卻也是一愣。進來的一個髮束青色方巾,身著淡色長袍的中年文士,一身風塵僕僕的,眉宇間有些疲憊,但是卻仍舊掩不去他身上散發出的睿智深沉的氣質。

“王爺。真是好雅興啊。”寒江秋含笑出聲,不無調侃的意味。

玄昕一笑,也不辯駁,站起身來,訝異道:“寒先生怎麼回來了?”

寒江秋看了一眼玉明若在場,“葉落而歸根。在下看到一葉落了,於是就想起該回來了。”

玄昕豈有不懂寒江秋眼中的意思,對他口中的話也接受了,轉頭對著玉明若介紹道:“阿若,這是寒江秋寒先生,他可是府裡最聰明的一個人,學識廣博,你以後有什麼不懂也可和他請教。”

玉明若站起身來,對著寒江秋一個點頭致意,唇邊的微笑還是一如既往的寧謐,“玉明若見過寒先生。”

寒江秋也點頭報之一笑,看著玉明若似曾相識的容顏,唇邊的笑意似乎有一瞬間的凝滯,“玉小姐,真是百聞不如一見啊。在府裡的時候,一直都聽說瀛州玉宇來了一位天仙般的姑娘,沒想到到了今時今日才得以見到。”相似的眉眼,相似的輪廓,都不教他想起另一個飛揚肆意的少年,只不過那個少年笑得更加妖,更加明媚,不若此女的含羞清澈,恰一個是烈火紅蓮,一個是清水白蓮,果然是同根而生啊。

玉明若俏臉一紅,看了玄昕一眼,只見他輕輕點了一下頭,於是謙辭道:“寒先生過獎了小女愧不敢當。想必寒先生與子恆還有要事相談,那我就不多作打擾了。”

“小姐,請。”寒江秋有風度地讓開身子,玉明若擦肩而過,他的眼底流露出越發深沉的意味。

玉明若一出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