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殿這好處,可有讓嬌嬌動容?”
“豈止動容。妾就巴望著好處佔盡,連口湯都不給旁人剩下。殿下,您說可好?”
宗政霖鳳目灼熱生輝,扣著她俯身纏綿一吻。許久過後,慕夕瑤氣喘吁吁,躺在他懷裡嬌氣哼哼。
“如此,便這麼霸著。本殿應了。”
慕夕瑤迷糊中得他允諾,腦袋埋進宗政霖胸口,嘴角高高挑起…… ,妾也會的。
兩日過後,嚴乘舟領命,帶著府衛護送瑤主子離府。田福山早早安排好車架,裡面軟枕零嘴兒,上好花茶一應俱全。就怕那位嬌養的主還有甚不滿,正與趙嬤嬤仔細討教。
“旁的都還好,怎地主子那對兔子似沒見著?”
“今兒早上送大院兒裡去了。殿下上朝時正巧路過,說是順道捎帶過去。”
那對兔子不僅瑤主子著緊,殿下也時常惦記。只殿下所想,卻是如何將那兔子安置得離主屋遠些……
“那便齊整了,沒得遺漏。只等主子出來便能啟程。”
禪若苑裡,慕夕瑤按規矩走上一遭,過來請辭。赫連敏敏與她說不到一處,連寒暄都覺堵心,索性只打了招呼,痛快放人。
望著慕夕瑤婀娜走遠,赫連敏敏神色森寒。“將訊息送出去。赫連葳蕤不是盼得著急?慕氏出府,正好成全了她。”
那女人帶著面巾也能招搖過市,看著就惹人厭煩。
“嚴統領?”慕夕瑤扶著墨蘭正要登車,回眸間波光流轉,笑意瑩然。“今後兩日,要麻煩統領,多多看顧。”
宗政霖不就是派了這個榆木疙瘩,死死守著大門不讓她出去。
想她與葉開衛甄都打過交道,十分熟絡。只這嚴乘舟,還是初次派到她身邊“護衛。”之前聽蕙蘭抱怨過好幾回,說這人十分刻板,冷冰冰不易親近。
嚴乘舟背脊挺直,一身輕甲下只著單衣。手握劍柄,目不斜視。面對瑤主子時,話越多越容易遭殃,這是葉開血淚所得。
如今聽側妃主動開口,連忙正了神色,中氣十足大聲回話,“瑤主子客氣。”
慕夕瑤被他虎吼嚇了一跳,果然是宗政霖所屬,軍營裡練的兵,十分悍勇。
車架一路前行,不過小半個時辰,已是到了大宅門外。
宗政霖準備五進大院,乃高祖時,代國公府邸。整個院落以青磚、石牆、白玉琉璃為基,佈局開闊,氣魄不凡。幾處院落更是錯落有致,大氣華貴。
慕夕瑤乘著暖轎穿過牌樓過廳,方至主院,下了小轎便忍不住露了笑顏。
“殿下,您怎地在此?原是瞞著妾呢。”本以為宗政霖會回府議事,不料竟是候在此處。
六殿下步下石階,執了她手,帶著人往主屋裡去。“瞧瞧可是滿意?”
慕夕瑤瞪著眼睛環顧四周,不耐煩屋裡還遮遮掩掩,一把扯了面巾塞蕙蘭手中。
“仔細些,莫擦刮了傷口。”宗政霖抬起她下巴,檢視過後,才放了人,由著她四處蹦躂。
轉過一圈兒,再回來時,慕夕瑤眸子晶亮,顯見是十分滿意。“殿下,屋裡擺件好些都是孤品,您何處得來?”
“底下人孝敬。”宗政霖不以為然,慕夕瑤瞬間想得明白。也對,六殿下如今得元成帝看重,自然少不了巴結之人。
再看看這屋子,慕夕瑤頓時有些為難。
“殿下,妾若是回府,這宅子裡物件作何處置?”boss您財大氣粗,不如一併賞了妾?妾都搬小金庫裡上了鎖,以後給您兒子做聘禮,也是為您省心不是?
宗政霖斜靠錦榻,舒懶招手讓她近前,逮了人圈在懷裡,別有用心與她商量。
“便放在此處不好?”
“妾心疼。”
小女人雁過拔毛,如今主意打到這宅子上面,六殿下不覺好笑。
“那便需問過此間主人意思。”
慕夕瑤眼珠子忽溜轉上一圈,趴在他胸口,妖妖柔柔與他纏磨。
“殿下與此處主人說道說道。”啪一口親在宗政霖下巴,似覺賄賂輕了,又趕緊在側臉補上一記。
哪兒來“此間主人”?不就是殿下您瞞著府上,公中未錄入的私產。好在宗政霖作風正派,只置私產,不養外室。
慕夕瑤小算盤打得噼啪作響,琢磨著怎麼盤弄好處,劃撥到自個兒地盤上去。反正宗政霖也是當皇帝的料,與其讓他大手一揮賞了後宮女人,不如成全她勤儉持家,生財有道。
得了慕夕瑤親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