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很悲切的乾嚎聲,雖說是大白天的,但是讓人聽了也覺的毛骨悚然,祁小七打了寒顫,低聲問道:“怎麼哭的這麼嚇人呢。”
江邏繃直了身子,戒備的觀察著四周,還沒答話,忽然從一扇緊閉的大門裡跑出一個衣冠不整,頭髮也亂糟糟的婦人,她跌跌撞撞的往外走著,好似遭遇了什麼不幸的事情。
離恨勒住馬韁,朝身後揚了揚手,示意大家停下來,他望著婦人的背影,緊抿著雙嘴,不發一聲。
那扇門裡接著又跑出一個男人,年齡和剛才的婦人差不多,應該是他的丈夫,他趿拉著還沒有提上後跟的鞋跟在那婦女的身後,嘴裡大聲唸叨著:“孩她娘,孩她娘,你等等我,你等等我。bxzw。”
江邏很好奇,快騎一步追上那男人,問道:“大叔,發生什麼事情了?”
那男人抬起頭看到江邏,見她唇紅齒白,面相和善,連忙氣喘吁吁的懇求道:“公子,求你把我媳婦給追回來吧,求你了。”
雖然江邏很好奇原因,但是看到男人焦急的表情,也覺得事不宜遲,她加快馬速,緊追了幾步,擋在婦女面前,可是那婦人卻像瘋了一樣,連看都不看江邏一眼,直愣愣的就朝著馬肚子撞去,江邏嚇了一跳,連忙閃開,那婦人繼續幹嚎著跑起來,江邏心急之下,連忙從馬背上飛了下來,緊追了上去,伸出手指點了一下婦人的脖頸,然後用胳膊接住了她,那男人正好也跑了過來,看到他的妻子似乎已經昏睡過去,擔心的問:“她怎麼了?”
江邏笑了笑,搖著頭安慰道:“大叔,大嬸好像受了刺激,所以我就點了她的昏穴,讓她休息一會。”
那男人這才吁了口氣,安下心來,他從江邏懷中接過妻子,難過的說:“我們昨日把門鎖的好好的,也專門守在女兒的房中,可是早晨起來,女兒還是失蹤了,她受不了刺激,所以就像發瘋似地往外跑,我拉都拉不住。”
男人說著這話的時候,祁小七他們也趕了過來,他們一聽也明白了是什麼事情,表情也變得凝重起來。
那男人抬起頭看了看江邏他們,小心翼翼的彎下腰把妻子放在地上,然後撲通一聲跪在地上,哭泣著:“求求各位了,幫幫我們這鎮子吧,要不還會有人失蹤啊,我閨女那麼孝順,誰知道也……嗚嗚。”男人最後已經泣不成聲,嗚咽著,沉悶的聲音迴響在每個人的耳中,聽的人好不心酸。
祁小七看了一眼面無表情的離恨,湊過去小聲求著:“這件事情確實和咱們無關,但是被咱們碰見了也算是有緣,你就做個好人,幫幫這鎮子吧。”
離恨聽到祁小七的話,無奈的揚了揚眉,他真是頭一次聽到有人竟然這樣亂貼緣分的。
祁小七見離恨既沒有答應也沒有拒絕,也不敢妄下結論,只好定定的盯著他,雙手併攏放在胸前,作出一副虔誠樣。
離恨垂下眼瞼,默默的看了一眼滿臉期盼的祁小七,然後走到男人面前說道:“我們跟你回去看看那人是怎麼把你女兒擄走的。”
祁小七一聽,頓時眉開眼笑,小跑來到男人面前,笑嘻嘻的說:“大叔,我們大人決定幫你了,快點帶我們回家找找線索吧。”說著便蹲下來把婦人扶了起來。
離恨聽到祁小七喊自己大人,眉毛抖了抖,嘴唇不自覺的抽搐了一下。
男人連忙朝著離恨磕頭,哽咽著感謝:“謝謝大人,謝謝!”
聽到男人的話,離恨的表情更加古怪了,他淡淡的回眸看了一眼一臉鬼笑的祁小七,按了按自己的太陽穴。
祁小七和江邏手忙腳亂的幫著把婦人架到胳膊上,可是無奈力氣太小,走了沒兩步就開始氣喘吁吁了,祁小七看了一眼默默走在前頭雙手叉胸的離恨,明白他能抽出時間勘察這件事已經實屬不易,若是她再提什麼過分要求,他一氣之下撂了攤子可就壞了,於是嚥了口唾沫,又看向一邊的雲洛,見他倒是輕輕鬆鬆的抱著劍走的不疾不徐,於是大喊了一聲:“嗨,雲大爺,過來!”
雲洛其實早就注意到她和江邏已經累得一塌糊塗了,但是他就牟足了勁不去幫忙,就等著祁小七主動來求自己,也好去去江邏那小子的銳氣,現在他聽到祁小七討好的喊著自己雲大爺,心下一喜,但還是面無表情的轉過頭,冷冷的瞟了一眼祁小七,問道:“什麼事?”
“你過來!”祁小七不願意把她們體力不濟的事情大聲喊出來。
雲洛卻故意不給面子,仍舊往前走著,大有你不說我就不過去的氣勢。
江邏也有些生氣了,她揚了揚脖子,朝著雲洛喊道:“我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