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父母了。”春蕾又問:“當前我們怎麼辦?”老太太說:“我想先找到繼軍,你們再到老母廟接回繼兵,然後我們集中力量尋找鄭敬文。”春蕾說:“你們二位老人先休息吧,外邊的事情都由我去辦。”
春蕾的心情很好,回到家裡先給媽媽打電話,將今天的事情告訴媽媽,當媽媽聽到有兩塊帶兵字的紅布時,沉默一會說:“春蕾你在家等著,我馬上就回去。”
春蕾的媽媽是市民政局長退休的老幹部,在家閒不住,她組織幾個人在海灘辦起農場,這片海灘很大,包括荒山在內有幾千畝土地。本場的職工不多,大部分是收容的無法遣送或者是無家可歸的人。她在這裡辦場不完全是為了創收,主要是救助那些生活無著的人。凡是被她收容的人都有襠案,而且她都親自談話,儘可能的瞭解真實情況,幫助其解決實際困難。她見到關八就有一種特殊的感覺,因此對他的印象特別深刻。她接到女兒電話心理很不平靜,覺得有什麼事情要發生了。她進到家裡見到女兒就問:“你看到的紅布是什麼樣子?那個兵字是怎樣寫上的?除了紅布之外還有其他別的什麼東西沒有?”春蕾以為母親這樣的問話,是關心自己的事情,因此她仔細的向母親說了在鄭家見到的和聽到的一切。媽媽問女兒:“你有他們的照片嗎?”春蕾說:“有,媽媽你看,他們哥倆長的一模一樣,真的像一個人呀。怨不得繼軍把鄭敬文當作鄭繼兵了。”媽媽接過照片看了看放在桌子上自言自語的說:“果然是他,兩個都是精神病?精神病——。”春蕾對媽*沉沒已經習以為常,但是她覺得今天媽*情緒有些反常,坐在那裡一動不動,連眼也不扎一下,對她說的每個字都在聽,又好像都知道,尤其是她自言自語的說果然是他,就好像她在這以前都認識他們,於是她就試探的問:“媽媽,你覺得這件事奇怪嗎?”媽媽說:“啊,不,不奇怪。”春蕾又問:“那麼你認識他們嗎?”媽媽說:“啊,現在不認識。”春蕾又追問:“那,你怎麼說果然是他呢?”這時媽媽才覺出女兒是在盤問自己,就像從夢中驚醒,忙對女兒說:“你知道老母廟在那裡嗎?”春蕾說:“知道。”媽媽說:“走吧,咱們去老母廟接那個繼兵。”
她們開車到老母廟找到了鄭繼兵,春蕾驚奇的看著他說:“你怎麼成了這個樣子?我來接你來了,你能跟我們回去嗎?”繼兵說:“我已經是廟裡的人了,要回家還得與主持說,他答應我就可以回去。”春蕾媽媽看到自己多年盼望的兒子是廟裡的小和尚,一陣心酸,咬緊牙關,眼淚咽在肚子裡,看著小和尚一舉一動,品著小和尚的言行,覺得他不像是個病人,倒是個標準的男子漢,長的也漂亮,大眼睛高鼻樑,看上去很精明,這時她的心情賀亮開朗了,突然覺得面前這個男孩子好可愛,很不得一下將他抱在懷裡。她和藹的說:“聽說你還會治療精神病,我們那裡有這樣的病人,你可以到那裡充分發揮作用。”她說這翻話的目的是暗示繼兵是為了給人治療精神病而外出。
媽媽對春蕾說:“將車開到農場,今晚就讓繼兵住那裡,明天大家再見面,相互都有個思想準備。”春蕾對繼兵說:“今晚住農場你有意見嗎?”繼兵雖然也曾經到春蕾家去過幾次,但是,沒有見過她娘,這次見面春蕾又沒有介紹,所以他還不知道車上坐的這位老夫人是誰,人雖然善良可親,但是,她說話很嚴肅也有分量,因此他對這位老夫人還有點畏懼,特別是他現在還是穿著和尚服,更不好主動開口說話。聽見春蕾問自己的意見,就脫口而出:“出家人,住那裡都行。”他說話雖然無意,但卻刺痛車上兩個女人的心,她們暗自流淚,人人都在沉思——。
農場沒有客房,媽媽就安排繼兵住在她的辦公室睡在自己的床上,春蕾娘倆陪著繼兵吃完飯後,回到自己的家裡。
這一夜娘倆都沒有睡好覺,各有個的心事,媽媽想的是如何面對兩個兒子,及其撫養兩個孩子的老人,女兒想的是繼兵的遭遇,出生就離開親生父母,長大了又得了精神病,現在雖然病好了,可是卻出家當了和尚,我可怎麼辦呀,他還愛我嗎?我們還能結婚嗎?天亮了,媽媽對女兒說:“你到鄭家去,請他們上午九點到農場見兒子。你一定要找到那位鄭小強老人,請他必須一同到農場。”媽媽自己到商場買兩套相同品牌相同面料相同尺碼的高階西服、高階襯衣和高階皮鞋。帶著特級理髮師及頭套來到農場。叫人將關八叫到辦公室對他倆說:“今天是大喜的日子,你們哥倆見面了,生你們、養你們的親人也來了,你們先洗澡理髮,然後穿好衣服到會議室等著親人吧。”
繼軍領著她媽媽和鄭小強老漢在春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