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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部分

做飯,他的病越來越重,離開家到處流浪。他的最大的毛病的好哭,尤其是見到火就哭,哭起來沒完沒了,傷心落淚,有時候還大喊大叫。躺著的那個人是劉二,也是和我兒子一個班,他的病更重,現在他是不哭、不鬧、不說、不笑,不愛活動,吃的也少了。他是外地人,也不知道他還有什麼人,家裡沒人接,單位沒人管。我看他過不了這個冬天。”

老人家一口氣將三人的情況介紹完了,覺得鄭軍聽的非常認真,人情,不時鄒眉頭,深表同情,和惋惜,有時是憤怒而疚心。那個年輕的女人,把食品送三個病人,有時暗暗的抹眼淚。老人想,這是兩個甚麼樣的人,他們為什麼對無親無故的病人這樣同情,這樣關心。這兩個人是做什麼的?他們又找的是什麼人?難道他們是上邊派來的調查的人,難道他們是新聞單位的記者嗎?

老人家看看弱不禁風的姑娘不像工作幹部,也不是記者,她身上揹著的醫藥包而不是照相機。這個男的雖然很精明,很動情,可是他的眼睛有毛病,這樣的兩個人不會是上邊派來的,看來他們是找自己的親人的。老人家問青楓:“姑娘你是醫生嗎?”青楓說:“老大爺,我不是醫生,鄭大哥是醫生。”老人問:“你麼說,你是來找人的拉,你找的是你的什麼人?他是什麼樣的人哪?”青楓說:“是的,我來找人的。”她拿出找鄭敬文的尋人啟事,請老人家看。然後說:“我找的就是這個人。”老人家接過尋人啟事,端詳一會,看看青楓問:“他是你的什麼人?小火長得不賴呀。是怎麼丟的啊?”青楓不好回答這一連串的問題,他看看鄭軍,等待鄭軍回答。鄭軍說:“他是我弟弟,在外出工作中受了刺激,得了精神病,離家出走了。”老人說:“可惜呀!可惜,多麼好的孩子呀,白瞎了,白瞎了啊。得了這種病是沒整,我們的那個精神病,花了多少錢,費了多大的勁都沒有治好。真是敗家的病。”

鄭軍說:“他們都是在煤礦事故中受傷的,治病的錢煤礦不管嗎?”老人家說:“出事那陣子,煤礦管,住院的錢沒有讓個人出。出院以後煤礦就沒有管。我們有家的好辦,那個沒家人就困難了。”

鄭軍問:“現在煤礦還生產不?”老人家說:“咋不生產呢,現在出的煤比過去任何時候都多。”既然是煤礦還在生產,他們為什麼不管工傷。老人家說:“我們不知道。”鄭軍問:“你們到煤礦問過嗎?”老人說:“最近沒有問。”鄭軍說:“精神病不治療是好不了的,他們應該都是工傷,煤礦應該負責給治病,醫療費他們應該給報銷。”老人家無奈的說:“這些事情我們也說不好啊。”青楓說:“我們到煤礦找他們領導說說,他們不管不行!”老人家高興的說:“那感情好了,你們替我們說一說會管用的。”

鄭軍覺得很為難,這是煤礦的事情我們不該管,我們更沒有能力管。可是青楓說去找煤礦領導,老人家希望我們替他們找一找。從現實情況看是應該幫助他們解決解決。於是鄭軍說:“老人家,你知道去煤礦的路嗎?”老人家說:“知道。”青楓說:“上車吧,我們就去。”

鄭軍一夥人找的煤礦工會主席,反映了大橋底下三個精神病人的情況,老人家要求給因工負傷的人治病,報銷治療醫藥費。

煤礦工會主席答覆:“他們一定要專門研究解決這個問題。”

鄭敬文被救到通訊團,鄭繼軍誤認是她哥哥鄭繼兵,為他治療並接回家裡養病。鄭小強老漢軍營要人,找到鄭家,戰友相逢母子團圓。

大雪下了一天一夜,通訊連二班長李男帶領戰士張華、白靜奉命檢修通訊線路。她們行致204號電線柱時,發現在那邊山坡上有人趴在那裡,斑長李男命令白靜前去看看情況,白靜走到那人跟前,檢視周圍的情況後,她認為只是一個人到場,沒有第二個人的跡象,這就斷定是他自己來到這裡的,她用腳踢那人的腳,發現那人的身體還沒有凍僵,他用力翻過那人的身體,又摸一摸他的脈搏,這人還沒有死亡,還有脈搏。她向李男發出訊號,叫她們過來。李男和張華見到訊號都來到白靜跟前,白靜說:“這人沒有死亡,還有脈搏,我們要救救他。”李男說:“昨天夜間風大雪大,這人是頂風冒雪走到這裡來了的,他連餓帶凍,精疲力竭的走到這裡,就走不動了。來吧,我們先給他點水喝。”白靜坐在雪地上,把那人抱在懷裡,他們一起給那人餵了水。李男向連隊報告發現病人情況。連長命令:“由一人就地看護等待接應,其餘人繼續執行任務。”李男說:“白靜原地看護等待連隊來人之後,和他們一起歸隊,我和張華繼續執行任務。”

付連長帶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