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我已經下定決心,與你同甘苦共患難,我們要與侯英他們進行一場生死攸關的決戰。他們的後臺是在市裡,我們就要靠省裡。省紀委書記是我父親的老上級,當然,也是張叔叔的上級。到時候請他老人家來,侯英他們不收斂也得收斂,我就不相信他們敢頂煙上。至於什麼時候挖掉這些毒瘤還要等待時機。我相信早晚是要剷除他們的。我再說一遍,今天大家都應該離開王媽媽家,可以都到我那裡住著,大家也有個照應。”
鄭軍說:“不行,大家不能都到你那裡去。現在你們那裡要隱蔽,暫時還不能暴漏,人多了目標大,容易被人發現,最好是芷雲一人跟你們去,考慮星星離不開姐姐,姐姐放心不下弟弟,那就只好讓他倆都去。我接到一條資訊說:‘在大佛寺附近有一位精神病人,個子一米八左右,像是尋人啟事的鄭敬文,叫我到那裡確認。’因此,我打算同青楓到那裡去找我弟弟鄭敬文。另外我想媽媽到吳盎德家住些日子比較好。”
王媽媽說:“你們都走吧,我不走,我看他們能把我老太婆怎麼著!”
青楓說:“鄭大哥說的對,您老還是到吳盎德家住幾天,誰說您老不怕他,那些人是什麼人哪,他們是一群畜生,什麼壞事都能做得出來。我們和他們犯口舌,合不來。媽媽我送您老到盎德家去。”
小星星說:“我要媽媽,我也想姐姐,咋辦哪?我在家裡看著老黃牛吧。你們誰想我就來看看我。侯英他們是要搶姐姐,不要我。”說著,他哭起來了。
芷雲安慰弟弟說:“姐姐和你在一起,我們在家裡看著老黃牛,我們那裡也不去。”
王媽媽說:“我們都暫時離開我的家,老黃牛不用你們看著,把黃牛寄放到大侄子家去,讓他給我餵牛,啥事都沒有。小星星這次我不帶你走。你要陪著你姐姐進城去,你病好了還得唸書呢,你的生身父母盼望你長大*,為你爹媽報仇。好男兒要意志堅強,動不動就哭那是軟弱的表現。男兒有淚不輕彈嗎。鄭軍明天早點走,坐青楓的車到大佛寺找人,我去盎德家。現在太陽已經落山了,張廠長、劉毅你們帶著芷雲小星星走吧,我不留你們吃飯了。到城裡怎麼辦,就看你們的本事了,總而言之你們必須想方設法的保護芷雲和小星星。”
王媽媽這樣一說小星星只好跟姐姐走了,他擦乾了眼淚,趴在地上給王媽媽磕頭,實實在在磕了三個響頭,站起來說:“媽媽您老放心,我不哭了,我要學習,我要上高中唸書。我還要上大學,我要學好本領,我孝敬您老人家,為您養老送終。我要查出壞人,為我爹媽報仇。”芷雲拉著弟弟手向王媽媽以及屋裡的人,深深地三鞠躬,只說:“我還會回來,我一定要回來!”
青楓做了簡單的晚飯,大家誰也沒有心思吃飯,王媽媽說:“咱們還是要吃飯的,人生在世,總是不修全的時候多,修全的時候少,磕磕碰碰是常事,在太平勝世的年月裡,也有打打殺殺。我們需要過安穩日子,可是人家不讓啊,像芷雲、小星星兩個孤苦伶仃孩子他們多麼嚮往有個溫暖的家,可是,他們辦不到啊,他們為什麼要跑?歸根到底是人家的力量大,他們的力量小。我們就是在這樣大與小之中奮爭,在謀生中,求得一些說不清楚的公平與公正。”
青楓說:“有錢就有力量,我們窮,我們就沒有力量。”
鄭軍說:“本來錢只是物資流通的一種工具,是物資財富的價值的表現。現在看來它也是人心道德的試金石。有的人將錢看做是國家的財富,希望用多多的錢,建設國家,改善人民生活,使得國家富強,使得人民過上共同美滿幸福的生活。這是社會主義的金錢觀。是*黨人的金錢觀;還有另外的一些人將錢作為滿足極度私慾的工具,他們不擇手段的摟錢,如:貪汙、盜取、行賄、受賄、假公濟私、欺詐剝奪等非法犯罪的行為。他們搞錢、稿物是用來滿足個人,家庭,妻子、兒女,窮兇極惡的私慾。這種極端自私的金錢觀,也叫資產階級金錢觀。這一層人在我們社會主義國家裡是少數,但是他們能量大,危害大,他們的錢不僅能買房子、買地、買女人,而且在某些情況下,能夠買官、買命、買好大好大的權利。他們肆無忌憚的吞噬國家財產,腐蝕國家幹部,任其發展下去,可以使黨變壞,國變色。甚至亡黨、亡國;而社會主義國家的廣大人民群眾是各盡所能按勞分配。依靠自己的勞動所得,改善生活奔小康。這是具有社會主義覺悟的金錢觀。我們的態度是樹立社會主義金錢觀,堅決反對極端自私自利的資產階級金錢觀,發揚光大*主義金錢觀。我們現在窮,我們需要錢,沒有錢寸步難行,我們要勞動,我們要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