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回家去。這裡有趙星星嗎?”
青楓說:“你們看吧,這裡有什麼星星月亮的你們都拿走好了。”
先下車的那個人在屋裡屋外都找個遍,對侯英說:“都找過了,沒有看到芷雲。”然後問青楓:“趙星星和趙芷雲藏在哪裡?”青楓說:“你們都找過了,還問我做什麼。你們有誰見到星星月亮在我們這裡?”那個人說:“我,是我看到趙星星趙芷雲被你們用黃牛車拉回來的。是我親眼看見的,你們想賴也賴不掉。”青楓問:“請問,你們急著接他們回家,有什麼好事嗎?”那人搶著說:“當然有好事情,我大哥要娶她做太太。”青楓聽到太太二字心裡顫抖,果然你們是搶人的!她發出顫顫巍巍的聲音:“你大哥娶老婆,那麼你大哥怎麼不來呀?”那個人看看另一個傻大黑粗的人說:“他——”侯英立刻搶著說:“他——他的工作忙,脫不開身,再說,這樣的事情也用不著首長自己來。”他們的動作侯英的掩護,被青楓看的清清楚楚,知道這個傻大黑粗的傢伙就是他們所說的“首長”了,也就是侯英給芷雲找的丈夫了。青楓以突然襲擊的方式手指傻大黑粗者問:“你是幫助他們搶親的吧。”傻大黑粗早耐不住了,甕聲甕氣的說:“什麼搶親,我是了接媳婦的。”
情況大白,鄭軍、青楓氣的死去活來。這邦狗男女,傷天害理,大白天,明目張膽強搶孤苦伶仃女孩子。鄭軍說:“我們這裡是來了兩個孩子一男一女,是不是你們說的那兩個人我們就不清楚了,你們有什麼話要說的,假如那兩個孩子再來,我們可以向他們傳達。”侯英又追問:“他們兩到哪裡去了?”鄭軍說:“這個——他們沒有說,也沒有說還來不來。”說完了就用力咳嗽。青楓說:“輕點吧,再吐血就不好辦啦。”侯英問:“他得的是什麼病?”青楓說:“醫生說是肺結核。”傻大黑粗的說:“晦氣!走!”
傻大黑粗和那個人急匆匆地離開了西屋,出了房門來到院子裡。侯英靠著門框說:“我知道你們說的那一男一女就是趙芷雲和趙星星。他們在哪裡你們應該告訴我,你要知道那個人是不好惹的,他要想搞到的人,沒有搞不到的。如果真的找不到芷雲,那麼我們誰也甭想得好。”青楓說:“你說的我們也包括你嗎?”侯英說:“當然啦,我是首當其衝的,那傢伙恨著呢。”鄭軍說:“侯英你們是怎樣認識的?他是怎樣認識芷雲的?”侯英說:“這——說來話長了。”她向院子裡看看說:“老廠長的夫人死的慘啊!還有工廠的破產哪!”她的臉都黃了不耐煩地擺擺手說:“你們以為我願意嗎?我是無奈呀,就說今天吧,我是不想來,我說不知道趙芷雲和她弟弟在哪裡,他們罵我無能,硬是拉我上了他們的車。他們說二黑子已經偵查清楚了,趙芷雲、趙星星是在王屯王老婆子家,叫我把他們倆一定抓回去,不然就和我算賬!哎——我不能說了,我不能再說了,叫他們知道不得了。我得走了。”她轉身出門,走到汽車旁,上車一溜煙跑了。
鄭軍坐起來說:“看來,問題大了,只靠我們自己這點力量是不行的。”青楓驚訝的說:“老婦人的死,這太可怕了。他們能把工廠搞破產這是多大的勢力?我們怎麼辦?我們是老弱病殘,我們向哪裡跑啊。”鄭軍說:“我們已經在他們的網裡,只能是魚死網破了,別無其他的路可走。”青楓說:“眼下,芷雲和小星星這一關怎麼過?他們是時刻都有被害的可能。”鄭軍說:“侯英是故弄玄虛,嚇唬我們。等到張廠長來了我們再研究具體辦法。”
王媽媽趕著黃牛車慢慢悠悠走著,她心思芷雲這丫頭的命太苦了,媽媽沒有了,爹爹死了,弟弟又病了,還有仇家追趕著。別說她僅僅是個黃毛丫頭啊,就是個大老爺們也很難扛得住啊。今天被他們接去看什麼呀?我看張廠長的意圖就是給他們找一個安全的地方。這個地方不好找啊,恐怕芷雲要付出代價!這是明擺著的,那又怎麼辦?就憑我們幾個老弱病殘,能夠扭轉這個局面嗎?很顯然是不能啊。那麼就只有依靠張付廠長還有劉毅的力量了。張付廠長這個人是可信任的,那個劉毅以我看是老成可靠的心有城府的男人,芷雲跟著這樣的男人,可能有救了。
小星星坐在黃牛車上,身體隨著牛車吱吱嘎嘎有節湊的晃悠,空曠的田野上,有時呈現一條條沙丘擋住了他的視線。小星星柔柔眼睛站在車上還是看不遠。他埋怨這車的平臺不夠高,他生氣自己的個頭小。他翹著腳看,他盼望著自己長得更高、更大,看得更遠,更遠!
北京平大家滿意,報家仇改變主意。
劉毅開車直奔西山礦區。車子駛進高院牆鐵大門的十分寬敞大院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