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的人。
“是他自己說生不如死,那不如去死啊,說不定還解脫了呢。”晏西冷聲哼道。
若非是要顧全大局,現在還不能動手去殺他們這些人,她第一個就會先替小謝宰了這個混帳,在那之前還得讓九哥治好他的腦子,讓他好好記起自己當年幹了什麼,也好死得瞑目。
她們主僕兩在這裡說著,坐在樹下的人身子一歪就直接倒在了雪地裡,不知是醉了還是累了,直接就那樣睡著了。
謝詡凰走近,蹲下身瞧著一身酒氣的男人,也許在他忘記了自己做過什麼之後,這些因為她而痛苦的緬懷是真的,但是已然對她沒有任何意義。
她將爛醉的人扶著,“晏西,搭把手把人扶屋裡去。”
晏西皺著眉望她,這個時候她沒有一不做二不休在這裡宰了她已經夠仁慈了,還要把人扶進房裡去照顧,有沒有搞錯。
“快點。”謝詡凰催促道。
晏西心不甘情不願上前幫忙,費了好一番功夫才將人從外面拖進了屋內扔在榻上,“現在夠了吧。”
謝詡凰解開身上的鬥蓬,蓋在長孫晟的身上,道,“你去通知龍大人和太子妃她們過來吧。
晏西一副見鬼的表情望著她,莫不是舊情復燃了?
“還不去?”謝詡凰見她還沒動,又一次催促道。
晏西氣鼓鼓地出去通知了人,當帶著一群人趕過來的時候,在屋裡的兩個人正嘴對嘴親上了……
南宮沐月臉上頓時一陣青白,也顧不上身份之別,上前推開了謝詡凰便是一記耳光抽了過去,“鎮北王妃,請你自重。”
☆、鎮北王妃請你自重2
一記響亮的耳光聲將其它還愣在當場的人給震得回過神來了。
晏西衝上前扶住謝詡凰,衝上前便準備給她抽回來,卻又被她給攔下來,“算了,我們走。”
說罷,她已經快步出風地出了門去瘙。
“太子妃娘娘,這一巴掌我給你記下了,回頭是要加倍還的。”晏西恨恨地說完,方才追了出去項。
謝詡凰出了門,“噝”地倒抽了口氣,伸手摸了摸嘴角的血跡。
“我說,你怎麼回事,還讓南宮沐月那小賤人給打了一巴掌。”晏西氣沖沖地跟出來問道。
她的身手,她再清楚不過,怎麼可能躲不開南宮沐月,被她這麼結實地抽了一耳光。
謝詡凰卻一改方才的神色,摸了摸有些發疼的臉頰,道,“索性最近無事,陪太子妃玩玩。”
“那你就是這麼玩兒的,讓她抽你玩兒?”晏西道。
“行了,不早了,回去告狀吧。”謝詡凰說著便走在了前面。
“跟誰告狀?”晏西不解地追上來問道。
“當然是跟咱們燕大王爺了。”
“小謝,你到底在搞什麼?”晏西急得跳腳,她剛才差點真以為她是跟長孫晟舊情復燃了,可聽她現在這麼說,肯定沒有那麼簡單。
紅衣墨髮的女子慢步在雪地裡前行,緩緩說道,“他一直想不起自己做了什麼,倒也不失為一件好事,讓燕帝廢了他這個太子是得要費好一番功夫,但要讓他廢了南宮沐月這個太子妃,卻是再簡單不過了。”
一旦他與南宮沐月不再有夫妻情份,那麼南宮家與鄭家也就會敵對起來,這朝裡朝外越亂,對她就越有利,她要做的就是不擇一切手段攪亂這燕京城的各大得勢宗族。
雖然沈玉邪是得力的幫手,但畢竟他也有著他的目的,她自然也不能事事都交給他去做,總還還是得有自己的打算。
其實原本從長孫晟下手也是早想過的,只是自己一直沒有那個自信,能在他們面前不被識破,所以和親來才選擇了對她並不熟識,又與長孫皇族關係密切的鎮北王。
晏西一聽,就知道她那一耳光不會白挨,“這女人早就該收拾了。”
“只是,此事還得等到龍靖瀾離開燕京才好。”謝詡凰一邊走,一邊說道。
那個女人眼睛太銳利,讓她留在燕京勢必會對她追根究底,那會讓她在這裡寸步難行。
“姓沈的這一回,太不上道了,這都多少天了,還沒辦成。”晏西一邊走一邊抱怨起來。
兩人一回了王府,便鑽進了暖閣去了。
燕北羽快天黑的時候才回府,一進門管事便管了上來,低聲道,“王爺,王妃下午從外面回來,好似面色不怎麼好的樣子?”
“怎麼了?”燕北羽頓步,詢問道。
“出門明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