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妃,這樣的事本就是天經地義的,不是嗎?”
“你想得倒美。”謝詡凰冷哼道。
“一直以來本王不動你,但不代表以後不會,只是男女之事講求你情我願,本王不想在這樣的事情去強迫人,你既都嫁入王府了,還想為誰守身如玉?”燕北羽逼視著她的眼睛,似是在尋求著什麼答案。
謝詡凰似是聽了天大的笑話,秀眉微挑道,“難不成王爺還想本宮哪天心甘情願委身於你了?”
“本王相信,你總會有心甘情願的一天。”燕北羽低沉一笑。
“王爺先前在眼南宮小姐談婚論嫁,這才幾天的功夫就對本宮說這樣的話,這薄情變心的速度,真真是不一般?”謝詡凰嘲弄地笑道。
燕北羽笑了笑,道,“你確定,我們要一直這樣在這裡說話嗎?”
謝詡凰抽回被他抓住按在牆上的手,燕北羽聽了聽周圍的動靜,拉著她開門出去,繞過了島上巡視的水手,尋到了島西面了無人跡的地方。
“這裡的不是你待的地方,趁著天沒亮趕緊走。”
“你在這裡待的,本宮就不能待了?”謝詡凰甩開他的手,往石頭上一座問道,“你查到什麼了,看看有沒有我能幫得上的?”
“這不是你該管的事。”燕北羽沉聲道。
“愛說不說,那就各走各走的。”謝詡凰道。
她必須探聽清楚,她到底知道了多少,才能有下一步應對之策,總之這幫湖匪是不能再多留了,否則讓他和長孫晟知道這一切背後有人指使,就會追根究底的查下去。
燕北羽見慣了周圍乖巧柔順的女子,突地冒出這麼一個固執的,一時還真是沒了辦法,“八年前圍剿這夥人的時候,他們根本沒有這麼難對付,三年之後突然冒出來,且還實力大增,實在太過詭異,我得搞清楚是什麼原因讓他們僅僅三年都有了與朝廷水師較量的實力。”
謝詡凰聽了點了點頭,她也知道這一點必然是會引起他們懷疑的,所以燕京的事一安排就立即趕過來了。
“那現在可有收穫?”
“只是聽說,這幾天有個重要人物要來島上的,好像還是他們頭領的貴客,我想十有八九就和那個貴客有關。”燕北羽直言道。
“我就是在城中得知島上悄悄請了城中的一些歌舞姬到島上,為過幾日的貴客準備的,本來想去打探些情況的,可是那姑娘跑了,我只能冒名混上來了。”謝詡凰說罷,又道,“這樣的話,我也許能借機查到更多的東西,總比你這麼偷偷摸摸的要強。”
燕北羽看她固執的樣子,想來也是勸不動了,解下綁在手臂上的短刀交給她道,“這刀上淬了劇毒,若是遇險了用它自保。”
謝詡凰猶豫了一陣還是接下了,看來她得儘快下手才行,否則紙就真的包不住火了。
☆、尋夫4
兩人潛伏島上幾日,燕北羽也漸漸查清楚了島上有多少戰船,以及他們下一步對付朝廷水師的計劃,於是暗中和洪澤軍營的長孫晟暗中定好了在島上宴請那個神秘貴客的那一天出兵偷襲。
只是,睿智多謀如他們,也沒有想到早有人自三年前就步下了這步棋,所有的一切都已經在對方的預料之中。
當天,謝詡凰和燕北羽兩人商量好了分頭行動,由她在宴上查探那個神秘貴客,他去破壞島上的戰船,以前接應偷襲的兵馬上島。
夜幕降臨之時,島上聚義堂各部頭領都聚集了,謝詡凰混在表演的歌舞姬之間,暗自等待著與燕北羽約定好的時間。
只是,酒宴已經過了一個多時辰,大家等級待的神秘貴客卻始終沒有露面,大頭領洪遠也漸漸有些不耐煩了。
“大頭領,方才有一封給你的信。”一人進來稟報道。
洪遠接過信看了一眼,按著信上所述將謝詡凰所扮的舞姬也一併帶了出去。
只是,到了信上約定的地方,對方還是沒有出來,他便忍不住有些罵罵咧咧了。
謝詡凰知道這個時辰長孫晟已經發兵過來了,燕北羽也開始動手了,抬手摘下臉上的易容面具,“大頭領,是在罵我?”
洪遠聞聲回頭,看到燈光立著的人怔愣了片刻,“原來你早就來了,只是一直躲著不露面,又是何用意?”
“不過是想看看你們現在有沒有和朝廷水師對抗的本事罷了,不過洪頭領果然沒讓我失望。”謝詡凰朗然一笑道。
“既然你來了,我們該好好商議一下要怎麼對付他們,這一回來的可是當朝太子和鎮北王,要是能一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