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雲關的事你已經知道清楚了,就算他再找上你問其它的,你只要咬定不認識他,就什麼事都不會有。”謝詡凰道。
“可這世上的
☆、吃醋了?3
半夜,謝詡凰睡到半夜,突地想起來什麼事,從床上翻了起來,躡手躡腳披上衣服下床在梳妝檯的櫃子裡翻箱倒櫃的開始找東西。
燕北羽起先以為她只是起來喝水,哪知道半天了沒見人回來,還聽到翻箱倒櫃的響動,下床掀帳尋了過去,呵欠連天地問道妲。
“大半夜的你不睡覺,找什麼呢?”
謝詡凰煩燥地抓了抓頭髮,“我上回放這裡的藥,不見了。”
“什麼藥?”他見她找得著急,幫著在櫃子裡翻了翻窀。
“就上次你給我那瓶,我記得放在這邊哪裡的,怎麼找不見了。”她一邊翻找,一邊說道。
上一回在出雲她就沒有吃藥,這一回再給忘了,可就真的危險了。
燕北羽一聽手上的動作一頓,他給過她的藥,只有上次那瓶避孕用的藥,敢情她半夜爬起來,就是找這東西來了。
“明明放在這裡的,怎麼就不見了?”謝詡凰煩燥地扒拉著櫃子裡的東西,難不成寧嬤嬤她們收拾房間的時候給收著扔掉了?
“找不到就算了。”燕北羽道。
謝詡凰一聽扭頭望向說話的人,直接問道,“沈園還有嗎,你去取。”
這件事今晚不解決了,她睡不著覺。
“都不去那邊了,我留那東西做什麼?”相比於她的著急,他倒是有幾分莫名的怒意。
謝詡凰無奈嘆了嘆氣,這裡都找遍了,看來是找不出來了,於是道,“那你去找人送藥過來,現在就去。”
總不能她現在跑出去,讓人去給煮一碗避孕的湯藥過來。
“你這幾日也不是受孕的日子,瞎擔心什麼,睡吧。”燕北羽說著,拉著她準備回去就寢。
謝詡凰擰著眉瞪著他,這男人有病吧,沒事記她月信的日子當好玩?
可是,這種事,不怕一萬,就怕萬一。
“你說得輕巧,孩子真有了,你給得了打胎藥,我還怕受罪呢。”
她知道她的身體不易有孕,但若萬一讓她給撞上了,孩子到了肚子裡,她還下不下得去手,她自己都不知道。
“真有了就生,我養著。”燕北羽說著,連扶帶推地將人趕上了床。
謝詡凰躺下翻來覆去卻還是睡不安生,起身一掀被子準備下床,“我自己去。”
燕北羽一把將她拖住,拉回了床上,黑沉著一張臉道,“大半夜的,你上哪兒去。”
“你不去,我自己去找還不成?”她甩開他的手,惱怒地哼道。
這些事,他可以不在意,可是她不能冒那樣的險。
“謝詡凰,你心是什麼做的?石頭做的?”燕北羽擰眉望著還要下床離開的人,隱忍著怒意說道。
他說什麼,做什麼,怎麼在她眼裡就這麼一文不值了。
“難不成,你以為我千里迢迢來燕京就是為了來給你陪睡生孩子的?”謝詡凰面目冷然地反問道。
她不明白這個人到底瞧上了自己什麼,但他有他的路要走,她也有她要完成的事情,現在還是一路人,也許將來為了各自的目的就會為敵。
只是不想他們彼此都陷入到那樣艱難的境地,偏偏這男人還這麼不識好歹。
“你要做的事,跟我要做的事都是一樣的,即便你將來回了北齊,你再嫁的人就一定能比我對你好了?”燕北羽沉聲道。
“說的離了你,我就沒人要似的,興許真有比你好的也不一定。”謝詡凰瞥了他一眼,哼道。
“我倒看看,哪個還敢再要你?”燕北羽氣得牙癢,這女人還真是有氣死人不償命的本事。
他就奇了怪了,女兒家在一個男人身上失了清白,不是都會要對方負責嗎,到了她這裡怎麼倒是反過來了,好似是他哭著求著要負責,人家還死活不願意了。
謝詡凰望了望外面的天色,想著還是天亮了再出去想辦法吧,於是鑽進了被子裡躺下,閉著眼睛幽幽說道,“燕北羽,我們現在是一路人,將來不一定會是,真到利益攸關的那一天,會是什麼樣子,我們誰都說不準,我的心是什麼做的,我自己都不知道。”
燕北羽嘆息著將她擁在懷中摟著,低頭吻著她的頭髮,幽然問道,“詡凰,你到底怎麼了?”
她貴為一國公主,她和親來北齊的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