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子,不甘心再回到平凡的生活。”晏西道。
這樣的人太多了,更何況那冒牌貨更是不甘於人下的。
謝詡凰聽著她的話,神色卻並沒有太大的變化,“如果用她,還控制不住她,你是不是太小看我了?”
“怕就怕她在明,咱們在暗,她想使什麼手段,咱們防不勝防。”晏西道。
謝詡凰給了她一個安心的笑容,道,“她一個能翻出多大浪來,晏九還在跟前,容不得她放肆。”
“這倒也是,她敢在九哥眼皮底下玩花樣,除非她不想活了。”晏西這麼想,心裡暗自鬆了口氣。
與此同時,剛剛出了王府上了馬車的晏九,車簾一放下便拿著一粒藥丸伸到了霍宛莛的面前,冷冷地說道,“吃了。”
“什麼東西?”霍宛莛瞧了一眼,並沒有伸手去接。
“毒藥。”晏九說道。
“你什麼意思?”霍宛莛面色頓變,難掩驚懼。
晏九見她自己不接,伸手點了她的穴,將藥強行給她服下去,然後伸手解了穴。
“這毒藥一般不會發作,但若半年不吃解藥,就會讓人五臟潰爛而死,很痛苦的死法。”晏九面無表情,語聲冰冷地說道。
霍宛莛捂著脖子,想要將藥吐出來,可藥入喉即化,早已下了肚子。
“為什麼要給我吃這東西?”她不甘心地問道。
馬車緩緩而行,晏九側頭望著窗外緩緩而過的風景,淡淡道,“是個棋子就乖乖做個棋子,對於不聽話的棋子,我只能用讓她聽話的辦法。”
“我一直按你們說的做,到底做錯什麼了?”霍宛莛咬牙道。
“對於鎮北王,你似乎總說些多餘的話,做些多餘的事。”晏九說著,目光寒涼的望了過來。
霍宛莛被他的目光掃得一個寒顫,不自覺地往遠的地方挪了挪,“我們冒然到鎮北王府,總要個說得過去的藉口,我只是……”
“你不用給我解釋,我只信我自己的判斷。”晏九無情地說道。
霍宛莛不再說話,沉默地坐在馬車的另一邊,任憑她在外面的人面前頂著上陽郡主身份如何風光,可在這個人面前永遠都醜陋卑微的跟個臭水溝裡的老鼠一樣。
明明他喜歡的也是那個人,可任憑她變成那個人原本的樣子,任憑她把她學得再像,這個人也從來不會正眼看她一眼。
這個人,北齊王,還有謝詡凰,他們都是冷血的魔鬼,為了達到目的什麼都能犧牲利用,而她也只是其中的棋子,將來在他們手裡是死是活也未可知。
“是不是隻要完成了你們要求的事,我才能活?”
晏九閉目養著神,陽光透過車窗偶爾灑落在他的臉上,卻也驅散不了他眉眼間的清寒,“只要你乖乖按要求做事,事成之後你會有北齊承諾的給你的一切,還有一張全新的臉給你。”
霍宛莛沉默地看著說話的人,一顆心卻也寒涼,換言之如果她做不到,也就沒有命得到那一切。
雖然她現在有著上陽郡主的臉,但一直都是要這個人手裡的秘藥維持,三天離他的藥,她的臉就會出問題,這也是防著她會生異心。
如今,就連這樣也信不過她,還要她服下毒藥。
她不甘心這樣被人擺佈,可是她只一個人如何反抗得了整個北齊……
鎮北王府,燕北羽回到寢房,手中還拿著上陽郡主臨行前所贈的錦盒。
謝詡凰還沒問,晏西倒陰陽怪氣的開口了,“燕大王爺,舊情人送了什麼東西,拿來看看?”
燕北羽瞅了一眼床上躺著的人,看到桌上留著的方子愣了愣,“這是……”
“這是那位言大夫留下的,醫術看起來還不錯的樣子。”晏西說著,順手拿了他放在桌上的錦盒,開啟取出裡面的東西道,“嘖嘖嘖,這上陽郡主到底是大方,這麼上好的墨玉都拿來送人了。”
燕北羽正看著留下的方子,聞聲抬頭瞅了眼她手裡的東西,“你要喜歡,拿去。”
這東西他要是自己留下了,她還指不定在她家主子面前怎麼說呢,橫豎留著他也沒什麼用處。
晏西一聽,瞬間堆起一臉笑,“你說真的給我?”
“真的。”燕北羽說著,望了一眼床上躺著的人。
“燕大王爺,你真是個敞亮人。”晏西連忙將東西收起,生怕他一會兒再反悔了似的。
這麼上好的墨玉,但是北齊宮裡也不多,既然人家都這麼大方給了,她怎麼可能不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