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始給她接下來安排了緊湊的日程。
比如,明天與眾皇子世子們一起去圍場打獵賽馬,後天哪幾位陪她瀏覽帝京……
一出宮她直接回了別宮,晏西則出去打探訊息去了,她摒退了宮人獨自在園中練功,這已經是她一向打發時間的方式了。
半個時辰後,晏西從外面回來,在園中的亭子坐下說道,“已經找人打聽了,那永安侯府的小侯爺,之前幾番向南宮家提過親的,多半是對那南宮沐雪有意思的,如今人家跟鎮北王訂了婚,自然是心有不甘了。”
謝詡凰聽著她的話,並沒有停下招式,只是問了句,“讓人看著點鎮北王府和南宮家的動靜,尤其是關於他們成親的。”
“南宮沐雪老爹是當朝相國,姐姐還是當今太子妃,就連鎮北王當年也是由南宮家提拔起來,你有把握搶得過嗎?”晏西一邊啃著路上買回的零食,一邊替她擔憂道。
“明天我要會會那永安侯府的小侯爺,你注意著點他。”謝詡凰收劍入鞘,步入亭中道。
晏西一愣,好奇地問道,“剛才你不是還說要嫁鎮北王,這麼快就移情別戀了?”
“只是要請他幫個忙而已。”
次日午後,她與晏西換了一身勁裝,只帶了幾個親衛到了燕京外的皇家圍場,其它人比她們早到了,都已經挑好了馬匹,鎮北王和一些世家子遞也都先進了林中狩獵去了。
“明凰公主,我叫長孫茜,你的馬在那裡。”一名黃衫女子指了指不遠處。
謝詡凰轉身去牽馬,走近便察覺這根本就是一匹未馴服的野馬,這若是一般人騎上去,不摔死也會被這馬折騰成殘廢吧,夠歹毒的。
“十公主,那馬好像有問題。”有人道。
“北齊跟大燕打了這麼多年,我們死了多少人,就連霍姐姐她們一家都被他們害死了,不過教訓一下她而已,父皇要怪罪,本公主擔著。”長孫茜道。
說話間,謝詡凰已經上了馬過來,“可以開始了嗎?”
“繞圍場一圈,誰先回來誰贏,跑最後的人要給贏得人牽馬。”長孫茜神采飛揚地笑道。
謝詡凰點了點頭,打馬跟她們到了一條線上,只是她的馬已經漸漸有些不耐煩了。
邊上的宮人旗子一舞,瞬間馬蹄聲如奔雷響起,風一般地都衝了出去,她的馬雖然未馴服但卻也是少有的好馬,所以很快就跑在了前面,但這馬也漸漸開始不受控制。
馬兒突地一下揚起前蹄立起,謝詡凰被瞬間掀翻下去,但卻在馬兒前蹄落地狂奔之際足尖一點地又敏捷地騎了上去。
長孫茜卻並不管那麼多,一行人打馬從她邊上呼嘯而過。
謝詡凰的馬一下鑽進了林子裡狂奔,幾次都全些將她撞到了樹上,她剛一躲過還未穩住身形,突地一支羽箭憑空射來,雖然她盡力避閃還是被劃破了手臂,人也瞬時被馬給掀翻到地。
她撫了撫被傷的右臂,拔出被釘在了樹幹上的黑羽箭,咬牙切齒地扭頭望向策馬過來的人,一時間心頭火氣更盛。
來人一身黑色勁裝,峻冷軒昂,不正是先前傷了她右臂,又將她退婚的鎮北王,真是冤家路窄。
☆、霍王廟1
“鎮北王,本宮哪裡得罪你了,你要下這樣的狠手?”謝詡凰面色不善地質問道。
燕北羽勒馬停在她面前,掃了一眼她捂著傷口的手,方才是追一隻鹿到附近聽到有響動便放箭了,哪知是她跑到林子裡了。
“是本王失手傷了公主,這就送你出去,你的馬呢?”
謝詡凰忿然走近了一步,仰頭望著馬上的人,“鎮北王,傷了人好歹也有道歉的一句話,況且你那一箭若不是躲得快,現在已經橫屍於此了。”
“你現在不是活生生的?”燕北羽冷然道。
“你……”
燕北羽自馬上伸手,道,“天快要下雨了,本王先送你從就近的出口出去,那裡有座廟宇。”
謝詡凰望了望四周,那匹馬現在也追不回來了,看來今天去見那小侯爺是見不成了,看著朝自己伸出的手,將自己的手伸了過去借力上了馬背。
只是,兩人共乘一騎,她整個人被圈在他的懷中一般,姿態實在太過親暱。
“不知道,南宮小姐看到這一幕,作何感想。”
燕北羽沒有說話,只是帶著她策馬穿行在林中,到了就近的一處出口離開了圍場,兩人剛到了廟中,便已經下場了瓢潑大雨。
他進去找廟中的人找傷藥,她一個人無事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