凰面目冷然道。
沈玉邪自然地伸手摟上了她的肩膀,一邊走一邊道,“我還當你是上門來謝我的,原來又是來過河拆橋的。”
“說話就說話,手腳規矩點。”謝詡凰火大地拂掉他的手。
誰知,他又轉向直接摟上了她的腰際,將她抵在了牆邊,索要了一記綿長火辣的吻,而後在她耳邊低笑道,“前天的時候,你可是愛死了我的不規矩,不是嗎?”
謝詡凰咬牙切齒地瞪著他,果真見他一次就想殺他一回,將來等到用不著他的時候,她非得先閹了他,再割了他舌頭,再剁了他這雙不規矩的手,方能洩心頭之恨。
“沈玉邪,我是要讓南宮家也跟著倒黴的,這一次你雖然把鄭家拉下了水,可是壞了我的計劃,讓南宮家置身於事外了,而鄭家也只是不痛不癢的損失了一個左衛營而已。”
“你太心急了。”沈玉邪回身,到了亭中坐下道。
“是你有意在幫著南宮家。”
“我沒有要幫南宮家,但是你的計劃會礙我的事,我只是稍稍撥亂反正一下而已。”沈玉邪坦白說道。
“那我又如何知道,下一次我要做事,你這個所謂的盟友會不會背後捅刀子。”謝詡凰一瞬不瞬地打量著對方的神色,想要從中發現一絲端倪。
“謝承顥既然讓你來找我,應該知道我和大燕朝裡的那些人不是一路的,更何況……”他一手撐著下頜,笑語晏晏地望著她,“我們也不僅僅是所謂的盟友。”
“是嗎?”謝詡凰冷笑,哼道,“那就也給我亮個你的底細。”
這個人幾乎對她瞭若指掌,而她對他卻一無所知,就連什麼時候被他坑了恐怕都不知道。
沈玉邪伸手捏住她的下巴,眸子微微眯起,開口的聲音冷冽懾人,“謝詡凰,你要做的事我會幫,但你若不知死活的一再來挖我的底細,等你知道些不該知道的,我便是捨不得,也不會給你活路,知道嗎?”
可是,怎麼辦?
他這麼一說,那些不該知道的東西,她更有興趣去知道了。
☆、不用對我好我對你不好
從沈園出來,謝詡凰又是一臉的怒火沖沖。
“我說,那色胚子又怎麼你了?”晏西好笑地問道。
每次只要一來了這個地方,從裡面出來她就沒一回是臉色好的。
“走吧。”謝詡凰並沒有回答她的問道稔。
沈玉邪那混帳,竟然說要她每個月初一十五要到沈園過夜,真當自己是皇帝想召她什麼時候侍寢,她就得什麼時候來伺侯他。
“你跟那色胚子,真那個啥了?”晏西好奇的問道。
雖然有點替九哥可惜,但那時候情勢所逼,那是小謝必然會做的選擇。
“不然,你我現在能好好地站在這裡?”謝詡凰火氣未消,說話也沒了什麼好口氣。
晏西抱臂一邊走,一邊八卦的問道,“那他床上功夫怎麼樣?”
謝詡凰一副見鬼的表情看向好奇的某人,咬牙切齒地回答道,“你可以自己去試試。”
晏西擺了擺手,道,“別,那樣的我看不上,我還是喜歡咱們王上那樣嬌豔如花的小美人兒。”
謝詡凰無語地搖了搖頭,晏大統領對某人的“喜愛”還真是一往情深,她那嬌豔如花的小美人兒給她找了這麼個不入流的同盟,將來回去了這筆賬非得給他好好算算不可。
“晏九最近有訊息嗎?”
“不知道,不說來找咱們,也沒說去幹什麼了,總不會是知道你嫁人了,想不開找地方死去了吧。”晏西對於自家的兄弟,數落起來一向不留情面。
“他若是來了,也讓他暫且不要明裡跟咱們碰面吧。”謝詡凰道。
她需要有信得過的人在暗地裡盯著沈玉邪,而她帶來的人他都是一清二楚的,而晏九在中都也甚少露面,若是能來這裡幫她暗地裡盯著沈園,一定能揪出沈玉邪的底細來。
“嗯,我回頭送信給他。”晏西點頭應道,想了想又道,“這一回失手了,下一步該怎麼辦?”
“最近長孫晟暗中盯咱們盯得緊,先消停一段吧。”謝詡凰低語道。
雖然八皇子的案子已經解決了,但長孫晟一直在懷疑那天她從大理寺逃生消失的那幾個時辰幹了什麼,所以一直派人暗中盯著她。
今天甩開他們來沈園已經費了好一番功夫,所以還是消停一點。
這一次的失手,也讓她意識到自己確實是太操之過急了,對這燕京城裡的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