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罷,跟著謝詡凰出門,從園子的後門離開了。
“小謝,你說他跑來到底要幹什麼?”晏西納悶兒道。
“反正不會打什麼好主意。”謝詡凰冷笑哼道。
謝承顥那肚子裡的彎彎繞,有時候連她也摸不準,對人對事從來都是不會對人說實話的,看似荒唐,實則深藏不露。
若別人瞧見他那樣子以為好欺負,那隻會被他吃得連骨頭都不剩,當年北齊的老皇帝和他那一眾皇兄皇弟,不就被他那麼坑害了。
“反正是有人要倒黴了。”晏西有些幸災樂禍地道,謝承顥那一肚子壞水,有人要被他盯上了,不會有好果子吃。
“早點回去,那這一身脂粉氣洗了,省得惹人追問。”謝詡凰提醒道。
在那樓裡待一陣,一身的胭脂水粉氣,讓燕北羽聞見了定又要追問個沒完,兩個女人跑到花街柳巷本就惹人懷疑,還不一路順藤摸瓜找到謝承顥這裡來。
“哦。”晏西應了應聲。
兩人回了王府,就趕緊各自去換衣沐浴去了,謝詡凰剛換好衣服出來,燕北羽已經從外面回來了。
“不是傷還沒好全,怎麼就跑去沾水了?”
“好些天沒洗了,身上有些癢。”謝詡凰往榻上一坐,自己擦著頭髮說道。
燕北羽走近,拿過了她中的帕子站在榻邊給她擦著頭髮,也摸到她耳後的疤痕,“這傷什麼時候弄的?”
“小時候不小心傷的,好些年了。”謝詡凰隨口說道。
還好這道傷疤知道的只有母親,連父親和哥哥們都一直瞞著的,再者以前遇到他的時候,他還沒落下這傷呢,他自然就更不知道了。
“還好沒傷在臉上,不然真得沒臉見人了。”燕北羽笑語道。
謝詡凰淡笑不語,她臉傷的時候,可比這道疤要慘多了,那時候人不人鬼不鬼的樣子竟然還沒把謝承顥和晏九他們給嚇跑了。
“下午又出去了?”燕北羽問道。
“嗯,在府裡悶得慌,出去走了走。”謝詡凰如實回道,她只要出門了,什麼時候出門,什麼時候回府,管事都會告訴他,哪容得她狡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