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不過就是想留下她,心中竟不知怎麼想的,就是抑制不住的想和她多相處一些,只是,自己這樣…她可會…。不過,總歸是留下了,心中還是按不住的喜悅溢位來。
入了深夜,也該洗漱入睡了。銀素起身,要跟著硯冬出去
硯冬一驚:“貴人要去哪裡?”
“啊?出去啊。這不是…”銀素轉頭看了一眼流光:“這不是流光的房間嗎?”
聽聞這一聲,流光覺得好像被人從胸口擊了一錘,恨不得從口裡噴出一口血來,果然,果然,她還是在意的。自己這樣送上門來,她…,也是,自己是青樓老闆,坊間都傳他門客三千,身子不知道怎樣的不乾淨,而且,自己確實已無硃砂。想她這樣,自然不願意和自己同榻而眠!自己本來並無所願,只願做個外坊的情人罷了,不求名分,可笑,自己還這樣奢望。
流光臉色已煞白,卻依舊笑著回銀素道:“也是,姑娘看中了哪個公子,我去給姑娘安排。”看了看銀素,又對硯冬道:“你去找蘭玉坊找幾個公子來給姑娘瞧瞧。”蘭玉坊是還未出師的小倌兒,都是乾淨的。硯冬杵在哪裡,眼裡帶火,不肯走。公子都如此放下身段,這個貴人!還要如何!
流光正要訓斥。銀素心裡已經明白了留宿的含義,原來這園子裡每個房間都有自己的倌兒,留宿哪裡便是遣哪個人伺候。既然這樣,倒不如留在流光這裡。她以為,青樓處處皆相同,而且自己來的世界男子並不注重貞潔,她自然不能理解留宿裡託付終身的含義,銀素哪裡知道流光心裡的百轉千回。說句不好的,她只以為,青樓男子哪裡有什麼貞潔觀,想必是民風開放的很,讓客人留宿想必也是經常的,如今自己不留,反而是小家子氣了。
想來連忙制止硯冬出去請人:“不了,不了。就在這裡罷。”她又回頭同流光講:“我睡覺很不老實,只怕在這裡擾了你休息的。”這個不老實,在別人耳朵裡,意思可就不一樣了。
流光被她一顆心拋上放下,這時竟不知該怎麼答她。倒是硯冬聽了,一笑,趕忙溜了出去,葉子葉青也趕緊的的跟了硯冬出去,還反手關了門,貼心的很。
銀素也是困了,有些睜不開眼,這時只是到處找毛巾洗臉,準備睡覺。
流光看著她背影嘆了一口氣,真是我上輩子的冤家。“放著我來。”流光兌了水,知道她不愛香,只用了清水,又絞了毛巾給她擦臉,取了鹽於她漱口。銀素閉著眼由著他服侍。真是個好人,手輕柔的很,都說女孩膚如凝脂,他才真是膚如凝脂,手偶爾碰著她,便覺像上好的羊脂膏擦過,讓人放不下恨不得一直被他揉下去,真是舒服。
流光是個什麼樣的,手裡培養多少頭牌名倌兒,他想要伺候一個人,哪裡有不舒服的。銀素很快被他伺候軟了身子,靠著他,再也不動手。不知覺得,被拆了髮髻,脫了外衣,躺在了棉花似得錦緞被褥裡。她的事,流光自己件件上心,平時見她喜好軟的靠墊,自然打聽了她的喜好,把枕頭被褥早就換了軟的了。只是自己睡不慣,月餘才睡好。
銀素躺著,不久,流光也梳洗過了,躺到了她身邊。銀素很喜歡流光不塗香料,偎了過去,聞著他身上自然乾淨的味道。
這個世界男子薰香,她真是聞不慣。可是她哪裡知道,流光在這個世界長大,怎是不薰香的。只是曾見她路過一擦了香的小倌兒皺了眉,流光便知道他不愛,從此便再也不薰香了。
流光見她依偎過來,正等著,卻見她再也無下一步動作,抬頭一看,還真是睡了。原來她要留宿,還是真只是留宿而已。
流光不知心裡是如何滋味。過了會,這姑娘伸開了手腳,啪的都壓到了她身上。原來這睡覺不老實,是真的不老實而已。流光心裡苦笑。給她攬好了薄被子,擁到了懷裡。
這一夜睡得真是好,又軟又香,夜裡也有人伺候,再也沒有比這更舒服得了。銀素醒來,就看到自己,臉貼著流光的臉,頗有些耳鬢廝磨的味道,可是這手早已摸到了人家前襟裡,腿跨到了他身子上,整一個八爪魚。再看,流光已然醒了,一隻手扶著她的背,上下磨蹭著,就這樣溫然的叫她起床。銀素朦朧間再次感嘆:真是個美人!再次感嘆:有錢真好!自己好好的當這個二公主,有了錢,自然可以天天來請美人伺候的!可是她哪裡知道,流光哪是有錢就可以請的。上次左倩請他去陪酒,還不知用了多大的計謀,還未得他一笑。現在這話要是讓流光知道,豈不是剖了他的心。
可是銀素只當恩客都是這個待遇。舒服的準備起床梳洗。只是這手裡的肌膚實在是太過柔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