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和她說話,可是我聽不見。。。。”
是啊…她要和寧次安靜地,單獨地說話,不是嗎。
小櫻心裡想著,又要來不及給莎拉娜做飯了,腳步卻還是朝著樹林的方向走去。
她也尊重寧次,甚至是欽佩,但她眼下更擔心雛田,她明白的是,身為一個母親,雛田更應該做的是什麼。沉湎於悲傷有時候並不能帶給我們更多力量,那麼便只好從悲傷中站起,經營好眼下的生活,畢竟,人之所以不能輕易追隨逝者,是因為我們不只為自己而活。
這片森林已經給過小櫻太多記憶,中忍考試的時候差點把命丟在裡面,還有那次和大蛇丸的碰面,就此埋下佐助出走木葉投奔音忍村的伏筆。
那麼多回憶。
悲壯的宏大的卻已經不那麼清晰,越來越深刻的反而是一些細枝末節的段落。
比如,那時候佐助酷酷地走在最前面,而鳴人,四處竄來竄去。
使回憶戛然終止是小櫻身為忍者的反射神經---有殺機。
不,不是現在。
彷彿就在不久前,有過一場激烈的打鬥,這陌生的殺機不屬於木葉的忍者。但是,空氣中同時還漂浮著另一種熟悉的氣息--那是屬於日向雛田的氣息。同時可以確定的是,雛田並沒有受傷,敵人顯然並不打算傷害她,小櫻也沒有聞到血腥氣。
但是樹林裡了無人跡。
雛田被綁架了。
這是小櫻腦子裡,陡然閃入的第一個念頭。
作者有話要說:
☆、遇見
火影夫人失蹤的訊息自然不能外洩。
外界只知漩渦雛田近日不在火之國境內。
包括博人也只是被鳴人告知母親去砂之國旅行散心,過一段時日就回。
至於擋箭牌砂之國,鳴人早已向我愛羅那邊通了氣,對外統一口徑。
小櫻作為第一個目擊者,如今表面上仍在醫院掛名出勤,實則全權負責雛田的搜尋工作。
暗部成立專案小組後,第一時間把佐助請了回來,畢竟論起搜尋能力,除卻白眼,無人敢自詡勝過寫輪眼。
而對小櫻而言最奇妙的卻是,這次成立專案組竟然是在新婚蜜月之後,她第二次獲得與佐助長時間共處的機會。
黑髮黑衣的青年,輪廓更加深刻,帶著風塵僕僕的氣息,比起歸人倒更像個過客。
第一天的案情部署結束,暗部眾人紛紛自動退下,給兩人留下獨處的空間。
佐助看向妻子:“ 最近還好嗎?”
小櫻搖頭:“ 不好。”
未料到她會這樣回答,他笑了:“ 我以為莎拉娜比博人聽話多了。”
莎拉娜,是啊,他們有個如此早慧的女兒。
是不是結婚生養之後,男女之間的羈絆便實體化成了孩子?兩個人本就見面不多,佐助自有自己的宏願,而她不僅因為母親的責任,更因為某種說不清的依戀,註定要做留守的那一個。
最初不是不糾結--他們之間已然有那麼多的屏障:十五年的歲月;復仇;戰爭;誤會;還有那麼多心照不宣的秘密。他們是最瞭解彼此的人,但也因此更加小心規避彼此的傷口和底線,這樣小心翼翼久了,便成為了比陌生人更不能坦誠相待的關係。
因為已經預設:你應該是最瞭解我的人。你應該是這世界上,唯一不會傷害我的人,即使是無心的也不行。於是,這種預設將他們分離,此岸彼岸,溝壑縱深,旁人看來,卻是一步可跨,他們如此如履薄冰,未免矯情。
而除卻屏障之外,他們還各自有志。 而小櫻知道,她早已經不能像十五年前佐助離開村子的時候那樣,說出:“請帶我一起走,我一定會讓你成為世界上最幸福的人。” 這樣的話。 她說不出,不是再也不能說,而是不再義無反顧,又或者,眼下自己的丈夫,自己女兒的生身父親,已不是她想對之傾訴衷腸的人。
莎拉娜回家的時候,感到家中氣氛有些不同尋常。
懷揣著某種興奮的預感,她“嗉溜“ 滑到書房外,開了寫輪眼往裡面透視。
她的猜想只對了一半,黑髮的男人確是在書房裡,櫻發的纖長身影卻不在男人身側。
低沉悠然的男聲響起:“ 你還要看多久?”
莎拉娜這才推門而入,直截了當:“ 媽媽呢?”
佐助頭也不抬,繼續看手中的卷軸,莎拉娜迅速瞟了一眼,是《歷代五國主要貴族之世家譜系與歷史》。宇智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