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征,獲准後,他匆匆離開櫟京,沒有留下隻字片語。
南州大陸經過幾次大戰之後,已變得支離破碎,混亂不堪,墨陵國因為燕國做為後盾,暫保片刻安寧,但是墨泓的病情一天重似一天,已將手中大權全數交給太子。
而南州最近出現一位年輕的巫蠱師,能力空前強大,令各部族心悅誠服的聽令於他。
燕帝身旁,傳說多了一位神秘的黑衣人士,燕帝對他十分寵信,特地花巨資建了一座丹陽殿,鑄造香爐祭臺,供他煉丹。
墨青染在房中彈琴,而窗外的娥玲正把雞蛋一個接一個向空中拋去,小白盤踞在地,敏捷的張嘴接雞蛋,看得娥玲咯咯直笑。
冷不防院外傳來一聲女子驚叫。
娥玲連忙吹哨,小白立即嗖的溜進房內躲起來,墨青染立刻站起來迎身院外,當看清後驚訝叫道,
“姐姐……怎麼來了也不通報一聲……”
裝束豔麗的墨月婉嫣然一笑,“我來見妹妹,還用通報?”
她身後跟著的丫鬟已面如土色,身體不停瑟瑟發抖,顯然已看見方才的一幕。
不動聲色將她迎進屋,墨青染吩咐娥玲奉茶。
墨月婉上下打量,不禁皺眉道,“怎麼你的住所如此寒酸。”
“我習慣了。”青染微笑。
兩人又隨意閒聊幾句,忽然墨月婉冷不防問道,“李夫人的紅線蠱是你解的?”
墨青染平靜點頭,以墨月婉的能力,一定會查詢到解蠱之人,她也不打算抵賴。
“哦。”墨月婉意味深長的點頭,臉上又漾起豔麗笑意,“我就說嘛,這櫟京能救她的,也只有你一人,看來母后真的是將畢生所學全教給了你。”
既然她先開了口,早就心存疑慮的墨青染也不再按兵不動,“姐姐,我一直以為你不會巫蠱術。”
“過去的我當然不會,母后一直不肯教。”墨月婉站起來,在屋中緩緩走動,“在櫟京的三年,你可知我是怎麼熬過來的嗎……像狗一樣搖尾乞憐,獻媚討好,可是燕朝人卻總是看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