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時起的吧,你身為巫子,卻沒了巫力,此事隱藏了這麼多年,最後卻被太子翻了出來。若非你鬆手,以太子之能又怎麼可能掀得出來?你果真是故意的,讓太子放鬆警惕,為了的就是今日吧?”
謝五郎說:“吾妻聰慧。”
末了,他猛地咳了幾聲。崔錦緊張地問:“可受得了?”
謝五郎說:“無礙。”
崔錦嘆道:“到了夜裡該怎麼辦呢?今天是頭一日。”
謝五郎握住她的手,說道:“我會撐過去的,你莫要太過擔心。這幾日你少出府,早朝也莫要去了。太子被廢,五皇子與九皇子之爭必定會更加激烈,整個燕陽必然不會平靜。”
崔錦說道:“整個燕陽都以為你們謝家站在五皇子那一邊。”
謝五郎說道:“你猜到什麼了?”
崔錦說:“恆郎果真如同狐狸般狡猾呀……”
謝五郎聽罷,笑了笑。
入夜後,果真如華神醫所說那般,珏草的毒性發揮了出來。榻上的謝五郎面色時青時紫,變得極其可怕,他渾身都在顫抖痙攣,看起來想當痛苦。
崔錦觸目心驚,她看得眼眶發紅,心疼極了。
“華神醫,可有什麼藥物能讓他減輕痛苦?”
華神醫說道:“少夫人,只有郎君自己熬過去了才能解脫,並無藥物可止。如今是第一夜。”
崔錦的臉色微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