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趙平說:“無阿錦陪伴在身側,我又能如何安?”他想握住她的手,許久未見,那一雙纖纖素手依舊修長而白皙,像是羊脂白玉一般。他曉得只要輕輕一握,那一雙白玉般的手軟如雲絮。
他心癢癢的,喉嚨間像是有一把火在慢慢地燒著。
然而,還未碰到她的衣衫,她便不經意地轉了身,微微垂下頭,長嘆一聲。
他只好先打住念頭,問:“阿錦怎麼長吁短嘆?莫非是見到我心中不喜?”
崔錦說:“趙郎有所不知,我爹險些遭人所害。若非得高人相救,恐怕此刻早已生死難測。”
“高人?什麼高人?我怎麼沒聽你提過你爹還認識高人?”
崔錦眨眨眼,說:“我也不知呢。可你也知我爹是汾陽崔氏的庶子,雖然已被逐出,但血緣關係卻是無法扯斷的。阿爹回來時也沒有多說,只是長嘆數聲,感慨家族庇佑,方能僥倖逃過。”
趙平大愣。
“你的意思是崔氏的本家想接回你爹?”
崔錦說:“我也不清楚,興許是,興許不是。不過即便是,阿爹也不會回去的。”似是想起什麼,崔錦又道:“趙郎趙郎,我阿爹又不曾樹敵,你說會是誰想殺害我爹呢?”
趙平有些心不在焉的。
崔錦說:“趙郎,時候不早了,我得回去了,不然被阿爹發現了,阿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