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別做了,一切都隨他去。
他含著她的唇,一點一點的啃咬,吸啜,耐心的撬開她的牙齒,舌頭略過她口內的每一寸,逼得她的舌頭上來推他的,卻反被他尋了機會,吸住她的小舌。
她漸漸失了呼吸,憋的一張俏臉通紅,他又渡過來一口氣。
帶著菸草的苦澀味。
她閉上眼,長睫輕顫,有一滴眼淚落下來。
落到他手背上,卻燙的他心裡疼。
他終於鬆開她。
她這才如夢初醒,用了力推開他。
“墨兒,為什麼?”藍玄風一雙幾近入鬢雙眉微蹙,狹長鳳眼看著她,讓她無所遁形。
她坐起身,不留痕跡的抹了臉上的溼痕,“藍玄風,我們已經分手了。”
藍玄風捧著她的臉轉向自己,不讓她躲避自己灼灼的目光,“是,我們分手了,但是墨兒,你心裡明白,我愛著你,你難道就不愛我了嗎?為什麼次次躲著我?”
一墨將頭扭到一邊,“抱歉。”
“墨兒,我知道三年前你受了委屈,我也心疼你,我甚至痛恨自己無能讓你受了委屈,可是墨兒,別躲我。”
“藍玄風。”一墨抬頭直視他,眼神堅決彷彿不含一絲感情,“對不起。”
藍玄風眼神一黯,仍努力擠出一個笑來,“我不逼你了,那墨兒你早點休息,睡覺的時候小心腳。”
一墨腦子裡渾渾噩噩,天快亮的時候才稍微眯了一會兒,等到她醒來的時候,藍玄風已經買好了早餐。
兩人吃著早飯,藍玄風想說些什麼,看到一墨冷淡的樣子,最終抿住了嘴。
司機也是來得巧,吃完早飯沒幾分鐘他就到了。藍玄風縱使再想留一墨一會兒,也還是依了一墨的意思,扶著她上了車。
“路上小心,到家給我電話。”藍玄風輕輕將一墨扶到座位上,柔聲囑咐了一句。
一墨也沒看他,只低低“嗯”了一聲。
車子啟動,速度由緩至快,一墨一直盯著後視鏡裡漸漸模糊的藍玄風,直到帕薩特拐了一個彎。
到底還是酸了鼻子。
回到家,拿起手機,刪刪減減,到底發了“已到,平安”四個字過去。
“小墨,你趕緊的,這都幾點了?”芩母一邊穿著大衣,一邊催促房間裡的一墨。
“哎,這就來。”一墨拿著手機出了臥室,嗔了一眼芩母,“您就知道催我,小君不也沒出來嗎?”
芩母瞪了一眼自家女兒,“小君早就下去了,人家比你可省心多了。”
見自家老媽又開始了嘮叨,一墨趕緊打斷她,“行啦媽,趕緊走吧,姥姥沒準早等急了。”
“還不是你磨蹭。”
“是是是,怨我。”
一墨的姥姥和姥爺現在都八十出頭了,身體不說多爽利,倒是還能自理。老人家一生操勞,老了老了兒女都想接到自己身邊盡孝,可兩老不想在還能動彈的時候就依賴兒女們,一直堅持自己生活。所幸兩個兒子離老人家都不遠,幾分鐘步行就能到,每天他們都會過去看看。
老人家就住在裡景縣不遠的鎮子上,每月鎮子會有兩次集會,每逢這時,一墨的大姨和芩母也都會來看看二老。
今天就是這營水鎮的集會。
“姥姥姥爺。”一墨看見站在門口的兩位老人,急忙上去打招呼。
二老的孩子們屬芩母最小,又是女兒,在家最是受寵。芩母生了一墨,經常回孃家住著,這些孫輩裡,二老就屬照看一墨的時間長,即使現在一墨的表哥表姐們都有了孩子,二老也有了曾孫輩,可一墨的受寵程度,依然沒絲毫下降。一墨自己,也自然是將二老放在心尖上的。
“小墨可算來了,你姥姥吃了早飯就開始等,讓她回屋也不聽。”一墨姥爺看見一墨,笑呵呵的向她告狀。
“我等小墨礙你什麼事兒了,走,小墨,快到屋裡去,路上冷了吧,小君也快進來。”
“姥姥,我姥爺那是心疼您呢,也是,您站在外面等我幹什麼,別再凍著嘍。”
“我還稀罕他一個糟老頭子心疼?”
一墨但笑不語,還真是應了那句話,老頑童老頑童,越老越小孩了。
一家人歡歡喜喜進了屋,一墨大姨早就到了。
一墨有兩個舅舅一個姨,大舅二舅家的表哥表姐們都已經成了家,孩子都十來歲了。一墨的大姨則是生了一個兒子一個女兒,這兒子便是江文豪,女兒江靈比一墨大一歲,和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