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不可能放下對沁心的愛的。畢竟她是哥哥的初戀,她是哥哥牽掛了這麼久的人。”
聲若細蚊,卻句句破竹,施月的怒氣更是高漲,莫芯的意思是無論她怎麼做,洛舟也不會忘記他牽腸掛肚的沁心,即便自己和他已是夫妻?
“哥哥是太愛沁心了,之前他們的甜蜜我是看的見的。嫂子,我估計,她要是在一天,哥哥這般痴情的人也是不會回心轉意的……哎……嫂子真可憐……”莫芯的話表面避重就輕,但主題卻已然清晰分明。施月徒的眸光一亮,吞吐重複道:“她在一天……”
她在一天……
望著施月失神的重複,莫芯詭譎的勾起嘴角,她的目光達到了。
這個時候,施月卻突然抬頭,之前的恍惚轉瞬即失,高傲和聰穎又回到這個女人的神采中。施月得意的一笑,更是把帶刺的矛頭指向一旁的莫芯,莫芯一驚呆楞的看著她。
“莫芯,你耍手段耍到我這來了?”
施月又不是笨蛋,她最討厭被利用,不過……
“不過,的確是你提醒了我,我怎麼能這麼天真,以為洛舟娶了我,他的心就會在我身上。那個女人不死,他怎麼能徹底死心?莫芯,謝謝你提醒了我,看來,你真的不是一般的喜歡林作巖。”
莫芯臉色蒼白,語塞。
“別裝了,你和我還有什麼好裝的,現在我們是同一戰線,把戎沁心弄死,我們都會幸福的,這是我們共同的目的——”
更加詭異的笑在施月姣好的面容上泛起,她的目光鎖向窗邊,她的心思開始運轉。命運的又一個齒輪被搏動,新一輪的陰謀之戲即將上演。只是此刻的施月和莫芯都不會知,她們的算計正巧搭進了另一撥人的算計,使得原本簡單的事情,複雜不堪。
同樣在這個暗藏波瀾的寂夜裡,另外一群人的陰謀詭計正在上演。偏僻大院裡的一角,昏暗的橘色燈光打在他們的身上,說不出的詭異。四男一女,他們的面容在搖晃的燈盞下,忽隱忽顯。
“兩個星期後,貨就要上船了。”
夏馮乙帶頭說到。
其餘四個人先是一番沉默,帶頭的程胖子卻沉吟一會兒後,大聲質疑到:
“夏先生,你怎麼就知道,富貴門不是走陸運,而是海運?我可聽說富貴門的貨向來走的都是陸地,他們有專門的火車,專門的站臺,憑什麼要拋卻這麼優異的條件不用,轉用海運?”
程胖子一臉正經的分析到,他的心直口快引來柳韻美的嬉笑。
“程胖子難道忘記了,夏先生的情報向來都是最準的,他說林作巖走的海上,那就是走的海上,錯不了。”
“不錯。”卓先生森白的臉一抬,眯著眼道:“夏先生的話,我們應當信。”他翩然一笑笑,對著夏馮乙輕點了點頭。轉即說到:“下一步,我們便要算計,如何截下這批貨。富貴門的火力不容小噓,加上這次他別出心裁的走海運,定是想避人耳目,他對這批貨如此上心,只怕到時候,我們要截下它,困難重重。”
“不是還有一步棋麼?”柳韻美問到。
“恩……”卓先生蹙起雙眉,思索一番,“希望那步棋,真能左右的了林作巖。若是能分散他的火力,那麼截下這趟貨不難,若是不能,我們定敗無疑。”男子略有咬牙切齒,擔憂之心顯露。轉而,他對上女子的美眸,狐疑一問:“柳小姐,以你對林作巖的瞭解,他當真會為了那個丫頭,不去救他的貨?”
柳韻美一楞,她其實更不相信,以她多年對林作巖的瞭解,莫要說是個丫頭,就是天塌下來,他也是要富貴門,要他的功成名就。可夏馮乙卻偏偏說,他愛死了那個丫頭,定會為了她難以抉擇。
望著柳韻美的沉默,卓先生卻把眼光投給一旁的夏馮乙。夏馮乙面無表情,只是淡淡的破啞啟聲:“這本就是孤注一擲的賭局,輸贏總有定數。可是卓先生,我夏馮乙承諾你的,一定能給你。”
——你能讓我生的什麼財?——
——富貴門——
兩人均回憶起了那一日,溼濡的深巷裡,他們第一次的會面。此刻四目相接,只得會心一笑,各懷鬼胎的他們,的確走到了一起,而如今,就是他們合作的迸發點。
“我們還忘了一個人呢……”柳韻美嬌嗲的用蔥手一指,王連生忽的身形一頓,“卓先生,你留下他的命,又是為何?”
卓先生冷笑到,瞟了一眼身邊不敢大作的王連生,他驚恐的睜著白目,不言不語。
“也是為了生財。”
別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