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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部分

,完全無視於那些在自己面前的大刀。

藍賦五人見蕭儀就要撞到刀尖上了,正想要去幫忙。可是令大家驚訝的是,當蕭儀碰到刀尖的前一分鐘,那一柄柄鋒利的大刀竟然硬生生從刀身中間斷掉了。而蕭儀呢?彷彿什麼都沒有發生似的徑自走著。

“快!快!攔著她,別讓她跑了。”那黃衣女子大聲叫道,她這一吼,周圍的那些貴族男子也跟著讓自己的下人也加進去,攔住蕭儀,而這些人中竟不乏武功高強之輩。

就在大家都為蕭儀吸了一口冷氣,藍賦、藍樺、藍允、司徒空凌空而起要為蕭儀護法的時候,好幾名武功高強的家僕竟然就這麼硬生生的停了下來,軟軟的倒在了地上。

這可真是邪門了!不僅是周圍的人在驚訝,藍賦他們也是一頭霧水。回頭看蕭儀,她已經停了下來,只是她面前站著一名灰衣男子,手裡抱著一名病弱的小女孩。而那名灰衣男子就是當初給蕭儀看病的那位大夫。

“妹妹!妹妹!”小男孩一見那名小女孩就在蕭儀懷裡掙扎著想要去看自己的妹妹。

“放心,她沒什麼大礙,只是身體還有些虛弱,要好好調養一番才是。”灰衣男子對著小男孩說,同時抱著小女孩走進蕭儀,讓他能更清楚的看見小女孩。見小女孩安然無恙,小男孩才放心下來,乖乖地呆在蕭儀懷裡。

“你們,”蕭儀抱著小男孩轉過身向著那群貴族男女走去,途經藍賦五人的時候竟也是看都沒看一眼,“現在你們知道他為什麼要冒著這麼大的危險去偷你們的首飾了吧。”

“那又怎樣,”黃衣女子一副不以為然的樣子,“偷了就是偷了!”

“的確,偷了就是偷了,”蕭儀垂下眼瞼,看了看自己懷裡應經開始有些昏的小男孩,連忙轉身將他交給灰衣男子,順手接過他手裡的小女孩。看著小女孩無憂無慮的睡臉,蕭儀笑了,很美,很美的笑了。

“你們,從來沒有嚐到過飢餓的感覺吧。每天錦衣玉食的你們怎麼理解這些生活在最底層的人們的辛酸。不要不以為然,倘若有一天,等你落到這步田地的時候,你就明白了。”

“你詛咒我,你竟敢詛咒我,來人,把她還有那個男的都抓起來,快!”黃衣女子根本就不聽蕭儀的善言,還曲解她的意思。

“哼!”不知道從哪裡傳來一陣男聲,震得大家耳朵裡一陣疼痛。

蕭儀像是完全沒有聽到,只是對這些不喝“敬酒”的人有些不耐煩了。突然大家見到驚人的一幕,蕭儀騰出一隻手伸到臉邊,硬生生撕了一層皮下來。

北方有佳人,遺世而dú lì,一顧傾人城,再顧傾人國。

脫下人皮面具的蕭儀,肌膚晶瑩剔透,宛如白玉,彎彎的柳眉下一雙美眸更是像黑珍珠般明亮,不點而紅的雙唇勾起了誘人的幅度。美,不足以形容,她是美麗的,但是她身上散發出來的攝人氣質卻是遠遠的超出她的美麗。那樣的潔淨、那樣的純潔、那樣的讓人不敢褻瀆,彷彿在她身上找不到一絲黑暗的元素。

“王侯將相,”蕭儀一氣,衣袖輕輕地一擺,竟然將離自己近五十米遠的那群貴族男女全都掀翻在地,“另有種乎!”

“你們,不過是生在富貴人家,憑什麼就認定自己高人一等。眾生生而平等,只有自己的靈魂才知道自己的價值。你說你高人一等,除了詩詞歌賦、琴棋書畫,你們還會什麼?比起你們眼中低賤的平民,你們更加低賤。老百姓為了生活,學會耕地種菜;為了生活,學會製作各種生活工具;為了生活,不顧危險去山上打獵;為了生活,他們努力的學習各種各樣的技能。而你們呢?你們只知道碗裡的是菜,而不知道菜在煮熟前是長什麼樣;只知道衣服是布料做的,而不知道織一匹布要養多少蠶;只知道水果美味,而不知道要種出美味的水果要付出多少心血。

“啊,對了,你們還會一件事——拿著大家交上去的稅金揮霍!記著,你們這些不是生產的寄生蟲,不是你們為這些你們看不起的平民做了多少,而是你們眼裡最低賤的人正用自己的血汗養活了你們!而你們,這些所謂的貴族,不僅不知道感恩,努力的工作,為下面的人謀福祉,還用所謂的特權來壓榨這些養活了你們的人。為了一些不知所謂的東西,發動一場又一場不知所謂的戰爭,到頭來苦了下面的百姓們不說,還要強制徵兵。一場戰爭,多了多少孤兒寡母,你們這些貴族是體會不到是吧,反正死的不是你們的親人,國家也就是發幾兩銀子了事。人命,是用錢,可以衡量的嗎?

“留下來的人怎麼辦,那些破碎的家庭,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