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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0部分

“那孩子還在嗎?”鬱凌恆噙著微笑,突然沒頭沒腦地冒出一句。

“……”嚴道東倏地啞了,臉色一陣青一陣白,變得非常糾結難看。

鬱凌恆放下翹起的二郎腿,坐直身,收起漫不經心的態度,嚴肅認真地看著嚴道東,說:“嚴伯伯,令愛肚子裡的孩子到底是怎麼回事,咱們就心照不宣了,不是我鬱凌恆薄情寡義,實在是我和令愛根本就不是你們以為的那種關係,所以娶令愛這件事兒,恕凌恆難以從命!”

聞言,嚴道東的臉色更難看了,不止是因為鬱凌恆的拒絕,還有鬱凌恆為了拒絕這門親而做過的事……

“不是那種關係那是哪種關係?不是那種關係你跟我女兒上酒店做什麼?你自己看看你們裹著……那個樣子!誰會相信你們沒關係?!”嚴道東臉如玄鐵,厲聲逼問。

嚴道東的情緒還算穩定,沒有暴跳如雷,但他越是這樣冷靜,則代表他越生氣。

“這件事說來話長,簡單點說就是令愛要我幫她演場戲,結果卻被‘有心人’拍照利用,事實上我與令愛都是受害者罷了!”鬱凌恆無畏無懼地解釋道,說到“有心人”三個字時,若有似無地瞟了眼一直沒有吭聲的初潤山,譏諷意味毫不掩飾。

初潤山捏著酒杯的手指微不可見地緊了緊。

嚴道東對鬱凌恆的說辭深表懷疑,冷笑著切齒怒喝,“簡直荒唐!!演戲?演什麼戲連衣服都不要穿?”

“我覺得這件事您問令愛會比較合適。”鬱凌恆神色自若,微笑道。

跟鬱凌恆是談不下去了,嚴道東極具壓迫性的目光直直射向鬱嶸,“鬱老爺子!你們鬱家這是想始亂終棄?”

冷厲的聲音,飽含著濃濃的警告意味。

鬱嶸一直不曾說話,垂著眼瞼自顧自地喝茶,這會兒被嚴道東點了名,才慢悠悠地抬起頭來。

只見鬱嶸佈滿皺紋的老臉扯出一抹淡淡的笑,不緊不慢地開口,“其實他們年輕人的事呢,我這個老頭子還真是不太清楚的,不過嚴先生你放心,我說過,只要是我鬱家‘該’負的責任,我們絕不會推辭抵賴!”

刻意咬重“該”字,話中暗示顯而易見。

該負的責不會抵賴,反之,不該負的責也別想強加上來。

嚴道東故意裝作聽不懂鬱嶸的暗示,氣勢咄咄逼人,“那你現在就給我一個準話,什麼時候讓他們舉行婚禮?!”

“嚴伯伯……”鬱凌恆皺眉。

“我跟你太爺爺說話,沒你插嘴的份兒!!”嚴道東厲聲呵斥。

鬱凌恆臉色微冷,眼底劃過一絲寒光。

見嚴道東毫不客氣地呵斥自己的曾孫,鬱嶸面上沒有絲毫情緒波動,眼神卻驟然成冰。

鬱嶸又是淡淡一笑,“嚴先生,你們一口咬定令愛肚子裡的孩子是我鬱家的血脈,這對我鬱家來說可是個大喜訊,對我個人來說也是上天恩賜的福氣,畢竟能在有生之年享受五世同堂的歡樂的人可並不多。

“再者,我們鬱家能攀上嚴家這門高枝兒,必定是我們鬱家幾世修來的福氣,怕是有些人天天求神拜佛求都求不來的,所以從內心來說,這門親事我們鬱家是求之不得的。

“不過呢,皇室的臉是臉,我們平民老百姓的臉也是臉,不能當成是屁股,你說對嗎鬱先生?所以我的意思是,他們年輕人對這個孩子的說法不能一致,那我們就只能用科學的手段來證明孩子到底是不是鬱家的血脈,如果是,真相大白的那天,我定讓我的曾孫上嚴家負荊請罪,你們想怎麼處置他,我鬱嶸絕無二話!”

鬱嶸從容不迫地說道,一字一句,說得鏗鏘有力中氣十足。

當鬱嶸說到“上天恩賜的福氣”和“有人天天求神拜佛都求不來”時,初潤山臉色微變,隱隱覺得自己被諷刺了。

嚴道東的臉色也很不好,尤其是聽到鬱嶸說什麼“用科學的手段來證明孩子……”這句話時,眼底閃過一絲異樣的光芒。

先不說自己女兒肚子裡的孩子到底是誰的,最主要的問題是,現在孩子都已經……

“你這話是要等我們小七把孩子生下來做了親子鑑定才肯認?”畢竟為官多年,遇事不動聲色嚴道東還是很拿手的,寒著臉冷冷道。

“我這樣的提議,並無羞辱任何人的意思,而是對嚴鬱兩家負責,望嚴先生體諒!”鬱嶸說。

“你們……”嚴道東一副氣憤填膺的模樣,“你這是還要拖我女兒十個月?!”

“嚴先生有所不知,就算我點頭同意,阿恆和令愛也結